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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为真,”凌容与轻笑了下,“朕为太子时就曾跟你保证过,朕的后宫永远只有你一人,若违背诺言,朕愿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凌容与眉眼低垂,用云淡风轻的轻快话声,将他义无反顾的深情掩埋于下。 “我会证明,我与先帝不同。” 话落,他在盛欢面上落下一个轻吻,鼻尖轻轻碰在一块,接着慢慢地允住那香甜温软的嘴唇。 “欢欢,信我。” …… 日子过得很快,在登基大典与立后大典双双结束,群臣三拜九叩,两人一前一后成为新帝与新后不久,凌容与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到来。 那日,盛欢用完午膳没多久,正扶着腰要起身到外头散步,便觉腿上一片湿.滑。 白.嫩纤细的长腿及宫裙,还有地面上,全是水。 盛欢愣了下,心底有些紧张却没有过于大惊小怪。 由于凌容与十分重视她的生产,早早就命接生嬷嬷跟她说发动时会有的状况。 盛欢扶着椅子,慢慢坐了回去,镇定的吩咐如意,立刻让人去将接生嬷嬷及稳婆和太医们喊过来。 “再派人去通知皇上一声,就说我发动了就好,别提破水的事。” 如意比盛欢还紧张,她知道要是自家小姐有个三长两短,这干承宫的人怕都是要为她与皇子们陪葬。 “好、好的,娘娘,先让奴婢们扶您到偏殿罢。” 盛欢自然不可能在帝王的寝殿里生孩子,早在不久之前,宫人们便将偏殿打理出来当产间。 如意说完不久,身旁的两个小宫女也跟着过来扶起盛欢。 凌容与还是十分厌恶女子,所以这些宫女虽然平时伺候着盛欢,但当凌容与晚上回到承干宫时,能留下来伺候盛欢的又只有如意一人。 寻常宫女可说完全碰不到新帝。 承干宫的宫人们听见皇后娘娘发动了,丝毫不显脚忙手乱,反倒一个个井然有序。 该备热水的备热水,剪刀及具器亦是早早就准备好。平时为盛欢诊脉的三位太医很快就赶了过来,当时盛欢已经进了偏殿待产,接生嬷嬷及稳婆们围在盛欢身旁,小心的看顾与伺候。 当时凌容与正在御书房与牧逸春等大臣商谈国事,听见盛欢发动了,面色一变,急匆匆的摆手,撇下一句:“朕暂且将此事交给丞相,尔等先与牧相商谈完毕,牧相再前来禀报。” 凌容与赶回承干宫时,盛欢已经生到一半,满身大汗,苍白的小脸与额间碎发亦都被汗给打湿。 原本如小奶猫般的细软叫声,此时也带着平时没有的痛苦。 皇后生产,随身伺候的宫女必然少不得,凌容与进到承干宫时,见到这些宫女忍着心中一阵一阵的反胃。 见她们手里揣着的热水,进到入产房时是干净的,出来却成了血红红的一盆,数个月来,死死压制于心底的恐惧再也抑制不住,破茧而出。 年轻俊美的帝王冷静的神情不复,面色苍白的挥开挡在面前的人,压根儿不在乎旁人说什么产房为污秽之地,身为帝王的他会被冲犯。 说这些话,试图拦住他的人,全被他一手挥开。 凌容与大步流星的进到产房,转瞬已来到盛欢身旁。 产房内众人见到他皆是一愣,谁也没想到帝王居然会亲自进来。 “别管朕,将注意力全放在皇后身上,皇后或朕的孩子都不许有任何闪失!”凌容与头也不抬,目光紧紧锁在盛欢脸上,沉声吩咐。 接生嬷嬷与稳婆们很快就将注意力挪回皇后身上。 凌容与见到盛欢虚弱,拼命为他诞下孩子的模样,刻印在灵魂深处与深入骨髓的恐惧,再次在他心中肆意蔓延开来。 他不会再失去她和孩子们的。 不会。 凌容与单膝半跪在床榻前,一手握住盛欢握在生产白布上的小手,另一手温柔的拨开她额前碎发。 “欢欢,有朕在,你和孩子都不会有事的。” 眷恋与带着恐惧的吻落在盛欢的额头上,凤眸猩红得瘆人。 这句话也不知是说给盛欢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 在场的任何人都听得出帝王的嗓音里带着慌乱与恐惧,甚至握住盛欢的手,比她抖得还要厉害。 接生嬷嬷们见新帝对皇后娘娘如此重视,个个聚精会神。 这头一胎虽然难生,但好在盛欢之前有散步的习惯,一开始虽然辛苦了些,但第一个孩子出来之后,第二个也很快就生了出来。 产房内,登时响起两道洪亮的大哭声,此起彼落,好不热闹。 完全没有发生凌容与害怕的事,就连有着接生双胎经验的稳婆,都不禁啧啧称奇,皆称赞皇后娘娘为有福之人,皇子与公主们更是孝顺,没让自己的母亲吃太多苦就来到世上。 两个孩子生出来后,稳婆们便将他们抱到盛欢与凌容与面前,给他们瞧上一眼。 “恭喜皇上、贺喜皇后娘娘,一男一女,龙凤呈祥,皇子与公主皆十分健康,jiejie先出来,再才来是弟弟。” 盛欢生完双生子,十分虚弱,浑身无力,整个人累到极点,隐隐约约之中感觉自己止被谁抱着,听见稳婆报喜的话,苍白的嘴角才有气无力的勾起一抹笑。 凌容与闯进来时,她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丝毫没有察觉年轻帝王,不顾众人拦阻为了她直闯产房。 盛欢虽然没有力气睁开眼究竟是谁抱着自己,却也隐隐猜到那人应该就是凌容与。 果不其然,在她昏昏沉沉,欲要昏睡过去之际,少年沉沉哑哑,好听极了的嗓音再次于她耳畔响起。 “辛苦了,”帝王的嗓音不知为何带了几分哽咽,“现在朕有三个宝贝了,朕好开心,你们都要好好待在朕身边,再也别离开朕。” 他实在太害怕前世那些独活的日子。 盛欢听着凌容与的嗓音,嘴唇动了动,想取笑他现在都当了皇上,当了爹,居然还这么沉不住气,要教宫人们看笑话了。 但生孩子实在太累,盛欢心里的这些话还没能说出口,便已沉沉睡去。 …… 盛欢再醒来时,天色已暗,寝殿间燃着微弱的烛火,一睁眼便是凌容与那张教她百看不腻的俊脸。 刚笑了下,还没来得及出声,凌容与已将她小心翼翼地扶抱入怀。 盛欢昏睡时一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