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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这才探出个头,眼泪朦胧双眼,软糯糯道:“不要,不要这么做好不好。”宿郁的模样也是极好的,白嫩如豆腐一般的皮肤,和牡丹花点缀一样的红唇,最让人瞩目的便是他那双似媚非媚的双眼,即便因为换了另一个性子,双眼懵懂如兔子一样,单纯和魅惑交集碰撞,更是渗透人的心里去。单秦会因为外貌对郎荫一见钟情,自然也会因为外貌对宿郁放下敌意。看清宿郁的模样之后,单秦收起内力,面目也不再狰狞,狭长的眉目中露出一丝狡黠,承诺道:“你只要出来,我就不再打你。”宿郁刚探出的脑袋又缩了回去,只听见他软糯又小心翼翼的声音:“说真的?没有骗人?”单秦刚开始猛烈攻击,实在让他心有余悸,听到单秦再三承诺,才从床底爬了出来。单秦看清宿郁的模样的时候,胸口跳了一下,只见他因为刚从床底爬出来略显狼狈,凌乱的头发披散在脑后,一双又大又媚的眼睛着实引人注目,虽无倾国之姿,却比俗媚之态更挠人心肺。宿郁见单秦一直盯着他,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我也不是故意要看你的,我没想到你在这个时候洗澡。”单秦这才想起,他与宿郁第一次见面,好像就是他悄无声息地进入自己的房间,才引得他大怒。只是,在看清宿郁模样之前,这份大怒还剩多少便不得而知了,只听单秦问道:“你是如何进入我的房间?并且没有引起我的注意,还不知少侠师门何处?”话罢。宿郁用袖子擦了擦有些脏兮兮的脸,茫然地抬头望向单秦,说道:“我就是这样进来的,就看见你在洗澡,我没有师门。”单秦以为宿郁是不愿意透漏,心里也是体谅,因为如若他刚出江湖,定然也是不愿意向别人透漏太多。“既然如此,还未问少侠为何来单某这,找单某又有何事?”说到何事,单秦不禁满脑子都是颜色画面。宿郁并没有听出单秦的话尾戏谑之意,回答道:“我就是来找你的,想和你认识,就过来了。”单秦不禁脑补,少年初入江湖,什么都不懂,常常被骗,在别人口中听到自己神话一样的传奇,就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这里。于是误会在两人之间慢慢展开了。到了晚间,宿郁又急急忙忙离开,单秦才看清宿郁的轻功,如同轻燕,起步而飞,踏月消失。不过一眨眼,少年的身影便消失在夜色中,单秦不禁赞叹:“好轻功,不知能否纳入教中来?”不过纳入教中的话便不能和他行非礼勿视之事了,单秦又忍不住私欲。江湖正派都视魔教为敌,都传他单秦后宫天下,可谁又知道他单秦纳入怀中的人都是心甘情愿与他欢好的人,而且还绝对没有正派之人和他教中之人。所以在把少年纳入后宫,还是纳入教中这个决定让单秦烦恼了一会儿,也不过一会儿便抛到脑后,计划他来到云来镇的事。第11章任务2:竹马上位郎荫此刻坐在梳妆台前任人摆布装扮,心里却对那薄情寡义的采花贼恨得牙齿直痒。若不是那采花贼在婚前欺骗他会对他百般好,他也不会放弃大好富贵跟随采花贼逃了出去,结果路途两人因为各种不和吵了不下于几十次,他本以为就算伤了感情,采花贼也不会对他怎么样。没想到,一次采花贼拿着上好的食物讨好他,承诺以后再也不吵架了,以前是他错了等等想要和好的话。郎荫不曾怀疑,也吃下了吃食,却没想到他竟然在里面下了迷药!一觉醒来,听龟公描述,便是那采花贼把他卖到了这里!如若他没有轻信采花贼,何曾又会是现在的处境!郎荫不禁想念曾经他是裘修远未婚夫的时候,以前他觉得裘修远性格冷淡,视他为空气的对待,也成了真心没有骗他的好男人。“现在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郎荫说完,又不禁脸色难堪,这不是把自己都骂进去了吗?待到龟公送他的服侍小子进来,郎荫靠在椅背,手撑脸颊,半睁媚眼问道:“我听说,你们倚君倌有一个红牌?”那装着相对比较朴素,面目却清秀的小子如同一个奴才一样弯着腰回答道:“是的,他从小便是被爷爷当成红牌养大的。”爷爷是他们对龟公的尊称。郎荫从来没见过红牌,不禁来了兴趣,问道:“哦?他长得如何?”清秀小子微微抬头看了郎荫一眼,不过又胆怯地低下头,待听到郎荫笑声,并允许他观看才敢再次抬头认真打量。看完后他诚实回道:“比起公子如云,他便是泥。”郎荫听罢,虽然不喜自己与一个卖弄的相比,但爱美之心使他开怀大笑。宿郁这边,本来他的生活一直是龟公亲手照顾,现在龟公忙乎着给郎荫打招牌,便没有时间再照顾宿郁了。不过也好,宿郁并不在乎,一个人在屋里摸摸看看,好奇得要命、直到龟公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才来到宿郁的门口敲门。宿郁一听到动静忙放下手中的‘玩具’,开门发现是龟公,害怕被暴露,小声询问:“爷爷找我有什么事?”龟公只以为宿郁是因为最近的打击才这样,并未多在意,说了句:“给你一刻钟,整理好打扮好,在大厅弹一会儿琵琶。”说罢,龟公便离开了。待到龟公身影消失在走廊,宿郁才惊慌道:“琵琶,琵琶是什么?我不会弹琵琶。”一刻钟后,宿郁穿着他仅有的红色衣衫,谈不上华丽,却和前身以往隆重风格完全不同,龟公看了之后完全不同意,可奈何时间不够,咒骂了几句才让宿郁坐在上台拿着琵琶。宿郁只觉得被这么多人看着,还都是不怀好意的,心口如同养了一只调皮的兔子,一直奔奔跳跳不停。他抱着琵琶有些不稳,面色又有些茫然,不过看客都不是真心来听琵琶的,都是来看美人,见宿郁如此也不催不急,只恨不得时间到了,龟公公开卖宿郁的初春,运气好能享一夜之福。不过,这种现象没多久便消失了,因为大部分的人注意力都放在坐在楼上喝着酒,脸上微醺的郎荫身上。他似是一瞥,一双含情目惊人魂魄,便是妖也不过如此。所以宿郁一个人瞎琢磨琵琶也没多少人在意。等龟公终于放人,宿郁才松了一口气,琵琶都来不及抱走就跑得没了踪影。“宿公子,你的琵琶忘记带走了。”宿郁以为没人,却忽然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转头一瞧,不禁欣喜:“单,你怎么在这里?”因为单秦未告诉宿郁他的全名,一直自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