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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像几百年没见了一样。” 融雪理直气壮回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她掰着手指算了算:“我和清影姐都多少日没见了。” 陈新语翻了个白眼:“那我不知道。” 她往门口看了眼,诧异道:“傅医生不来?” 季清影点头,“他医院临时有事。” 她看了眼桌面摆放的东西:“我先去洗个澡再来吃。” “等你。” 洗了澡换了家居服之后,季清影才觉得她紧绷的神经总算得到了放松。 恰好,火锅以及融雪给做的菜也全好了。 “快来吃。” “好。” 季清影不客气地坐了过去,闻着餐桌上散发的味道,肚子咕噜咕噜叫。 “好饿。” 她嘟囔着:“我差不多三天没吃饭。” 陈新语无言,给她夹菜:“那你多吃点,但也别吃太急。” “嗯。” 三个人凑一起,笑语声不断。 融雪是活宝,陈新语经过两年的工作磨炼,也进化成了一个舌灿莲花的人。 两人对话像是在说双人相声,季清影听着,乐不可支。 窗外晚风吹进,还混杂着说不出名字的香味。 季清影撑着下巴听两人说话,心跟沸腾的火锅一样,暖热暖热的。 聊着聊着,陈新语突然说:“我想喝酒。” 季清影毫不犹豫道:“喝,前段时间正好有个客户给我寄了一些她自己酿的。” 融雪:“……” 她瞅着旁边两人,为楼上楼下和隔壁的邻居们担忧了三秒。 季清影酒量不错。 陈新语相对差一点,但也还好。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两人会发酒疯。 融雪记得很清楚,之前一次陈新语去江城找季清影,两人在路边小店喝醉。 她和小双欲哭无泪地把两人架回去。 季清影还好点,喝醉了除了会软乎乎撒娇要吃糖要去动物园之外,没别的。 陈新语发酒疯很疯狂,唱歌什么的样样俱全。 干的全是扰民的事。 - 傅言致回医院,第一时间给病人做了急诊检查。 是之前做了心脏搭桥病人出了点问题。 好在情况也不算严重。 等傅言致检查好,稳定下来后,徐成礼来了。 他看了眼徐成礼放在脚边的行李箱,挑了挑眉:“刚下车?” 徐成礼点头:“我先喝口水。” 原本,他要明天才回来。 今天是最后一天的交流学习。刚结束,他便看到了科室群里发的消息,说病人情况。 当下,徐成礼没半点犹豫,直接改签回来。 他放心傅言致接手自己的病人,但毕竟是自己曾经亲自做的手术,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提前回来。 更何况今天还是傅言致的休息日。 喝了一大杯水,徐成礼看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傅言致无奈道:“做剧烈运动引起的不适。” 徐成礼:“……” 他点了点头,表示了然:“那我过去看一眼,你回家休息吧。” “不用,今晚我值班。” 徐成礼笑了笑,拍了下他肩膀:“谢了。但是不用。” 他道:“我今晚值班,明天还能休息一天,你明天得上班。” 他扬了扬下巴说:“你不休息好,我明天怎么放心把我病人给你照顾?” 傅言致:“……” 傅言致到家门口时候,手机里除了有季清影几个小时前的消息之外,便没有最新消息了。 不太像她以往的行为。 按下密码时候,他下意识转头往邻居那边看过去。 门缝里有光透出来,还没睡觉。 傅言致思忖了会,还是进了屋。 刚把灯和阳台的落地窗打开,他便听到了隔壁阳台传来的声音。 是歌声,还是五音不全的歌声。 紧跟着,是他熟悉的说话声音,但又不像是日常听到的那般。 傅言致眼皮一跳,拿过手机给季清影发了个消息。 傅言致:【在做什么?】 发过去好一会,也没人回。 傅言致盯着手机看了须臾,这才转身回了房间。 等他洗完澡出来时候,明显听见了敲门声。 他挑眉,走到门口。 门一开,他看到了醉鬼。 融雪搞不懂,明明喝醉了也很安静的季清影,为什么就那么执着的要来隔壁敲门。 还说她和傅言致心有灵犀,她知道傅言致肯定回家了。 她怎么劝都不行。 “清影姐,傅医生肯定还没有回来,我们回去吧。” “不行。” 季清影小声嘟囔着,伸手拍打着门:“我觉得他肯定回来了。” 融雪:“……我觉得你再这样,待会我们肯定去保安室报道。” 话音一落,融雪听到了开门声。 她一愣,下意识抬头。 “傅医生?” 傅言致颔首,把目光落在了季清影身上,扑鼻而来的酒味。 “喝酒了?” 季清影没说话。 融雪颤颤巍巍点头:“……清影姐喝了大概有那么几杯吧。” 话音一落,两人便注意到,季清影从傅言致扶着门的手底下钻了进去。 她进屋了。 融雪瞪大眼看着,来不及阻止。 她嘴唇动了动,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傅言致:“傅医生,我清影姐……” 傅言致回头,看了眼进屋后自觉找沙发躺下的人,无奈一笑:“我照顾她。” 他抬了下眼,神色认真道:“放心。” 融雪连忙点头:“好的,那麻烦傅医生了。” 她伸手指了指:“那我先回去了。” “嗯。” - 关了门。 傅言致折去厨房弄了杯蜂蜜水。 季清影安安静静地侧躺在沙发上,双颊坨红,眼睫紧闭,看上去很是乖巧。 傅言致一靠近,便闻到了浓烈的酒味。 不刺鼻。 甚至不会让他觉得不喜。 傅言致不爱喝酒。 最多,是和陈陆南等人去酒吧时候抿一口。他在酒吧,更多地是喝点没有酒精的东西。 陈陆南他们也知道他习惯,从不强迫,也不会在他面前喝多。 他不喜欢闻别人身上的酒味。 可面前这个人。 傅言致盯着她看了会,忽地一笑。 好像所有不能接受的,都在慢慢习惯。 他伸手,捏了下她的脸:“季清影。” “嗯?” 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季清影很勉强地睁开眼。 在看到在瞳眸里虚晃的影子后,她眨了眨眼,小声问:“我是在做梦吗?” 傅言致:“……” “做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