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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以往小杜可不是这样的人哪,先不说在内馆时大家时常一起吃酒玩耍,便是在翰林做庶吉士时, 小杜也常夜里偷跑出来取乐。 三年不见, 怎么就变疯狗了! 韦凡审时度势的本领一流, 上前两步轻轻一压杜长史的剑刃,剑刃冰凉,透肤而入。韦大公子沉脸问魏东家,“什么账簿让小杜这样急, 赶紧拿出来!” 魏东家立刻让长子取账簿, 韦大公子曲指一弹杜长史的剑刃,剑刃叮的一声轻响, “行了, 他们做生意的, 把账看得比命都重。贤弟收了剑吧, 这么点小事,也不值得你动怒。” “看韦大哥你的面子。”杜长史瞪一眼随魏少东家溜走的掌柜,“不然就凭他家这胆大包天的掌柜,这事也没完!”挽个潇洒剑花,杜长史收剑回鞘。 杜长史突然变疯狗,韦大公子也便不拿以往交情来说话,冷眼旁观杜长史手下数人条理清楚、行动迅速的点清账簿, 令魏东家签字后, 直接封条封存, 五年账簿, 整整拉了满满当当的两车。 “大人,清点已毕。”手下抱拳回禀。 杜长史冰冷的视线扫过魏家父子, 从牙缝里挤出阴森森的一句,“别叫我查出半点不是来!” 魏家父子额角冷汗都要滴下来,连称不敢。 杜长史一挥手,“回!”手下一干人登时撤的干干净净,侍立在外。 杜长史转而换了副笑脸,伸手勾住韦大公子的脖子,低声道,“今天弟弟有差使在身,不敢耽搁。哪天韦大哥闲了,带上大哥那三十年的女儿红,那我请大哥吃酒。” 韦大公子低声笑,“带上我的好酒,你请我吃酒?” “是啊是啊。” “你这脸皮真是数年如一日。” “那是,咱俩就这点一样。” 两人闲扯几句,杜长史辞了韦大公子就带着封存的账簿回刑部去了。 韦大公子含笑的神色逐渐冷却凝固,他眼睛转向魏东家,“舅舅一向消息灵通,我好几年没回帝都,如今帝都也大变样了,跟我说一说吧。” . 韦相回帝都,穆宣帝特地在宫中赐宴留饭。 待韦相回府,听得此事,韦大公子接过侍女捧上的酽茶,“这小杜就如同变了个人一般,可不是以前了。” “小杜本就是个锋芒毕露的,他现在搬出杜家了?” “一年多前就搬出去了。听说他擅自把杜老爷给他定的亲事退了,杜大人一怒之下把他撵了出去。前些天他还受了一回刺杀,伤的不轻。” 韦相问,“就是因这事去的三皇了府为属官么?” “原本他庶吉士期满后转任礼部主事,主事任上两年官评都是甲等,这事一出,没等他主事任满,就被派到三皇子府做属官了。” 韦大公子道,“他遇刺后也没有搬回杜家,依旧在自己外头宅子里。” 韦相喝两口茶,“这个小杜,也不知怎么惯出的这六亲不认的性子。” “天生的狗脸,一向是说翻就翻。”韦大公子眼珠微动,“就是不知杜尚书知不知道这些事。” “小杜敢做,那就不怕他大哥知晓。”韦相淡淡说一句,“搬出杜家,一样是亲兄弟。不过,这事杜峥大概是不知的。” 韦大公子问,“陛下怎么安排的祖父的差使?” “先入阁。” “那魏家这事……”韦大公子问。 韦相反问,“你说呢?” 韦大公子道,“眼下三殿下风头正盛,怕是不少人都盼着咱家跟三殿下对上。这次南夷军粮案,南安世子都除爵下了大狱,内情绝不简单,倒不如暂避风头。我今天见了小杜带在身边的人,行动俐落,整齐有素,可见刑部并不敢怠慢三殿下。这位殿下又是出名的六亲不认,刚骂死了王老尚书,何必跟他正面对上。” 韦相欣慰颌首,“有长进。” 韦大公子也有疑惑不解的地方,“以往虽不常见三殿下,孙儿记得先时他常有温雅斯文的话传出来,怎么突然间跟换个人似的。” 韦相轻轻敲击着膝盖,“争储失败,妻族寻常,这个时候不破不立,三殿下要争,就得露头。” 韦大公子皱眉,“小杜素来精的跟猴一样,他这么为三殿下下死力,我跟小杜认识多年,他对我也是说翻脸就翻脸,这位殿下能收服他,定然不简单。” “能明刀明枪跟太子争东宫,当然不简单。”韦相道,“魏家那里,最多不过罚银,别拗着闹的不好看。” “我也是这样跟舅舅说的。” 韦相道,“有空多跟小杜走动,你们早便是同窗,要不是你祖母的病,你们还得是同科同年。明天带些东西同你媳妇去瞧瞧你杜婶子,既回帝都,就该走动起来了。” “是。” 这辈份也是乱哄哄,杜尚书与韦相是座师生之谊,平时韦大公子见到杜尚书也会叫声杜叔叔。韦大公子与杜长史年龄相仿,韦大公子还虚长两岁,俩人还是内馆同窗,彼此间平辈论交。 . 这账簿虽是杜长史弄回来的,细致的查账功夫就得许郎中的比部司来做了。许郎中真是服了杜长史,手下点清账簿数目,许郎中盖下名签正式接手,拉着杜长史笑,“我可听说昨天杜大人威风八面,宝剑都出鞘了。” “你没见昨儿那银号的嚣张,一排护卫挡在跟前,我看只要那掌柜一声令下,他们就敢跟官差动手。”杜长史随手在碟子里抓了把大枣说。 “少见多怪。前几年福安银号的少东家在东来阁吃饭,东来阁没了位子,就剩鸿胪寺卿家公子定的包间人还没到,福安银号的少东家当时就带人进去坐了,待寺卿家公子到了,两家险没把东来阁砸了。后来还是寺卿公子赔礼道赚。” “这事我还真不知道。有人敢砸东来阁,那可是小唐家的铺子。” 许郎中道,“要不怎么说险没砸呢,倘换个旁人家的买卖,怕就得砸了。” “福安银号在帝都名声不响,我记得他家铺子是在平安街,朱雀街都没铺面儿。” “名声不响并不是就实力不成了,倘我不晓得此事,也得以为福安银号就是个小银号。鸿胪寺卿也是正四品高官,后来我想打听福安银号的靠山,影影绰绰的竟没人能说准。可你说,他家少东家就能叫寺卿公子赔礼,这能是寻常实力?” 杜长史吃完一把大枣,许郎中劝他,“你做事也急,何必这样硬着来,倒不好。魏家是韦相的亲戚,你大哥又是韦相的得意门生,你直接跟魏家撕破脸,岂不让人背后说闲话?” “殿下交待的差使,能不做?”杜长史故意问。 “当然得做。可也不用明刀明枪,他家魏家不是不交账簿么,你就每天打发一队差役守他门前,有客人立刻赶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