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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抠门的钱串子。

“我那些内.裤就是新买的，开学之前在家那边商场买的。”江北说，“不然你以为两年前的内.裤我还能穿的上啊。”

“真的啊？”秦天瞪眼儿看着他，忍不住乐了，“我说怎么没勒着蛋呢，哎你怎么想的啊，怎么就跟这仨颜色儿杠上了啊？以前我一笑你不还特羞涩，恨不能光PG挂空挡吗？”

江北看了他一眼，“我乐意。”

以前的他确实会感觉丢人，还想过买一打纯黑的内.裤扬眉吐气的穿给秦天看，但去买内.裤的时候，他还是挑了明星三色装。

因为秦天看了会笑。

这大概也是唯一能让秦天对他记忆深刻的一点。

那一年里他甚至想过，再见到秦天，也许时间久的秦天已经忘了他的脸，但应该会记得他彩色的PG，能靠着PG认出他也好。

还好，秦天一眼就认出了他，不然他还得当面脱.裤子以证自身。

太变态了。

“那也穿了快半年了吧，没小啊？”秦天趴沙发靠背上把头凑到他跟前，用手指勾了下他的裤腰，往里看了看，可惜今天江北穿的是他那条灰色的内.裤，没明星三色装可爱呢。

秦天有点失望的直起身，在他PG上拍了拍，“再去买几条吧，还买三色装，非常适合你。”

秦天猛地靠近又离开，让他一阵恍惚，猛地想起某些没眼看的画面，心跳都不正常了，差点没忍住一巴掌冲秦天的脸扇过去。他微微弯腰往沙发那头挡了挡，扯了扯裤子，说，“不买，就穿你的。”

嘴上这么说，江北看了看手里的钱，犹豫了一下还是装进了兜里。

“怎么这么多钱啊？这得是换了全车的零件吧？”

“人不差钱，给了咱就收着呗。”秦天说。

江北看着他，啧啧的说，“这人是不是头回来这儿一根烟就把你打发了的那个男人？他是不是对你······”

“哎？”秦天从沙发上跳下来，走到江北跟前，“你是不是又长个儿了，来量一量，我怎么觉得你快赶上我了。”

“已经赶上了。”江北立马挺直身子，抬手在头顶一比划，得意的冲秦天笑，“一样高了。”

“还真是！”秦天震惊的看着他几乎平视似乎还稍微高出一点的脸，“你是不是偷吃什么助长饲料了？怎么窜的这么快······”

“你才吃饲料呢！我跟你吃一样的，就吃的多，长得快。”江北说。“我还小，正发育呢。”

“也是。”秦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眼睛顺着看下去，啧了一声，“也不小了。”

这话猛地让江北想起了刚刚专注鉴赏的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一阵口干舌燥脸红心跳。也顾不上再去追问慷慨多金的回头客了，慌忙转头走开，“既然你不吃了，那就洗洗······早点休息吧。”

走两步发现顺了拐，又忙蹦了一下。

没拐回来。

又蹦了一下。

秦天在后面发出一阵轻笑。

江北懊恼的啧了一声，直接一跃而起扑到了床上。

秦天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江北还没睡着，大眼放空的瞪着天花板也不知在想什么。

估计是片儿太猛，还没缓过劲儿来。

秦天从他身上跨过去，扯了枕头躺下，“赶紧睡吧，明天不是要早早去学校领复习的资料么。”

江北没吭声，还在那儿愣着。秦天转头看了他一眼，直接伸手拍上了灯开关。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黑暗，寂静了片刻儿，估计是因为光线的变化终于回过神儿来的江北，突然出声，低低的问了一句，“你都看到了是吧······”

“没。”秦天闭着眼睛，挺严肃的说，“没看到，但听到了。”

江北幽幽的叹了口气，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过后，翻身侧对着他，小声问，“我就是······”

“好奇嘛，我知道。”秦天说。

江北被堵了回去，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那些画面对他的冲击不可谓不大，甚至远远超过了那次被迫给秦天用嘴的经历。说不上具体是什么感觉，也不是厌恶抵触，有点理解不了，也不太能接受。可一想到如果被ya在自己下.面的人换成秦天，一切好像又不是不能接受，反而特别的兴奋。

真是······纠结死人了！

“那你······就你以前看过这种吗？”江北十分艰难的问了出来。

“我一个快三十的人了呢。”秦天模棱两可的回了一句。

看过吗？也不能说看过，但知道的肯定比江北多。在认识江北以前秦天是非常抵触逃避这种事情的，但就像江北因为自己的感情而对这些事生出好奇，他也会因为抵触和害怕去翻一翻这类内容，以区别自己。但好像并没有什么意义。

之前和阿伦在一块的时候，有次用阿伦的手机看电影，秦天曾无意间点开了一个收藏的小视频，只模糊的一眼，当时都吓得差点把阿伦的手机从窗户里扔出去。

何况是江北这种纯纯的小菜鸡，受到的惊吓足够他消化上十天半个月了，也许更久。

从今晚江北出奇的没有往他身上黏糊就看出来了，这段时间应该可以消停一大阵子了。

秦天打算这阵就抽空回家一趟看看老妈，正愁着没法跟粘人的小公鸡开口离开K市几天，这个几天也许是好一阵子，也可能去了就会回来。

这下机会自己送上门了。

各自都冷静冷静也好，趁这个机会都清楚的思考一下，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江北想要的他大概能猜得到，可他却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也害怕去想将来怎样，给不给得起江北真正想要的。

有时候秦天细细回想起这些都会懊恼不已，后悔当初一时冲动主动帮江北打开了那道门，而一旦开启，自己却又无力再替他将那道门不留痕迹的关上。

如果他······江北会怎样？怎么办？

“对了，有个事儿要跟你说一下。”秦天闭着眼睛轻声说，“这次不是骗你，我打算回家看看。”

江北不知道是在神游没听见，还是接受不了他突然要离开回家，没发出声音。

秦天偏头睁开一条眼缝，视线不太明朗，只依稀看见江北反光的脑门儿和有点模糊的表情，好像在发愣。

想了想，又说，“既然你看了那些东西，肯定会有些跟之前不太一样的想法。你······吓坏了吧？毕竟你······还小，有些事出于猎奇冲动，回过神发现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也很正常。我回家这段时间你就当给自己的脑子放个假，有时间好好琢磨一下，这些事你是不是真的能接受，要不要接受，以及······你的感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