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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消息,你别介意就行。】 季清影:【不介意的,我懂的。不了解事情真相说的,没关系的。】 赵以冬:【别难过了啊,我们都相信你!国际赛加油,到时候我们外科这边的医护人员都给你应援。】 季清影被她逗笑,无声地弯了弯唇:【好,谢谢。】 赵以冬:【就不多打扰你了,你和傅医生好好休息吧,明天他就得上班了呢。】 季清影:【好。】 回完赵以冬信息后,季清影在房间里待了会。 她进浴室用冷水压了压自己红红的眼眶,缓解了些许后,才往外边走。 后面一个人抱了过来,傅言致垂眸看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低声问:“怎么了?” “没事。” 季清影蹭着他后背,“就想抱你一下。” 傅言致勾唇一笑,任由她抱了。 他往哪走,季清影就跟在哪,像连体婴儿一样。 傅言致也没取笑她,随她去了。 做好午饭后,两人安静用了餐。季清影早上没吃什么东西,当时惦记着那些事,这会是真饿了。 但她吃饭有自己的优雅动作,即便是饿了,也不急不慢地。 傅言致只负责给她把空了的碗填满。 吃了好一会后,她才停下来喝了口水:“好吃。” 傅言致无声地弯了下唇:“再多吃点。” 季清影毫不客气:“嗯。” 她侧目看他,低声问:“你和他们说了吗?” 傅言致瞥了她眼:“待会说。” 季清影点头:“他们晚上会不会有约?” “不至于。” 傅言致说:“有也能推。” 季清影扑哧一笑,睇他眼:“傅医生,不带这样对朋友的。” 傅言致笑了下:“他们不忙。” 季清影眨了眨眼,无奈一笑。这话也就傅言致说得出口,那几个每一个单拎出来都是大忙人,虽然每个人工作性质不同,但真一点也不比医生工作轻松。 - 吃过饭,季清影回了自己那边。 早上她安排融雪回了江城,打算让她好好休息几天,之后国际赛再和小双一起过来,她带她们出去一趟。 刚吃饱,季清影也不那么的困。 她坐在工作台前面,拿过了一侧的画笔。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很想画点东西。 傅言致跟了她过来,手里拿着一本医书。 季清影盯着他侧脸看了会,手中的笔自然而然地在白色的画稿上描绘。 渐渐地,一个熟悉的轮廓浮现在画纸上。 季清影从小就学画画,无论是人物还是其他的,她都学了不少。 她对其他的特长兴趣不大,也坚持不了太久,都是学了点皮毛。唯独画画这件事,是从一开始就有浓烈兴趣,坚持下来的。 但季清影很久很久没有画人物图了,上一次画,还是给迟绿画的。 那天迟绿说想要她的一张人物画,两人直接在宿舍弄了个背景出来。 正想着,季清影一侧的手机铃声响起。 她伸长脖子看了眼,好巧。是迟绿的。 早上视频曝光后,她就给迟绿打过电话,但她手机关机。季清影也就没去多想。 但她隐约觉得,安家曝光的那位举报林晓霜的模特助理,应该是她找到的。 除了那位助理之外,她也给季清影提供了不少林晓霜在国外的资料。不全是指控她抄袭的,有部分是她混乱的私生活真实写照。 那些资料,季清影也全都交给了律师。 她没问迟绿是怎么拿到的,她们之间有种特别默契,给就收,不问缘由。 但助理那事,季清影想多了解一点。 电话一接通,那边便传来了迟绿悦耳的声音:“在做什么?” 季清影瞥了眼不远处的傅言致:“在画画,你怎么现在才开机?” 迟绿“啊”了声,眨了下眼说:“飞机晚点啊。” 她语气轻松道:“来机场接我,我回来了。” 季清影一愣:“不是说还要过几天吗?” 迟绿:“改签了。”她笑道:“再晚点,那你不是要被欺负的掉眼泪?” 季清影怔住,忽而一笑:“你是不是还没上网?” 迟绿那边静了几秒:“没呢,一有信号就给你打电话了。” 季清影弯了弯唇:“那我去机场接你,你先上网看看。” “……行吧。” 迟绿疑惑道:“搞定了?” “嗯。” 闻言,迟绿叹息一声:“那我现在坐飞机回去能行吗?” 季清影扑哧一笑:“不行,我还是需要你的。” “那好吧。”迟绿压了压笑,和勉强道:“看你这么留我的份上,我就先不走了。” 电话一挂断,傅言致便抬眼看了过来:“怎么?” “我们去机场吧。” 季清影眼睛亮亮地望着他:“迟绿回国了。” 傅言致扬眉:“迟绿?” “就那个模特朋友,她和我还有新语是室友的那个。”说着,季清影瞅着他看,“你昨天,是找了博钰帮忙吗?” 傅言致微怔,瞥了她眼:“没有。” 他捏了捏她的脸,低低问:“你很喜欢博钰?” 季清影瞪大眼,连忙摇头:“不是,我就是对他比较好奇嘛。” “哦。” 傅言致冷淡淡道:“比对我还好奇。” 季清影:“……” 她哭笑不得,不太懂这个男人的醋意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每次说到博钰,他都要乱吃飞醋。 她递了眼傅言致,无奈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傅言致揉了揉她头发:“现在去机场?” “嗯嗯,她都下飞机了。”季清影往房间里走:“我们换衣服出门。” “好。” - 国际机场人多。 这会又正好是午后,整个机场看着热热闹闹的,游客熙熙攘攘,推拉着行李,很是拥挤。 迟绿也不催促季清影,拿上自己的两个大箱子后,便往出口那边走,打算找个店休息会等季清影来接。 她低垂着头,也没注意到出口处有熟人在。 忽地,她像是有所察觉一样地,抬了下头。一抬头,她便看到了在另一侧站着的男人。 他穿着简单的黑裤黑衬衫,长相斯文,戴着金丝眼镜,给人一种温文尔雅,风流蕴藉的感觉。可实际上,迟绿知道,他就是一个‘强盗’。 斯文和他这个人骨子里流淌的血液,毫不相干。他霸道又强势,掠夺性极强。 迟绿脚步顿了下,隔着人流和他无声对视着。 她率先收回了目光,低下头继续往前走。走出出口,男人走到了她面前。 迟绿皱了下眉,侧着想要离开,她往左边走,他便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