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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证清白,您还是当众念出来为好。” 陈简二指夹着信纸往前一伸,“好,那便请这位大人当众一念吧。” 这官员上前接过信,得意洋洋的展开,念之前还朝殷城一瞥,随即逐字念道:“亲……爱的……城城……” 殷城:??? 他抬了抬眼皮,眼睛往魏依然这边一挑,那许久未见羞答答扭捏的样子又出现了。 呵…… 早该料到的。 这个女人啊,真是…… 害我白白担心。 因为纸上的字写得歪七扭八,不好辨认,所以这位官员念的时候,注意力全集中在认字上了,完全忽视了信的内容。因为他坚信,这就是董万庭拟的通敌密函。所以,念完这句,他还惯性的往下断断续续的念。 “一别……数月,奴家……独守空房,日思……夜想,净是……厂公伟岸身姿,思念至极。本欲……” “别念了!”旁边有人使劲儿拽了他一把,咬着后槽牙,“你看清楚再念。” 这官员一经提醒,这才发现了这封信的内容,脸一红,差点儿把信给扔了。心说我方才念的什么玩意儿?真想把舌头割了。 魏依然上去一把将信夺了过去,狠狠剜了堂上官员们一眼,“都说了是我与我们家厂公的私房信,你们偏要看。喜欢看就回家让你们夫人自己写去,又不是没有夫人。偏偏喜欢抢别人家的情信来看,真不害臊。” 噗! 殷城憋笑,差点儿憋出内伤。 魏依然这番话可把在座的这些位羞臊了个够呛。一个个闷着头,不敢言语。 魏依然一脸不满的把信叠好,揣进怀里,还拍了拍。 殷城一掸袍子,站起身来,吩咐堂外洛忠,“守城官无故冒犯上差,罪当斩首。” “是。”洛忠当即插手,领了人前去办事。 这人说杀就杀,令堂内方才还得意洋洋的官员吓得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 吩咐完,殷城来到魏依然面前,刚要拉她手,她却一侧身,鼓着腮不理他了。 殷城意外,回想以前,这还是她第一次拒绝自己。 几个月不见,胆子又大了。 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儿,“跟我回去。”说罢不由分说的,带着她离开了巡抚衙门。 众官员:“呼……” 殷城一路牵着魏依然的手一言不发,步伐坚定,直到监军府内堂之中,推门而入。 魏依然隐约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果然,当门关上的一瞬,她也被殷城抵在了墙上。 “厂公……?”魏依然心跳的好快,“你的伤……好了吗?” 人家才来,厂公就这么亟不可待了吗? “好了。”殷城好似随口应付的回答一句,然后伸手到她藏信的地方,将信摸出,“这封信是怎么回事?” 提到这信,魏依然就回想起她这一路狼狈的情形。“还说呢,董万庭逼我给厂公送信,我原本想进了城把信撕掉,又怕他们怀疑,就在途中找机会弄了根烧焦的木炭,然后藏在身上,瞧准机会就写几个字,等到了邕城,正好一封情信就写完了。但是他们不送我进城,反而在城外把密函交给我,还在身后盯着我。我觉得可疑,没等靠近城门,就把那封真正的密函给……吃了。” “吃了?”殷城错愕。 “嗯,不然没别的办法。现在想想,真是狼狈的很。” 殷城朝她肚子上扫了眼,然后单手一抖那情信,接着目光移上去,看那后面的内容,越看越难以抑制嘴角的上扬。 “我瞎写的,厂公还我……” 魏依然羞的脸红,想把信抢回来,可刚伸手,就被他重新握住手腕,按在墙上。 “这不是给我看的吗?” “不是啦,我就是作弄一下那些官员而已。”魏依然小声呢喃。 “可我喜欢看。” “哈?” “不仅喜欢看,还喜欢听。”殷城语音沙哑,“我要你亲口念给我听。” “哈?”魏依然脸一红,“那多难为情,我可念不出来。” “我要听,不许拒绝。” 魏依然咬咬唇,声音低到好似蚊子嗡嗡,“亲爱的……城城,一别数月,奴家独守空房,日思夜想,净是厂公伟岸身姿,思念至极。本欲……写信聊寄思念,却难耐……难耐……” 魏依然羞红了脸,哎呀,我当时怎的居然写出这种东西来?真是羞死人了。 殷城俯身下来,一手撑墙,一手轻抚她脸颊,温柔低语,“念下去。” 魏依然呼了口气,“呃,难耐……相思之苦,故而千里来寻……” 话音未落,殷城一把将她抱起,抑制着声音在她耳畔低语,“我想看你完全属于我的样子。” ☆、第 95 章 完全属于他的样子? 这话的意思是……? 殷城不等她开口, 抱起就走。 魏依然脑中反复思索他的那句话, 仰视殷城略显激动的神情, 不觉中自己莫名紧张。 这座监军府,是殷城来了之后,有些官员为了讨好, 专门重新扩建翻新。他们打听到殷城有沐浴的习惯, 所以特意在监军府内造了一个浴池, 仿照宫里御池的建造风格, 只是比那小了些而已。 殷城推开一扇大门, 里面雾气弥漫,正是监军府的浴池。 魏依然一看那四方带台阶的池子,还有其间水雾弥漫的浴汤, 她猛的想起路鲸说过的那个词:鸳鸯戏水? 再仔细瞧, 那水上除了蒸汽,还漂浮着许多玫瑰花瓣。 “嗯?”她不禁疑惑出声。 殷城低头看着她,“怎么啦?” 魏依然抿着嘴道:“厂公莫不是知道依然来, 早有准备?不然怎的连女儿家喜欢的玫瑰花瓣也备好了?” 殷城来到浴池旁边,将她放下,“有云:玫瑰花, 香气最浓,清而不浊,和而不猛,柔肝醒胃,流气活血。又怎会只有女子可用?” 魏依然诧然, “原来玫瑰花还有这么多的功效。厂公真是博学多才,什么都知道。” 殷城凝视她的双眸,“夫人可还想与我共浴?” 魏依然羞涩道:“哎哟,那日是路公公曲解我意,依然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 “可我是……”殷城语调幽然,打断了她的话。 “啊?是,是什么?” “是我想与夫人共浴。因为……”殷城贴近她的身子,抑制着呼吸,又再一次道:“我想看你完全属于我的样子。” 这话不是问话,但他连说两次,又是这般复杂的眼神,魏依然虽然紧张,但她还是鼓起勇气的靠在他的胸口,“依然早已是厂公的人了。” 殷城听到这肯定的答复,他终于卸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