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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在事后被想起也会觉得不可思议,再到后来,那日被困在阳台上时,自己竟会伸手把他拉到自己的腿上抱住他给予他温暖。运动会上和他有些默契的配合,没有阻止他把那样难喝的汤给潘越,始终觉得楚文乐并不是印象中的欢乐,就连笑容也可以被伪装。在楚文乐让自己不要担心潘越时,莫名的怒火被这么轻易地被带出,那晚楚文乐在沙发上坐了一夜,听到自己房内传来的刺耳的□□,他不能想象他是如何带着这一切的痛处独自一人承受了这么久。他开始失控,有些恼怒自己当日的行为,为什么不能真正地体会他的难处。他似乎开始给予他不一样的关心,在摸上那样滚热的额头上,他开始有些不知所措,含着温热的水撬开他的唇时,他便知道,这一切真的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医院中被所有人指责的他倔强地不愿给死去的父亲磕头,那样的画面始终在单秋泽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没有经过思考就不顾一切地走进了病房,听着那样令人心寒的尖锐辱骂声,不知道楚文乐从小到大承受了多少,当他喃喃低语时说出“快带我离开这里…”时,单秋泽唯有紧紧握住他的手,这个人需要自己,单秋泽这样想着。他说想要搬出去,自己竟然开口让他留下,说教他熨衣服做饭,以及所有令自己生气的事情,他喃喃地喊出了自己的名字,那是唯一一次,也是最清晰的一次,他听到楚文乐喊了他的名字。并不是他做的事情让自己生气,单秋泽是在气自己,为什么总是被他搅动心弦,会轻易因为一个人而动怒,这的确不像自己。想着曾经和楚文乐一个小学,单秋泽就觉得这或许是命中注定的一件事,那日在夕阳的映衬下楚文乐的侧脸显得十分平静,褪去了平日的笑容,他更喜欢真实的楚文乐,在情不自禁的趋势下,他从背后抱住了他,贴着他的脖颈,感受他均匀的呼吸,那一刻被一种无法比拟的幸福感笼罩着。漂流时楚文乐在水中挣扎的模样让他真的如同疯了一般得着急,明知道他有救生衣,还那样奋不顾身地跳进了冰凉的水中。他为自己处理着伤口时大惊小怪的模样虽然有些夸张,但是单秋泽心中还是隐隐觉得宽慰,原来他也像自己在意他一样,在意自己,不是吗。配合着那样自信的楚文乐,将那个自己连名字都没有记住的男人羞辱了一番,他忽然觉得自己是在宠溺着他,然而顺着那样偏离的轨迹,他竟然会对潘越动怒,楚文乐的影子已经渐渐侵蚀了他的心,所以他才会和楚文乐有那一夜的疯狂。那些污浊的男人,怎么能玷污这样干净的楚文乐。他让自己忘记那一晚发生的疯狂,所以单秋泽再一次粗暴的狠狠地贯穿他,他想让他记得,他想让他知道,他已经无药可救地喜欢上了他,即使再有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也会这样不顾一切地来救他。不是只是为了身体上的愉悦才和他上床,是因为他爱他,他想让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爱他。可是不容否认的是,和他做的每一次,他都觉得自己体内的一切都释放了出来,比起大学时近乎与痴迷地想寻找一个床伴,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奇妙。身边的人忽然皱起了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楚文乐睁开眼睛发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蛋老师正盯着自己发呆。然后楚文乐的第一感觉就是——完了,蛋老师不会又要了吧?有些尴尬地收回了放在单秋泽大腿上的腿,楚文乐扬起一个笑容:“早啊,蛋老师。”但是出乎意料的事,单秋泽竟然什么都没有说,最重要的是,什么也没有做就起身下床了。他该不会是……有些厌烦自己了吧。这样想着,楚文乐心里竟然一阵失落,自嘲地低头笑了笑,厌烦也好,自己根本就……不喜欢那样。“把你枕头套拿去洗了。”“啊?为什么?”单秋泽瞥了某个坐在床上愣住的人,淡淡地说:“全是口水。”好吧,又一次被嫌弃了。难得的太阳将温暖洋洋洒洒地笼罩着大地,单秋泽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开始洗衣服,自己的手也差不多好了,终于可以不用三天穿同一件衣服了。“蛋老师,来吃饭啊。”楚文乐又一次承担起买早饭的重任,今天他买的是豆浆和油条。“唉,蛋老师,你说,炸油条的时候是不是在油里放洗衣粉了?”满嘴吃的都是油的楚文乐喝了一口豆浆,手上抓着的油条忽然被人低下头咬了一口。“蛋老师你不是有吗,为什么要吃我的……”小声地抱怨道,楚文乐便看见单秋泽无声地抖了抖手中拿着的衣服。单秋泽卷起衣服的小臂上有着一道狰狞的疤痕,已经结痂的疤痕还有些触目惊心。“把你房间的被子收起来。”单秋泽向阳台走去,楚文乐一愣,“以后和我睡。”楚文乐嘴里的豆浆差点一下子喷出来,看似漫不经心的回答中却夹杂着十分复杂的意味。“不好吧,蛋老师你还是……”“没有被子了,还是你宁愿被冻死。”单秋泽的声音幽幽地传来,那个加重的“死”字让自己不禁一颤,怎么从他嘴里说出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而且,像是真的一样。楚文乐有些心不在焉地戳着塑料袋,单秋泽拿起倒好豆浆的杯子仰头喝着,从楚文乐的角度看去,透明的玻璃杯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现出灼人的亮光,单秋泽微微扬起的侧脸也在阳光的衬托下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突出的喉结滑动了几下,单秋泽斜眼看向了楚文乐。被发现的后的楚文乐对上单秋泽的眼神尴尬地笑了两声,单秋泽放下杯子大步走到楚文乐面前,楚文乐不禁向后一缩,他真的不得不承认,他有些惧怕现在的单秋泽。弯下腰将他环绕在自己的手臂中,单秋泽一只手撑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扣住楚文乐的下巴,停顿了片刻,单秋泽的唇欺上了楚文乐的唇。松开了被吻的有些迷。乱的急着喘气的楚文乐,单秋泽凑到他的耳边轻轻说道:“我教你,要吗?”“教……什么?呃……”被湿软的唇含住了耳垂,引得楚文乐一阵轻颤。“教你,熨衣服。”“……”拜托,熨衣服而已,说的这么色。情。“把衣服放平。”“别摸,不然你会被烫死。”“轻轻放上去。”“来回碾平。”今天的单秋泽似乎十分聒噪,楚文乐不满地按照单秋泽简短的话做着,刚刚还调戏自己来着,现在就这么一本正经,果然是个人面兽心的人。“喂,不对。”从背后环住楚文乐,他握住了熨斗的把手,顺带也握住了楚文乐的手,单秋泽微微低头靠着楚文乐的脖颈,另一只手熟练地拉扯着被楚文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