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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去你家当然要表现的好点,说不定这是去见丈母娘呢,李吆说;千万别,我怕被我爸妈给打出来。严言抓过李吆的手帮他暖手说:你被赶出来了,我养着你。李吆看了他一眼说:你想得美。在火车上坐了16个小时的火车就到了县城,还要转汽车,才到李吆住的哪个镇上,李吆父母听说儿子带个朋友回来过年先问是男还是女,李吆说:男人。李吆mama说:你什么时候带个女孩子回家来过年,妈就了了一桩心事。李吆说;妈,你别急啊。李吆妈说:镇上跟你同年男孩,人家孩子都三四岁了。李吆说:妈,你在催,我都不敢回家了。李吆妈说:我不催了,不催了。汽车坐了半个小时,就到了李吆家,李吆的父母全都出来,一看儿子带来这么一个帅小伙子说:小吆,你朋友比你长得还精神呢。李吆说:咱南方跟北方人的差距就在身高上,这我也没办法,遗传啊。严言见到李吆父母立刻叫:叔叔阿姨好。李吆父母高兴的说:这孩子真有礼貌,说完接过东西,领两个孩子进屋。李吆问:李可呢?李可是李吆的弟弟,李吆mama说:上同学家去玩了,等会就回来吃饭,吆吆带你朋友上楼去吧,房间都收拾好了,就住你隔壁。李吆带着严言来到三楼,农村的房子真是大,一层二个套房,严言说;你家这么多房间,得住多少人啊。李吆说;当初是想做好给我们哥俩讨媳妇用的。严言噗哧笑出声来说:可以想像,你讨个老婆,19岁就当了二个孩子的爸爸,然后又开始为二个儿子的房子努力挣钱了。李吆一脚把严言踹到他房间说:你才19岁就两个孩子的爸呢。严言往床上一倒,顺便把李吆也搂到床上,想要亲他,李吆敢紧制止说:这是在我家,别乱来。严言说;就是在你家,我更要宣布你是我的,说不定你妈这几天就给你张罗相亲对像呢。李吆说:你怎么知道?我妈还真这个打算,她说如果看重了,马上就下订金,过完年就让女孩跟我出去呢。严言说:你敢,看我不当着女孩的面亲死你。李吆说:我才不愿意呢,哪有这样,看一眼就订终身大事的,他们说是初三去看人,严言,要不我们初三就走吧,我带你去我们这儿的三清山玩几天,可漂亮了。严言说:只要你跟你家里人说好,我就没问题。中午李吆的弟弟李可回来了,一进门就叫:爸妈,我哥呢?李吆听见李可的声音,马上从严言房间跑下楼来说:可可,我在这儿呢。两兄弟几年没见,一下就抱在一起。李吆看着比自已还高出半个头的李可说:我走的时候,你还没我高呢。李可说:哥这几年,我真想你。严言在楼梯上看到李可,看起来两兄弟长得不是很像,李吆更像妈长得媚气,而李可更像爸,特有的南方男人的秀气,眉目之间稳重和善。严言一下就喜欢上这个未来的小舅子,(严言已经把李吆的家人都当成自已的亲人了)李吆mama招呼大家都来吃饭,李吆抬头叫严言下来,跟李可介绍说:这是我朋友叫严言,这是我弟弟叫李可。两个男人非常友好的握了握手,大家围坐在一起开李吆说:妈,有蛋炒饭吗?我在外头特想吃你做的蛋炒饭。李吆mama说;有,有,你们先吃菜,等会在去炒,炒好在放冷了就不好吃。大家围在桌边,每人倒上一小杯白酒,李吆跟李可站起来说:爸妈,我们俩兄弟先敬你们,祝你们身体健康,万事如意。严言也站起来说:叔叔阿姨,我也一起带上,你们是李吆的父母就跟我的父母一样,祝你们合家欢乐。大家高高兴饮了杯中酒,李吆给严言夹了一碗炒米粉说:严言,这是我们家乡特有米粉,你尝尝,外面是吃不到的。严言吃了一大口说:真没吃过,阿姨做的真好吃。严言又夹了一块香肠给严言说:这个也是我妈亲手做的,跟在超市里的味道完全不一样。严言说:我自已来,你也多吃点。李吆mama问严言:小严,你父母都哪里人啊?严言说:他们都是长春的,李吆妈说:你在这儿过看,哪他们?李吆说:妈,别问哪么多。严言说:没事,我父亲很早就去世,我母亲也改嫁了,我现在一个人。李吆mama脸上涌起一股同情之色说:唉哟我不知道,对不起小严,哪你就在这儿多住几天,多玩会,把这里当成自已家。严言说:谢谢阿姨。李吆说:妈,我们初三就走,我带严言上三清山去玩会儿。李吆mama说:怎么初三就走啊,隔壁的张审说她侄女初三过来玩,长得也挺好,年纪也合适,还想安排你们俩见一面呢,李吆说:妈,我的事你就别cao心了。李吆爸不太爱说话,这时开口说:你就让年轻人安排自已的事吧,别吓掺合。李吆妈叹口气说:每次坐在桌上吃饭,都是阳盛阴衰,一屋子全是老爷们。李可说:妈,要不我明就带个两个女朋友回来。李吆妈说:你敢。一桌人全被这玩笑话给逗乐了,严言说;叔叔阿姨,晚上我来做顿饭吧。李吆妈说:啊你会做饭?哪怎么好意思,难得到家里来玩,还要客人做饭。李吆说:妈,你让他做吧,他做的菜可好吃了。严言说:阿姨,我不是客人,我已经把您当干妈了。李吆妈被严言几句话说和心里又受用,又开心说:哪行,吆吆你看看人家,还会做饭,你从小到大做的东西,连你自已都吃不下。李吆说:妈,您为什么总拿我的缺点跟别人的优点比。严言说:李吆优点可多了,比如,比如他长得漂亮,脾气又好。严言想来想去,想不出李吆的优点,只好用长像和莫需有的脾气来糊弄。李吆妈说:我儿子什么脾气,我自已知道。李吆低着头偷笑,一顿饭大家吃得非常开心。下午李吆带严言到镇上逛了逛,他们来到李吆就读的小学跟中学,原校址已破败不堪,没留下多少完整的记忆,李吆说:我从小文化课就不好,不像我弟弟,每次考试都前几名,所以只好考艺校。严言说:你考艺校考得好啊,要不我怎么能遇上你。李吆瞪了他一眼说:要是让我爸妈知道这件事,他们在这个小镇上怎么抬头做人啊,还有我弟弟说不定在也不会叫我哥了。严言说:我会努力挣钱,到时候你父母在这儿住得不开心,把他们接到城里,跟我们一起住。李吆说:你好像真的要跟我过一辈子似的。严言说:有些人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他就是你想要的哪个。李吆说:严言,我害怕。严言说:吆,你别怕,什么事都有我呢。严言一把搂着李吆的肩膀,两人走到一条小河边,冬日的小河,流水已快干涸,岸边的树木已经落光了树叶,整条河岸充满了一种颓废的气息,但在枯树乱草中,时时会冒出几朵野山菊,还在顽强的开着花。李吆拉着严言坐在河岸的一快岩石上,他俯身摘了一朵野菊花拿在手上说:严言,我特别希望自已能像它一样,虽然毫不起眼,却在万物衰败的时候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