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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终于低吼一声,在痉挛中完成了第二次喷射,再看常乐,也不知何时早已淌出了精来。两人气喘吁吁地倒下,高知寒抚了抚常乐那尚未退去潮红的脸,笑道:“啥时候射的,也不言语呢?”常乐筋疲力尽,懒得回应,刚才被插的时候除了“嗯嗯啊啊”,一个完整的词都说不出来,哪顾得上通知他自己要射了?高知寒没有将家伙什儿拔出来,任由它留在常乐体内,享受着被常乐包裹的温存。他从背后拥着常乐的身体,头埋在常乐的颈间。“乐乐,好喜欢你呀。”他喃喃地说。常乐听了,嘴角不自觉地轻轻扬起,口中却没有回应。体内的rou肠一点一点的软了下来,悄悄地从xue口滑出,身体恢复了冷静,疼痛感再次明显了起来,一身的汗和粘液也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他蹙着眉挣了挣,说:“洗澡。”高知寒却拥着他不肯撒手,“再抱一会儿。”“哎呀腻死了。”常乐一把挣开了高知寒的怀抱,想要坐起身却只觉得菊花疼得坐不住。高知寒则笑着坐了起来,口中说着:“这么看来不洗其实也没事儿嘛,也没成搅屎棍。”常乐扁着嘴没搭理他,手伸到后头摸了摸自己被蹂躏过的小雏菊,火辣辣的疼。“我cao!”高知寒忽然发出了一声惊呼。常乐疑惑地回头一看,见他正惊恐地望向他:“你怎么还……落红了呢?!”第五十七章将计就计常乐低头一看,那摘下来的套子上分明可见一片殷红。他吓傻了,“肛裂”这个词迅速浮现在脑海。我特么也太倒霉了吧?!初夜就肛裂?!常乐又伸手抚了抚自己后头,只觉得明显有些红肿,内里则像是吃了麻辣锅腹泻之后的疼。“我看看。”高知寒说完就掰开常乐的双腿,托着他双臀仔细检查。常乐四脚朝天,感觉比刚才做的时候还羞耻。“看不出来什么啊……”高知寒抬起头,“要不去医院吧?”常乐红着脸又自己摸了摸,问:“没有伤口吧?”高知寒又仔细看了看,说,“没有。”常乐无奈叹了口气,“那估计是里头破了吧。”“那去医院不?”高知寒又问。“我才不去呢!”常乐怒吼,zuoai做到内出血去医院,还不如让他去死。高知寒担忧地又举起他的腿看了看,然后放下说:“我不能再看了,再看又硬了。”“……”常乐一脚踹在高知寒胸口上,“就特么你!让你轻点儿轻点儿!”高知寒连忙抓着他的脚按在自己胸口,“我错了,我错了。”常乐烦躁地蹬开高知寒,手捂着屁股,小心翼翼地朝洗手间走去,生怕一点大的动作又触发痛觉神经。无意识地瞟了机器一眼,却发现上头的红灯不知何时已经熄掉了,心中明白自然是常勋让节目组关掉了,毕竟就算罩着衣服,声音也是可以收录进去的。此前两人互相用手的时候尚且能压抑着声音,若像今天似的自己的呻吟全被节目组听去,他也要是丧失了活下去的勇气的。打开花洒,正冲洗着,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高知寒满脸堆笑地走了进来。“干嘛?”常乐没好气地问。“跟你一块儿洗,帮你洗洗你够不着的地方。”高知寒挠了挠头,一脸憨笑。常乐一把摘下花洒朝着高知寒的脸喷了过去:“滚蛋吧你!”这难堪的初夜过后,常乐几日坐立难安,上大号都跟受刑似的,也就几日都没有给高知寒好脸色。高知寒得了便宜,也自知理亏,鞍前马后殷勤奉承了好几天,卑躬屈膝得宛如常乐家当牛做马的长工。直到又过了近一周,上厕所也不会再疼时,常乐才消了气,放了高知寒一马,不再整天给他甩脸子。在这闹小别扭的期间,常乐也在默默地考虑下一期的战术。邵进这一招扮猪吃虎不仅将洪格崇一举秒杀,也将局势扭转成三对三的僵持状态,如果不能拉拢一个人过来的话,全指望游戏环节的额外票数实在风险太大。但好在常乐现在已经掌握了不止两个直男这一关键信息,尽管尚不能确定究竟有几个,可也至少可以拿来当做博弈的筹码。与高知寒商量过后,他借着生日的名义,向袁野和丁智发出了邀请,一起过生日吃顿饭,顺便实施拉拢计划。然而他没有想到,他生日那天偏偏是世界艾滋病日,这两位“巨星”全都有公益活动和慈善晚宴要参加,没有一个能抽出空来给他过生日。常乐有些郁闷,高知寒却表示两个人单独过也很开心,还巴巴地跑到上回营销游戏那家蛋糕店亲手给常乐做了个生日蛋糕。虽然造型还是非常糟糕,口味也是齁甜齁甜,连裱花写的几个生日快乐的字都歪歪扭扭丑得难以直视,只能指着烘焙的坯子挽回一点局面,但是看在高知寒这么有心的份上,常乐还是勉勉强强吃了。然而他吃得勉勉强强,高知寒吃起他来倒是胃口大开。有了上回的教训,高知寒这回可谓极尽温柔之能事,做足了前戏和润滑,双双彼此契合享受,再没什么痛楚折磨,还将那未吃完的奶油涂抹在常乐身上,表演了一出真实的吃干抹净。又过了一周,新一期淘汰赛前夕,袁野丁智两人也终于乔到了彼此都有空的时间,一起给常乐补过了生日。袁野送了常乐一套价格吓人的护肤品,常乐看到牌子先是一惊,然后感慨道:“想当初我还送你那些面膜护肤品什么的,你现在应该都看不上了吧?”袁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公司的要求,现在都用厂商赞助的,但是你送的我也都留着呢!没齿难忘,没齿难忘!”丁智也笑着奉上了自己的礼物,常乐欢欣鼓舞地打开一看,却是一组别出心裁的——情趣玩具。“这个牌子赞助了我们很多活动,这款是最新款,你们可以试试。”丁智温柔笑道。“谢……谢谢……”常乐满脸通红,高知寒却眼中冒光,将那套装一把拿了过去,津津有味地研读起了说明书。几人虽都住在一栋别墅里,但除了常乐外大家平日都很忙,本来交流就不是很多,再加上上一期淘汰赛中互相还投过票,又算划分了对立的阵营,因而这一个月来更是两句话也没说过。常乐要了些酒,美其名曰是庆祝,实际是想通过酒精让大家都放松些心情,以便实施自己的计划。这几位都和常乐喝过酒,全都知道他的酒量,明里暗里都拦着他,替他挡酒,自己却不免都多喝了几杯。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