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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你想走的话, 我觉得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了。” “关你屁事。” “……”山慈看着越吵越激烈的众人, 又道:“真的, 是你拿的钱吗?” “关你屁事。” “我是关心你。” “关我屁事。” “……” 花琅深深的感慨这两句话的好用。 “狗咬狗不管什么时候看都是那么有意思啊。” 花琅伸了个懒腰, 觉得有点困,打算在杨婶还在和众人吵的时候回去补一觉。 “你就这么走了?” 花琅回头看向山慈:“不然呢?你还打算给我磕个头?恭送我回宫?” 月光下, 山慈的神色有些落寞:“花琅, 你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戾气呢?” “你可真有意思,山慈。” 花琅本来都向前走了,听到他这么说, 到底还是停下了脚步。 有些人就得教育,不教育就会蹬鼻子上脸。 偷一点懒都不行。 山慈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花琅叫自己的名字,声音软软的,比他想象中还要更加好听。 只是,说出来的话就没那么悦耳了。 “你爹没空管你,你别真把自己当个腕了,别老想着探究别人的私生活,也别觉得你和老子说了几句话就把我摸透了,成吗?自作多情这个成语就是给你造的。” 山慈皱着眉:“花琅,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我把你生下来我也没管你在谢恩么发展啊,什么时候轮到儿子管老子了?” 花琅冷笑:“狗男人的通病!以己度人!我就是这样的人,所见即所得!” 山慈咬着唇,一脸的不敢置信。 花琅笑的更开心:“怎么,让你失望了?望你沮丧了?该!谁让你活在想象中去看别人呢?傻白甜说的就是你!” 花琅这次再抬腿走开,山慈这次没有再叫住她。 寂静片刻,系统悄然冒出头来。 【系统:生气了?】 【花琅:丝毫不相干的路人甲,值得我生气?】 系统听到花琅这么说,心才放下来。 转念一想,自己指定是糊涂了,它刚刚竟然幻想花琅和山慈中能有什么微妙的荷尔蒙发生…… 它为它的莽撞自罚三吨! 花琅回了家,杨婶仍旧没有回来,估计是还在“舌战群儒”,大壮正蹲在鸭窝前面,不知道在干什么,听到脚步声抬起头:“娘……” 尾音戛然而止。 “好儿子,是爹。” 大壮见到是花琅,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捂着自己的手指往后嗖嗖退了几步,一脸的害怕。 花琅冷淡的目光扫过大壮的手指,虽然被他捂着看不清楚,但是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碍。 花琅:“啧。” 【花琅:系统!】 【系统:咋了姐?】 【花琅:下次再给爷穿成小孩儿,打烂你的脑壳,给我弄个成年的身体,老子要能打能杀的那种!】 【系统:……喳!】 打也打不过,只能答应呗。 花琅看着一脸怕怕的大壮,冲他一龇牙:“下次挑了你的手筋,看你个憨批还装不装傻!” 大壮缩的更加角落了。 杨婶是半夜的时候才回来的,花琅一看她两手空空,就知道她其实什么都没讨到,再看她红肿的和核桃一样的双眼,一时间心情大好。 “钱没要到?还被骂了?shuangma老女人?” “你到底把钱放在哪儿了!!!”杨婶那叫一个歇斯底里。 “说了啊,送人了啊,就今天围着你的那些人,我还告诉他们死不承认。”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至于吗??” “你花四万钱买我,不是挺有钱的吗?我看别人都没有你有钱,送人一点都不行了?” “至不至于这个问题嘛……” 杨婶越生气,花琅就越对着她讲道理:“计较自在人心,你觉得不至于,我觉得很好,至少我收获了快乐……唉,就是你太穷了,我只送了一会儿就都给送没了。” 杨婶目光呆呆的看着花琅。 “对了,” 花琅继续往杨婶身上戳针。 “我送的时候他们不知道多开心了,你瞧,你生活了四五十年的地方,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对你的,他们都恨你,都看你的笑话,都嘲笑你生了个傻儿子,现在能占到你的便宜,他们开心死了?” 花琅这段话并没有骂人,但是给杨婶带来的打击比任何时候都要大。 人本来就是群居动物,就算杨婶平日里占他们的便宜,但是心里面还是会把他们当归属,毕竟这里就是自己的家。 但现在,花琅剥开所有的表象,一针见血的告诉杨婶。 没人在意你。 没人关心你。 你没有朋友。 嘿呀,爽。 杨婶面如死灰。 泪水不受控制的从她的眼睛流下来,她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颤抖着指着门外。 “滚,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你确定?” 花琅笑:“毕竟我现在是你家里面最值钱的家具了,你确定再也不想见到我?还是说你终于决定要和你的傻儿子搂在一起过后半辈子?” 然后冲着一声不吭的大壮的方向踢了块小石头过去。 “你呢?你也想让我走?不要我做你媳妇了?” 大壮继续往角落里瑟缩,然后点了点头。 “你个……”杨婶看样子要骂,但是却突然停下,然后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 她冲回到屋里,找出来自己的手机,对着号码簿找了半天,终于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那边的人可能正在睡觉,响亮的“滴滴”声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了半天,然后终于被人接通。 “喂?谁啊?” 略带温柔的男声,还带着睡意。 “洛州啊,是杨婶。” 电话那边的人正是严洛州,他这几天每天要创业、要应来自花琅父母的追问,还有警察的盘问。 内心的愧疚感一脸折磨了他好几天,今晚好不容易睡得早些,却突然被电话吵醒。 一听到是杨婶,他立刻精神了起来。 “杨婶?找我有什么事吗?” 杨婶道:“洛州,你把这小孩领回去吧!” “领回去……你是说琅琅??” “是的!” “怎么了?为什么啊?” 杨婶一听到严洛州这么问,就知道他已经慌了,到底还是个刚出大学的学生,哪里比得过市侩的杨婶——当然,花琅除外。 “这小孩我们根本养不了!我们好吃好喝的对待她!天天不是打人就是骂人!养不了!” 严洛州的声音慌了一下:“怎么会,琅琅……一直很乖的啊!” 说到后面,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