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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回来!全部都要加倍补回来!作者有话要说:被留言君感动地深夜码字第40章回忆送酒晚上胤禩不仅做了龙虾面还做了开胃菜和餐后甜点,外加从陈伯那里顺来的起泡酒。胤禛吃得有点撑。他不明白老八为什么心神不宁,但折腾食物总比折腾他来得强,所以他完全配合。用过饭,陈伯来敲门,胤禛端了茶去阳台避嫌,耳朵支棱着听屋里的动静。陈伯说:“阿尹,我屋里有刚刚摘的菠萝蜜,我记得你小时爱吃的,去选几个来?”胤禩侧头看了一眼竖着耳朵的胤禛,笑着说:“不必了,陈伯,我妈还好吧?”陈伯目光在胤禛和胤禩身上扫了一下,笑容深了几分:“都好,还是老样子,喜欢织毛衣织围脖,说是给你留着的,你在美国那边冷,冬天要下好大的雪。”胤禩笑着说:“那明天?”陈伯忙道:“没问题没问题,船已经安排下去。明天不会有风浪,出海应该没问题。”胤禩笑着道谢。陈伯忍了忍,又道:“阿尹啊,这几年你在外面学习,还要一直寄钱回来,太辛苦了。那个别墅一直有人想买,给的价格已经很高啦,其实……我觉得你mama也不愿意看见你这么辛苦的。买了别墅,重新买个屋,绰绰有余啦。”胤禛耳朵抖了抖,原来老八在这里有产业?胤禩笑了笑:“我妈喜欢那里的风景,我又不缺钱,为什么要卖?”……陈伯离开之后,胤禛拽着胤禩的衣服把人按在阳台的栏杆上:“老实交代。”胤禩转了一下头,让脖子没那么难受:“说什么?”“那老头儿说你有楼可以卖?值多少?”胤禩想想:“其实不是很多,那个楼不大,七八百万吧。今年开价这个可能多点,我没问。”胤禛估算了这片地价,然后鼻子在他耳朵边蹭了蹭:“本来想包养弟弟的,没想到剧情反转了一下。”胤禩躲开了一点:“我不卖,还是穷人。”胤禛撑起一点身体,手指从胤禩的衬衣下摆探进去,在他的腰线上移动:“其实我比较好奇的是,想买的人必定不是寻常人,为什么你可以不卖?”胤禩给了他一个“你白痴么”的眼神:“你可以起来了。”胤禛手上的动作收敛了一点儿:“其实偶尔我们可以运动一下消食。”胤禩非常平静地看着对方。胤禛悻悻收回手:“感觉错过了一千万的生意。”胤禩站直了,选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栏杆上:“万岁,您掉进钱眼子里了?上辈子抄没臣的家当充国库没够,这辈子还打这个主意呢?”胤禛重新端着茶杯,明显还没从一千万的房子里拔出思绪来。他不是缺钱,缺的是弟弟的坦诚相待。胤禛有点伤心。胤禩看出来了,凑过去仔细欣赏胤禛的失落,有点乐此不疲。这时候门又被敲响,胤禩说了声“请进”。来的人还是陈伯,他有点不好意思:“阿尹,人老了,看我这记性。阿阳来过电话,说你的电话停机了,只能到这里给你留言,让你给他电话。”说完递给他一张纸条,看起来已经折了很久。胤禛一面想着阿阳这个人可能的身份,一面凑过去看了下:“日本的电话?”胤禩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表情,然后拿起房间里的电话拨了过去。电话想了几声,被人接起来。胤禩在这头说:“Allen?”胤禛背后一紧,他忽然就有点想敲自己脑袋,刚刚居然没反应过来。胤禩还在继续说:“我记得给你买的机票失去英国,怎么又去了日本?”胤禛喝了一口茶,发现已经凉了。胤禩:“你手上钱够不够?不够我给你打一点过来。”胤禛撇嘴,别人不知道他刚刚才弄清楚:老八是个有钱的穷光蛋——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后要卖肾去养那个成事不足的蠢货。电话那头的声音忽然提高了一些,胤禛听不清楚,但能感受到。胤禩的思路好像被什么给绊住了:“什么基金?”对方电话里的语气忽然急促了很多,老远都听着一股兴奋劲儿。胤禛在心里评论:“喜怒形于表,难成大器”。隔了好一会儿,胤禩好像想起来了:“你说的是不是前年跟风买的做空黄金的那个?嗯……嗯……后来换了手机几次,忘记去看市值了。”对方又继续叨叨叨哔哔哔。胤禩等他说完了,才接着说:“对,前几天是看到国际金价大跌的消息……当时忙,没顾上……也好,你的那份也转到我的账户来吧。我帮你存着,等你娶媳妇儿,免得你花光。”电话那头忽然炸了下,老远都听见咋咋呼呼的声音。然后胤禩的脸柔和了一下,笑道:“行行行,我花、我替你使劲儿花行了吧。”胤禛差点捏碎了茶杯。放下电话,胤禩还没从情绪了缓过劲儿来。胤禛从他手里抓过听筒,挂了。然后拉着胤禩去阳台上吹风。胤禩的头发长夜风里吹的很凌乱,有时候会遮住眼睛,这让胤禛觉得很性感,但他知等胤禩主动开口对自己说什么。两个人倒了了两杯酒,沉默地喝着。隔了很久,胤禩自己点了一根烟。只是刚刚抽了一口,就被胤禛从他嘴里抢过去,叼着他自己嘴唇间,示威地冲他做了个表情。胤禩给自己重新点了一支,低着头说:“我也不是一生下来就记得很多事情。”胤禛“嗯”了一声,刚刚那种和老九攀比的情绪一下子被老八这种语气给安抚下来。“我记事的时候,大家都说我更像我的母亲。她很聪明,也很安静。那个人抛下我们的时候,她从来不吵不闹。”胤禛安静地听着,没有立即安慰他。“她的书法很好,难得的是还会刺绣。小时候听佣人说,因为我母亲的母亲,用那个时代的话来说,是官僚知识分子家庭的小姐。书法、字画、刺绣,都是他们小时候必须学习研修的东西。啊,对了,我母亲小时候教我写隶书,而我去怎么样也写不好。”胤禛笑了一下,但他很快发现老八这是沉浸在回忆里,没有对着他说话。“我母亲后来教我临摹魏碑,我也学不好,再后来欧阳询、柳公权,也没多少进步……看来这都是宿命。”胤禛笑着打岔:“上辈子你是心思都用在揣摩——用在别的地方了,这辈子你又瞎琢磨什么去了?”胤禩笑了一下,继续说:“那个人结过婚,和我母亲在一起之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