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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吕子朗确实为了夺权而筹谋已久,江湖中那些败类统统都被他接纳了起来,此人便利用这些亡命之徒做了不少的好事。身为教主的吕子朗被抓了,也难免那些人狗急跳墙跑来救人。 只是很可惜,他们的计划被画中人给打乱了,结果自家教主没有救回来,反而就救了那红衣门的门主林淼。啧啧啧……真是麻烦呢,一堆剪不乱理还乱的关系。 只是白露回头,竟然发现此人看自己的眸光中似乎是带上了一丝丝的遗憾和叹惋。 他的语气更加诱人,只听他淡淡道:“真是可惜啊……我若是能早点……早点发现……” “早点发现什么?” “你这般聪慧。”他看着白露,眼中情难自禁地带上了一丝丝的温柔。 你这般聪慧,我若是能早点发现,定然不会…… 白露如同被喂了一把狗屎一般地难受,她面色古怪道:“你该不会想说,你要是早点发现我聪明又迷人,而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糊涂无脑,你就不会狠心对我?” 尼玛!你千万不要回答我是啊,真的是太膈应人了! “宿主宿主!快走!” 白露吃惊于998的慌张:“怎么了!?” “你男人的黑化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飙升,很快就要破表了,快走啊!别浪了!” 白露:“……”差点忘了我家小可爱还在偷偷地看着呢。 吕子朗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看着白露,那双漂亮的眼眸中,有着遗憾和惋惜,也有着某种奇异的坚决。 白露觉得自己被恶心的够呛! 对方虽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然而却用自己的眼神,用这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气氛,回答了自己的问题,那种……肯定答案。 “够了!你恶心到我了!”白露厌恶地看了他一眼,“除了来和你探讨你的本事一二之外,我只是来告诉你,谢谢你和林淼,揪出了一堆官场蛀虫!” 她说罢便挥袖而去。 白露这一走,吕子朗就遭受到了非人的对待。 “呃……啊!不……” “你!你这般……折磨于我,又有什么意思!”波光凌凌的水面上,荡漾开来了神色的殷红,那无尽的殷红极快地被深水吞没,仿佛水中巨兽饥渴地吞咽这无尽的鲜血一般。 形容枯槁的男子,面上吃痛难忍,仍是喘息着嘲讽:“你所有的折磨,不过是因为你觉得自己的地位不稳罢了,哈哈哈哈哈哈……你也不过如此!” 他眼中的嘲讽却没能刺痛那面容冷漠的男子。光瑜冷淡地俯视着对方狼狈不堪的模样,修长的手指灵活地翻转一番,灵光乍现,吕子朗只觉得有种万箭穿心的痛楚,让他连叫都叫不出声来,只是不断地在呕血。 而这般狼狈之下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一不留神就让那无情的寒水淹没头顶。痛楚,窒息……死亡的不断地逼近。 “啊……呵……”然而下一瞬间,他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拽着头拉出了水面。 无数寒冷的空气就这般进入了被压迫得恨不能爆炸的肺部,一时之间,吕子朗说不出自己是庆幸还是失望没能就此一死。 看着他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光瑜也没觉得自己有多高兴,反而觉得自己越发不快活了。 而吕子朗眼中的讽刺意味更足了。 画中人终于收回了自己的灵力,冷淡地看了他一眼。 “你错了,”他道,“我不在乎你如何想,我只想叫自己放松。” “哦?竟是这样么?” 光瑜懒得和一个必死之人叽叽歪歪那么多,他之所以出手还是因为这个臭不要脸地被关押在地牢还这般不安分,不安分就算了竟然敢勾引公主! 露儿是我的! 臭不要脸! 那白衣男子,身上冷香凌冽,他哼了一声,便要离开了。 “那花钿……可是你画的?”水牢中的人忽然就有些吃力地开口了。 画中人冷漠地瞪了他一眼,“是又如何!” 吕子朗看着他消失的身影,忽然就有些恍惚……不如何,他平静地想着,只是不曾见过,初见之下便觉得惊艳罢了。 很好看……仅此而已。 恍惚之中,经年流转,他似乎又回到了第一次见到那女子的时候……彼时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花前月下,眉心花钿精致典雅,回眸一瞥,笑容清浅,如此迷人。 他一味地向着既定的目标前进,从不曾停下来,以至于他都快忘记了,当初……他也曾为了这个愚蠢的女人那美丽的皮囊而心悸过,只是他这般的单纯……愚昧! 愚昧到和林淼这种蛇蝎美人比起来,她什么都不是,最是无用深闺人啊。 而今日,她一进来,便是以光为背影……被关押了无数日子的吕子朗,忽然就觉得那个叫他心生厌倦的女子原来这般光芒耀眼,她一身宫装一如初见一般高贵而端庄。 只是眉心花钿不再是初见时那般精致了,那一抹花钿如火如荼,三瓣莲栩栩如生,恍若凤凰涅槃……这般画法,意境深远,写意风流,显然不是出自她的手。 那如火如荼的花钿,衬托得那艳若桃李的容颜更加灼灼逼人,美得不可直视……究竟是何人为她而画?究竟是如何的深情和了解,可以画得这般迷人? 吕子朗恍惚地想着,在他们相处的日子里,为何他竟然不曾记得她的妆容呢? 画中人的动作极为迅速,等到白露的马车停在公主府大门前的时候,他已经老神在在地喝了好几杯茶水了。 白露见他从青竹小筑中回来了,还问了他一句:“上哪儿了。” “没去哪儿,只是出去买了些脂粉。”他淡淡道。 他不愿叫自己知晓他的另一面,心知肚明的白露自然不会非得揭穿他不可,他想要的,她似乎都会忍不住尽力地给她,正如此刻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好似并不知晓这人曾跟着自己跑到了水牢浪了一番。 实际上她对此人的纵容要比自己想象得还要多一些。 闻言白露笑他:“你怎么总是自己去买?要什么交代绯色便好了。” 男子如玉般的脸庞忽然就泛上了霞色,他不甚自在地垂眸,眼神往左右两边溜达了一遍,就是不直视白露。只听得光瑜讷讷道:“她们哪里知晓我想要的颜色,明日我再为你画上更好看的花钿。” 还是这般……可爱! 白露努力地克制了一下自己的兽欲,这才神色如常地缓缓开口:“好,都依你。” 眼神都不枉她身上放的男子则在心中暗叹,你怎么永远都如此的不自知呢?美而不自知真是一种罪过,你可知你一笑便可教我神魂颠倒?你可知你一笑便可教我恨不能为你上刀山下火海? 你可知你一笑便可教我……万劫不复? 她容颜绝世,本便是艳若桃李倾国倾城之容,若是眉心点染他为她而设计的花钿,则更是美得如同那燃烧绽放的夏花一般,如火如荼。 白露很早就发现了吕子朗并不简单,原因还是出在她嫁妆上面。 她嫁妆足足有千万两之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