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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趟活儿500,四个人总共拿二百,如果凉柚肯出400私雇他们,那是双方共赢的事情,如果凉柚没有给他们找私活的打算,说一下提成也掉不了两块rou,陈师傅把事情想的明白。 500块钱一趟,凉柚心里漏跳了一拍,手里的本子上写着下单时间,和昨晚银行发来信息的时间吻合。 凉柚捏着本子的手用了下力,随即松开,又问,“你们是在哪接的货?” 虽然觉得雇主问这种问题很奇怪,但陈师傅还是照实回答,“从西沪物流站。” 陈师傅想到了什么,回到车里,拿了一个快递文件袋似的东西过来,“凉老板,这个是物流站的单子,还给你,咱们凭这个取货,货取回来了,物流单物归原主。” 凉柚接过快递,先是看了看纸袋上的快递单,‘寄件人-凉柚’映入眼帘。 再取出里面的物流单,‘寄件人-凉宝宝、收件人-凉柚’。 凉宝宝。 凉柚嘴角抽了抽,给秘境之灵取名字的时候还没觉得,但是当这个名字书面化了以后,才发现似乎有些一言难尽。 再看本次物流费用,‘2000.00’元整。 这回凉柚全都搞明白了,昨晚游戏里的那个【取出秘境】是什么意思。 点击【取出秘境】按钮和凉柚自己抱着东西出秘境不一样,游戏会将物品从原产地直接发物流到‘西沪物流站’,然后将物流单寄给自动为她寻找好的搬货公司运输。 全程所有的费用自理,物流费2000元,快递物流单的同城费用10元,货车送到杂货铺的费用500,总共2510元,正和昨晚自己收到的那条莫名其妙扣费短信上的数目吻合。 凉柚百度了下物流单上的发货地,发现这地方盛产青檀树。凉柚倒是没有真的以为自家老祖宗在发货地有一片青檀树园,只是心中有一种感觉,如果有心人真的去发货地查探,查到的信息也不会对她不利。 依着这车青檀皮在坞溪市境内的运输链来看,凉柚的这种感觉,不是一种盲目的自信。 凉柚想到昨晚的游戏升级和按钮出现,是在自己和宝宝说话之后,自己当时说‘想将游戏内的物品来源合理化’。 宝宝身为秘境之灵,接收到秘境之主的想法,为凉柚解决了困扰着她的问题。 至此,凉柚终于明白了曾爷爷曾在梦里跟她说过的话,“鲨鱼是秘境考验,考验过后,秘境之灵认主,秘境为你所用。” 想通了其中关节,凉柚松了口气,随即又有些激动,从今以后,她再也不用为了如何解释杂货铺内商品来源而犯难了。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心情一放松下来,凉柚和陈师傅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车上的货陆陆续续被卸下来。 牛婶拎着小饭馆的垃圾出来的时候,恰好看到杂货铺门口停着的大货车,还有几个人在抬着树皮往屋里走。 牛婶:“小凉咋买这么多树皮?这是要修房子啊?”不过修房子也是应该用的树干也不该是树皮呀。 凉柚正愁没人看到呢,听到牛婶的问题笑着说:“婶儿,不是修房子,这树皮是我造纸用的,我店里那些纸不都是手工做的么,最近卖的挺好,我进点原料补货用。” 这段时间以来,牛婶没少听食客聊天,也听过杂货铺手工纸是纯手工制造的名头,只是一直无缘得见,所以心中存疑,这会儿看见这么大一车树皮,忍不住咂舌,“噢哟,这么多树皮,你可有的弄喽。” 至于之前的疑惑,这会儿都烟消云散,牛婶只以为之前凉柚进货的时候,可能太早或者太晚,恰巧自己没看过罢了,毕竟杂货铺门脸这么大,她要不是今天来倒垃圾,还不知道小凉在这卸货呢。 这么大的阵仗,牛婶扔垃圾回来的时候,路过丝绸铺,进去跟小沙聊了一会儿。 看着牛婶进屋,不一会儿沙姐跟着牛婶出来往这边探头,凉柚知道,至此以后,这条街的商铺再不回有人对杂货铺以前商品的来源存疑了。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车上的货就被卸了个干净。 陈师傅接过凉柚签好字的文件本,跟她告别,“那凉老板,咱们就先走了,祝您生意兴隆。” 凉柚笑着颔首,“借您吉言。” * 解决心头一个大患,凉柚把罗纹纸放入货架里,打开店门营业的时候,差点哼起了歌。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新出炉的青檀宣纸召唤,开业没多久,太极服老头就迈着步子走了进来。 “咦,小姑娘最近生意不错,这是扩建了呀?”老头进门的脚步一顿,几天不来这小店,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大了,老头一时有些不太适应。 凉柚笑,“是呀,最近商品越来越多,有些放不下了,所以扩建了一些。” 因为是眼熟的顾客,凉柚主动挑了话题,“您今儿来这么早,是想要点什么?” 闻言,老头有些不好意思,“那个啥,这不是刚打完拳路过么,我就寻思来这看看你又做出了什么新纸。” 本来他是想顺路买些宣纸回去,上次的都让他用完了,但是走进杂货铺他才发现自己没带手机,而太极服轻薄,钱包什么的更是没带。 只是看看也对自己没什么影响,凉柚好脾气的笑了笑,介绍了下自己新制出的罗纹纸,看出老爷子没有想买的打算,凉柚也不强求,示意对方请便,就坐回了收银台的椅子上。 见她自在,老头倒是想起一个事,“小姑娘,上次你给我的包装纸上面的字是你复刻的你家匾额么?我听人说你家这匾额是皇帝御赐,你可知道是哪个皇帝?” 上次被年轻人会多种造纸术震惊,恍恍惚惚回到家,老头才发现手里的包装袋样式变换,多了一个好看的标志,那五个字和小孙女给他看过的、杂货铺挂着的匾额一模一样,说是皇帝御赐。 作为一个书法家,见字心喜,老头心里痒痒,想要来问问凉柚到底是哪个皇帝的字迹,没想到后来因为有个比赛,不得不前往外地,昨天才刚回来,今天就迫不及待想过来问问。 “知道的先祖都已去世,我也无从查起了,”说起这个凉柚还有些郁闷,曾爷爷说完自己想说的就走,再也没有来过她的梦里,也没告诉她这匾额到底是谁的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