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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暴,树枝上的花纷纷飘下,落到他腿上。白简只能手忙脚乱地清理花瓣,但他的手指一碰到花瓣,花瓣就化成水,渗进他皮肤里。他手指的皮肤开始变得像花瓣一样,吹弹可破。白简心里咯噔一声。完了,把牧流昀的东西弄坏了。“怎么了?”牧流昀进屋看到他一脸凝重地看着手,也低头看过来,“手受伤了?”“没有。”白简慌乱地拍拍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刚刚好像把你的东西弄坏了。”他因为愧疚紧张而有些呼吸急促,脸颊到眼角都有些发红,给人一种焦急到要哭的错觉。这种反应让牧流昀觉得惊讶又不忍,温言安慰他:“什么东西?你先别急,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白简抬手在窗台上摸了摸:“应该在这里……不见了?”他迷茫地转过头,用手背擦了擦脸:“好像是我看错了。我们聊点别的吧。”他用手背擦过的地方,似乎都泛起花瓣那样柔媚的粉色。“聊……什么?”牧流昀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他的动作吸引。他心里知道有什么地方和往常不同,但又说不出来。白简觉得脸上发痒,但怎么擦都擦不干净,索性放着不管,一脸严肃地看着牧流昀:“我们应该要讨论一下……嗯……我们的关系?”牧流昀声音有些发紧:“我们的关系?”“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有些别的进展。”白简颔首,“你把衣服脱了。”牧流昀迟疑地脱下上衣,露出恰到好处的肌rou和白皙的皮肤。白简觉得身上有些发热,拎着衣服领口抖了抖,强装镇定,指指床上的空位:“躺下。”牧流昀乖乖地平躺下去。他实在太过配合,反而让白简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硬着头皮坐到他腰上,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他按着牧流昀肩的手因为紧张微微攥紧,指甲险些嵌到他皮肤里。牧流昀忍不住安抚他:“你别紧张。”“我不紧张。”白简抬手擦擦脸,故作熟练地轻轻抚过他的脸颊。其实他大脑一片空白,指尖都在颤抖。牧流昀手肘支起身体,揽住他的腰,让他把头搭在自己肩上,不住地在他耳边安慰:“放松,别担心,我觉得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他从耳根一路向下吻,灵力也藉由身体的接触传递。“最开始可能会有点不适应,你先忍一忍。”白简迷迷糊糊地哼唧一声,沉迷于享受美食的快乐。他觉得这一次和往常都不一样,比之前的任何一次进食,都要让人沉迷。***卫秋烨懒懒地趴在夏安和怀里,手指无意识地描摹着对方胸口图腾的模样。蛇头,蝎尾,兼具诡异与美感。他手指触碰时,蛇头似乎跟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偏转。夏安和握住他的手,在指尖亲了亲,声音里含着笑意:“别戳了,再戳就活了。”卫秋烨在他胸口弹了一下,起身拿起手机:“白简找我,我先跟他聊聊。”夏安和目送他躲进画室,笑着摇摇头。门铃声恰好在这时响起。他换好衣服开门,看到的却是牧流昀。牧流昀面色很冷,像是玉石雕出的偶像,融不进任何属于人类的感情。夏安和有些惊讶:“要来怎么不早说……你们吵架了?”牧流昀拿出一根树枝,横在他面前:“这是你的。”粉红色的花朵从枝上簌簌落下,但是一落到地上就碎成水珠。每当有花落下,就会有新的花冒出来。“这是什么?”夏安和好奇问。牧流昀轻轻一掐,粉红色的花瓣就变成粉色的蛊虫,挣扎着死去。“蛊虫。”他斩钉截铁地回答,“你下的。”夏安和一脸欲言又止,最后只能拍拍他的肩,沉痛道:“你可能,被骗了。谁说这是我下的?”“你的阴阳眼。”牧流昀淡淡阐述,“那个寨子里的人都有阴阳眼——我猜你的地位应该很高,因为一般的人在长大后都会逐渐失去阴阳眼的能力,像你这种,一定很少见。你身上吸引动物的费洛蒙,我也有理由相信,是蛊虫的力量。”“白简之前说,携带蛊虫的人第一次出现在酒店里时,消失在你的房间,也只有你的房间在事后没有蛊虫侵入。你会出现在那里,并不是巧合,也不是为了陪卫秋烨,而是因为证据暴露,你不得已去弥补之前的问题。在连衣那种指路方式下都能找到通往寨子的正确道路,寨子里的人对你的友好态度,以及你们之前轻松走出对方的迷阵,都能够佐证你的身份。”“其实仔细想一想,你虽然并不没有直接参与到事件中,却一直有渠道关注整件事的进度。王武的妻子死的时候,卫秋烨是故意误导我们,才说那些话的吧?”夏安和安静道:“那都是你的猜测。”“我也希望是。”牧流昀折断树枝,扔到他面前,“但是如果让我找到证据,我不会心慈手软。”夏安和瞅着躺在地上的树枝,不由失笑:“你这是要跟老朋友一刀两断吗?”“我和算计我的人当不成朋友。”夏安和微笑着点头:“那我只能希望有一天能洗刷我的冤屈。毕竟我们现在也算是亲戚,总是要见面的。”“有一件事,我想确定一下。”牧流昀淡淡道,“一般的蛊虫无法对凶兽产生影响。但是你既然能拿出这个,就是认定你的蛊虫对凶兽也有效吧?”“我猜你应该之前有过成功的案例,才会这么做。我直说吧,你是不是对卫秋烨下过蛊?”夏安和的嘴角一直维持的弧度完美而冰冷。“他应该就是拍卖会背后的主人,你需要他帮你把蛊虫传递出去。不过我现在要提醒你,混沌的体质比普通妖怪好得多,就算你暂时控制住了他的行为,他也是时候醒了。”夏安和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眼中隐隐有着怒意。牧流昀深深地看着他:“好自为之。”牧流昀带上房门,门锁相合发出惊雷般的巨响。夏安和低头看着地面,他的身体从脚尖开始分解,化成四散逃逸的蛊虫。他深吸一口气,推开画室的门,从后面抱住卫秋烨。卫秋烨正在安抚白简那颗挫败的心,猝不及防背上压了一个人,恼怒地拍拍他的手背:“起来!”夏安和反抱紧了他,磨蹭着他的脸颊:“宝宝,你爱我吗?”卫秋烨脸上一红:“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就,突然想听了。”夏安和像在撒娇,“说吧。”卫秋烨无可奈何,半侧过脸,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爱你。”“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