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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他自己用家里给的千百万炒股,出手特别大胆,然后拿利润投资买了房。因为这几年房价涨得飞快,他大概靠着这个又赚了一大笔。”江行雪道:“这成了课堂案例吗?”“可不是我的案例,但我猜他导师往后少不了提起这个来,这太难得了,当时他才二十岁,我年龄是他的三倍,还远没他会赚钱。”“可能和成长环境有点关系。”江行雪说。到了T大附近,是一排美食街,他之前听杜羡讲过,这里有家肠粉店特别好吃,既然老爷爷不要他的钱,他买了一份肠粉给老爷爷。他道:“您在办公室当夜宵吃。”老爷爷笑着接过店主递过来的食品盒,说:“行,待会你也吃点。”模型有点分量,江行雪不敢马虎,双手抱着这玩意陪老爷爷路过金融院,他转头看了一眼,只是一眼而已,就从乌泱泱的人群中认出了杜羡。江行雪不认为这很奇怪或蹊跷,杜羡太耀眼了,无论谁的视线望过去,都会被他吸引住。由于个子太高,他站在后排的中间,有同学热络地和他搭讪,他与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不知道是讲到了什么话题,那人撞了下他胳膊,被他笑着拍了回去,再低着头认真说了几句。“在看什么?”老爷爷问。江行雪说:“我朋友就在这里拍毕业照。”“哦,你在哪里读书?”江行雪描述:“高考后留在家里帮忙了,不过,现在爸爸mama不需要我继续帮忙,每天在朋友那儿待着。”“一天到晚待着不动,也不好受啊。我这一把老骨头,还是想着找点事情做。”“对,我最近也觉得没劲,可没别的地方可以去。上次我手机没电了,私自跑到我朋友的公司,给他添了好多麻烦,不敢再乱走了。”说着,他们到了老爷爷的办公室,那里摆着许多奖杯和证书,墙上贴着许多毕业照片。桌边摆着一幅相框,照片泛黄发白,上了年代,那是五个人在学校门口的合照。江行雪把模型摆到书柜边,揉着发酸的胳膊检查了下没有磕磕碰碰,松了一口气。老爷爷介绍了下合照上的另外四个人,是他教书以来最得意的几个门生,师生之间情意浓厚,如今还保持着频繁联系。他再说:“要是你不嫌累,九月份新生开学的时候,来我这里搭把手?”江行雪无所事事一个月,对此求之不得,于是爽快地应了下来。·晚上十一点半,杜羡吃完散伙饭回到家,见江行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纳闷:“你今天怎么那么兴奋?”江行雪道:“我找到了好去处,终于不用窝在家里了!”“你已经知道了?我妈说的?”杜羡警惕。“什么?”江行雪一头雾水,“我今天碰见了T大的教授,他邀请我九月份去他那里帮忙!”杜羡半信半疑:“脸长得这么天真,别被传销的盯上了。”江行雪道:“人家特别好,上次我来找你,是他在地铁站教我这么去T大的,今天在超市又遇见他,我帮他抬了模型。”杜羡一愣:“是不是红色的小房子?”“你看到啦?”“远远看到了个轮廓,我还想呢,今天又不是清明节……”“喂。”江行雪不满。杜羡道:“后天收拾一下行李,我们要去海岛过一周。”“为什么?”“有个楼盘封顶庆功宴,我妈让我带着你一起过去,到时候我家几个旁系亲戚也在,聚在一起玩几天。”杜羡说完,走过来把电视关掉,催江行雪睡觉。·这次去海岛,两人把衣服收拾进一个行李箱里,杜羡拖着箱子,江行雪背着包。在机场上,江行雪蹦蹦跳跳,被杜羡说了几句,接着他干脆坐在行李箱上,被杜羡一路拉着走。行李箱已经是最大的尺寸,但一米七多的男生坐在上面,还是得微微屈起腿。杜羡嫌弃他:“幼不幼稚?”“再快点,再快点。”江行雪期待地说。杜羡嗤了一声,但还是随了江行雪的心愿,不自禁加快了步子。江行雪抱着背包在笑:“去海岛可以玩帆船吗?”“给你玩游轮。”杜羡道。飞机上不免无聊,杜羡先和江行雪讲了自己家的亲戚有些谁,商界朋友会来哪些,各自该怎么称呼,那些人的脾气是怎么样的,哪些人可以一道玩,哪些人需要尽量躲。江行雪尽力记着杜羡的提醒,感叹:“你分得好仔细。”“这里水深,不多长点心,就很可能莫名其妙被坑死。”杜羡说,“反正你尽量少说话,待在我身边别走太远。”江行雪不懂这些,杜羡也不想吓唬他,让他紧张得玩都没法好好玩,说完需要他多多注意的,其余不再多透露。杜羡提议:“要不然我们玩会游戏?”江行雪推辞:“我不会玩。”杜羡把两人的游戏全部下载注册好,邀请道:“来呗,我也第一次玩这个。”事实证明,江行雪的不会玩是真不会玩,最简单的赛车比赛,他频频把车撞上路障,或是干脆逆向行驶。一连十几局,他好不容易把cao作稍微练得熟了点,奈何杜羡太厉害,把他碾压得毫无翻身之刻。杜羡笑:“我的天啊,你幸好没考驾照,和你在同一条道上开车的人,还有绿化带里的花花草草,都有点危险。”“再来!”江行雪被激起了胜负欲。然而他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开始怀疑人生了。他和杜羡的出生注定了彼此之间极大的差距,而后的生长环境把这差距变成了一道鸿沟,跨不过去,也非用力奔跑就可以弥补。可同是第一次玩赛车游戏,自己在杜羡这里输得一败涂地,太夸张了吧?上帝得有多偏心?他撇撇嘴,疑惑:“你是不是冲钱开了挂?”杜羡挑眉:“这都被你发现了?”江行雪生气地凑近了一看,可杜羡明明没有充钱。玩最后一把,他专心致志地cao纵着赛车,这回车子行驶得十分流畅,没再闹出什么笑话。杜羡比他快了一点,全程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车屁股,他以为游戏就会这么毫无波澜地结束。然而待到他冲过了终点线,屏幕显示出的却是“胜利”字样。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嘟囔着:“系统是不是有毛病?”又静默了半晌,他把手机拍上桌板,欢快地拉了拉杜羡的衣袖,道:“你在终点线前等我呀?”杜羡慢慢吞吞把车往前开了一点,游戏结束。他瞥了眼江行雪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再强自把目光移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