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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下不了床。廖家请了大师来看,说是得结婚冲喜,不然活不过今年冬天,廖家想起指腹为婚,拿了廖则和奚然的八字一合,这就赶紧请奚然下山。” 念完以上信息,系统补充了句,这是自称认识廖则的富二代在网上爆的料,听听就算,可信度不是很高。 不过目前可以肯定的是,像奚然是天师,信奉因果,知道自己和廖则的姻缘是已经注定的,所以奚然没有多想,欣然下山。 这才有了这么个匆忙又诡异的结婚现场。 系统继续说:“廖则父母,就是你眼前这两位。刚才那个男人得说一下,他是廖家收养的,廖则出生前,他一直被当作继承人培养,廖则出生后,他改回原来的姓,叫于准。” 这背后有个不知真假的很详细的爆料。 依照本国的收养规定,想要收养,夫妻双方必须年满30周岁。 廖家夫妻看过很多医生,药没少吃,包括当时国外刚兴起的体外受孕也试了,可结婚10年,蹉跎到35岁,夫妻俩始终没能有个一男半女,无奈之下,只好去福利院收养了个男孩,也就是于准。 于准被收养的时候正上小学,脑袋瓜聪明,学什么都快,也懂事知道孝敬,廖家夫妻一度很是宽慰,觉得虽然不是亲生的,但也跟亲生的没差了。 这一宽慰,没几年,廖夫人检查出身孕。 这个时候的廖夫人已经40岁,毫无疑问的高龄孕妇。 有医生劝说以她的身体状况,生孩子太危险,可盼了这么多年才盼来孩子的廖夫人铁了心要生,于是包括廖先生在内,整个廖家的重心全放在廖夫人身上,没谁有那个空闲去关注于准。 于准就这么被忽视。 等到分娩的那天,正如医生所说,廖夫人的情况非常危险,接连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书。 陪着廖家人等候在手术室外的于准觉得无聊,摸出手机给朋友发短信。 好巧不巧,他一句“都有我了还要孩子,这是老天爷给的惩罚”的短信内容被坐得近的人看到,告知给廖先生,廖先生也没怎么气,只觉得前面几年白养了。 然后廖先生当场说,等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给他改回于姓。 说完不久,手术室里有人出来,说产妇状况已经趋于稳定,有望母子平安。 廖先生听了,下意识觉得夫人的状况之所以会好转,和让于准改姓有关。 难不成,于准其实是老人们常说的丧门星吗? 这事在廖先生心里存了个疙瘩。 大概是因为出生的时候遭了罪,廖则身体过于虚弱,三天两头地进医院。有比较懂的跟廖先生说令公子恐怕八字有点轻,廖先生怀疑是于准压了廖则的八字,不由生出把于准送走的念头。 但又怕随便把丧门星送走,会给廖则和家里招来灾祸,廖先生左思右想,找上一位颇负盛名的大师,刚把来意说清楚,大师就摇头说不可。 大师说有因必有果,廖家既已收养于准,此为因,时机不到,不可强行将人送走。 廖先生问:“不送回福利院,送去廖家别的房子里也不行吗?” 大师说不行。 总之,廖先生没把于准送走,于准在廖家生活到现在。 一口气念完这个大爆料,系统缓了缓说:“感觉跟廖先生自己写的似的。” 卿衣说:“确实,细节挺真实的,可能是跟着廖先生的秘书助理保镖之类写的?” 系统说:“可能吧,反正看记录,这个爆料刚发出去十分钟就被删了,有网友截图也被删。” 卿衣说:“这么听起来可信度不低。” 系统说:“暂时没法求证,勉强先信着吧。” 接着又说起检查结果。 廖则从小到大一直生病,身体里自然累积不少隐患。加上是药三分毒,常年吃药累积下来的毒素也不少。 这么个情况,说痊愈倒也能痊愈,就是难,毕竟他太体弱,很多治疗方法不能用。 好在他现在和卿衣结婚了。 “你跟他八字相合,又自带锦鲤福运,他的身体应该可以慢慢好转,”系统中肯道,“不然他要真活不过今年冬天,总局也没必要发布任务。” 卿衣说:“那就看看近期他身上能不能有什么改变吧。” 系统说:“嗯,慢慢来,身体的事不能急。” 父女两个围绕廖则聊了很久。 聊到被送进新房,卿衣四下看了看,这儿的布置和结婚现场差不多,也是大红的囍字和蜡烛,比古装电视剧里的还正规。 这时,廖则也被搀扶进来。 这新房说是新房,其实就是廖则的卧室。佣人们把各种设施和按钮的用处给卿衣说明白了,让她只要看到廖则发作,就立即按铃,说完出去,让这对新婚夫妻相处。 卿衣坐在床边,正要和廖则说话,却突然察觉到什么,转头看去。 只见刚才还能看到外面景物的窗户,这会儿不仅看不到景物,连带着阳光也照不进来,被东西给挡住了。 廖则也看到了。 他动了动唇,还没开口,卿衣已经起身走过去。 走近了,才看清那趴在窗户上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个全身乌漆抹黑的鬼。 这鬼也不知道打哪个地方来的,竟然不怕白日阳光。它攀附着窗户,正努力通过窗缝,想要进入房间,冷不丁一抬眼,和卿衣眼对眼。 这鬼条件反射般立即做出个能活活把人吓死的恐怖表情。 岂料卿衣八风不动。 正当这鬼想着难道自己的吓人功力退步了,就见卿衣抬起手,也做出个表情。 她这表情,在廖则看来就是很普通的小孩子式拉嘴叉子扮鬼脸,可在鬼眼里,却比十八层地狱里的景象还要可怕上千万倍。 鬼憋了憋,没能憋住,发出一道疑似哭腔的声音。 然后哆哆嗦嗦着把挤进窗缝里的脚抠出来,扭头飞快地跑了。 成功扮鬼把鬼吓跑,卿衣满足转身,就见廖则正在笑。 笑着笑着,他微微侧头,咳了几下。 这一咳,他脸上那一直没消下去的红顿时更加鲜明,衬得他五官昳丽,更耐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