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0
这倒也是。宋嘉予沉思几秒,乱出主意,“实在不行你就先生米煮成熟饭,孩子都有了,我妈就算再不喜欢你家时医生,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会同意。” “你能出一点靠谱的主意吗?”安澜很是嫌弃,麻溜地从沙发上爬下来,往厨房里跑去。 “去哪?” 安澜头也不回地道,“我熬了汤,让你尝尝。” 宋嘉予也没继续坐着,跟着安澜身后进了厨房。还真的有汤的香味,玉米炖排骨。“怎么突然想到做汤了?” 安澜总不能说自己心血来潮想给时清和送饭,但是又怕做得不好吃,所以拿宋嘉予先试试吧。斟酌了一下,安澜眨了眨眼,一脸诚恳,“觉得你太辛苦了,犒劳犒劳。” “我怎么那么不信呢。”宋嘉予接过汤,浅尝了一口。味道太淡,别人都是盐没放够。她倒好,像是没有放盐一样。 “怎么样?” 宋嘉予把汤放下,拍了拍安澜的小脑袋,“挺好的,适合没有味觉的人。” 安澜:“……” 她不信邪,自己默默地尝了一口。 啧……再淡一点跟喝水一样。 其实,送饭也不一定得送自己做的。 默默地把重拾厨艺的想法抛到脑后,安澜开始物色好吃的饭店。 没等安澜抽出时间去医院宣布主权,时清和倒是先来找她了。来的时间有些早了,安澜还没下班。时清和找了一家饭店,给她发了定位之后便没消息了。 安澜闲得无聊,盯着时针指到十二点,迅速起身,不带一丝含糊。 她前脚刚走,后脚宋嘉予就来了,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座位,“她人呢?” 许初九合上文件,“去找时医生了。” 宋嘉予无奈,看向许初九,“我订了海底捞的包厢,一起吧。”本来也是打算犒劳两个小姑娘,结果一个跑去约会了。 许初九有些为难,“午休时间不长。” “两个小时,够了。”宋嘉予道,意识到许初九的不情愿,笑了笑说,“如果你男朋友介意,那就算了。” “不介意。”聊起不怎么开心的事情,许初九的脸色垮了下去,第一次在宋嘉予面前冷下脸,默默地拿上包包走到他身边,“那就多谢宋总。” 吵架了? 宋嘉予微微扬眉,督了一眼许初九,缓了嗓音,“抱歉。” “没事。”许初九整理好表情,侧头看着宋嘉予,眼底神色nongnong,却被她很好的收敛住,“我得学习宋总,搞事业不谈恋爱,挺好的。” 宋嘉予表情顿了顿,“那是以前。现在忽然觉得,谈一场恋爱也不错。” 许初九一怔,宋嘉予已经绕到副驾驶座替她开门,“上车吧。” “好。” 公司就在繁华地带,附近都是吃的。时清和找了一家养生汤吧,点了几道小菜。 安澜来的时候,已经上好了菜。清一色的素菜,外加一个莲子汤,素得不能再素。还没开始吃,安澜便感觉胃里一阵不舒服。 时清和扫了她一眼,“不爱吃?” 安澜幽幽地看他,“你觉得呢?” “给你去去火。”退烧之后安澜就长了溃疡,左右一颗,每次刷牙吃东西都能疼得龇牙咧嘴。昨天还闹着跟他说吃饭都吃不好,咀嚼的时候老碰到。 安澜不乐意,目光在几道菜来来回回,总觉得下不去嘴,“我喷了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坐过来,我看看。” 安澜左右看了一眼,这养生汤吧就是一层,店里没包厢。这会正是饭点,左右都是人。忸怩了一下,安澜还是乖乖地坐到时清和身边。 下巴被他温热的手指轻轻地抬着,并不用力,安澜微微抬眸,直接撞进他深邃的眼底,漆黑而清亮,还有一个小小的她,装得满满的。 “张嘴。”时清和眸色微暖,像是哄小孩一样,语气温柔。 安澜有些难为情,磨磨蹭蹭的,“看不清的。” 下唇轻轻地被时清和捏住,安澜来不及阻止,像是小鸭子一样被他捏着嘴巴,下唇被迫捏开。 “这叫好了?”原本还只是一小颗,现在倒好了,一个白色的小圆。 安澜心虚,含糊不清地道,“里面那颗好了。” 她张嘴,仗着灯光不亮,也没有手电筒,肆无忌惮地让他检查。 时清和扫了一眼,的确是看不清,只有她小巧的贝齿和小舌头。只是按照安澜的性子,也算到肯定没好。 “所以……” 她眼里的期待很明显,不用想也知道她想要什么。时清和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拒绝她,“不能浪费。” 安澜:“……你以后不要来找我吃午饭,我没空!” “晚饭也行。” 安澜扭头瞪他,“你就那么闲?” “周三周五我轮休。”时清和解释,慢条斯理地给她倒了一碗汤,还贴心地捞了一块骨头给她,“这周我中班。” 安澜的视线跟着那块骨头几秒,上面还是有rou的,只是做法太清淡。她一向不喜欢吃清淡的,炒着或者酸甜才好吃。 小脾气闹了上来,安澜没接,“不是要带研究生?那么多年轻貌美的小姑娘缠着你,还有休息时间?” 她这话语里的酸味实在太过明显,明明还没吃饭,她自己倒是吃醋吃饱了。 一勺骨头汤喂到她嘴边,安澜下意识地张了张嘴。味道还是不错的,很鲜美。刚刚做上来,热乎而又暖胃。 只是热度一有,碰到溃疡处就疼。安澜拧了拧眉,时清和便问,“知道疼了?” 安澜忍着没吭声,在他要喂第二口的时候,自己接过了碗,“公众场合,秀恩爱不好。” 时清和任由她去,他也不是个喜欢在公共场合表演的人。只不过安澜性子拗,不软硬兼备磨不下去。 热乎的汤飘着白烟,在她面前笼罩出很浅的一层。眉眼细细软软的,并没有太多的勾画。鼻尖小巧,冒了一些汗珠出来。时清和盛了两碗饭,“万商跟你说的?” 喝汤的手一顿,安澜“嗯”了一声,想了想又理直气壮地道,“不能让我知道?” “不是。”时清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