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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书捧着蛋糕,无声的哭了,泪水流满了她的脸,但因为双手捧着蛋糕也没办法去擦。一时间,一人一熊面对面站着,熊静静的看着这个一向倔强的人此刻在夜风中无声无息的流泪,暂时卸下防备毫无保留的对着一个陌生熊流露脆弱的一面。熊也沉默的陪着秦以书流了一会眼泪,终于把手上拎着的包包放下,伸出短短的手轻轻拥抱了她。两个人轻轻靠在一起,虽然隔着厚厚的玩偶衣服,秦以书似乎能感觉得到对方的心跳和那份默默的善意。她很感谢在自己心情这样悲伤糟糕的时候,这只熊能够这样陪着自己、安慰自己。这时,秦以书无意中瞄到熊放在地上的包包,拉链还未拉上,从里面露出的物件中,其中一件分明是夏白路今天白天穿的衣服……秦以书双眼不由睁大了,再细细感受,熊拥抱自己的动作那么温柔又熟悉,就好像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一样。惊讶与温暖迅速蔓延了秦以书的整个心,让她心中的阴霾一驱而散,情不自禁的便脱口而出:“谢谢你,夏白路。”“呃?”熊听到她这么说,好像整个人呆住了,一把放开了她,开始语无伦次的分辩:“不不,你认错……”“把头套取下来。”秦以书打断了她。“呃……”熊捏紧嗓子学出来的电音好像也有点走调了。“取下来吧。”秦以书再次要求。像放弃似的,熊轻轻的取下了圆圆的头套——果然正是夏白路。夏白路脸色有些难堪:“你……你怎么知道是我?”“包里有你的衣服。”秦以书说。“……”夏白路很无语,过了一会怯生生的问道:“你生气了?”“没,”秦以书摇摇头,“那天在小食店,偷听我和顾言谈话的也是你吧,我才反应过来。”“……”夏白路暗自在心中懊悔不该同一招用好几次,不然想不破功也难啊!“是想给我过生日吗?”“嗯,”夏白路点头,“其他的选项都被你否决了,我只好临时想出这招。”“刚刚云翔来邀请我,也是你安排的?”“是……”秦以书听了,眼中微光闪动,沉默了许久,才说:“今天谢谢你。”夏白路小心翼翼的问,“会不会有些太唐突了?”秦以书摇头:“不会,生日蛋糕我很喜欢。”声音却又哽咽起来,眼泪再度扑簌簌的滴落下来。“别哭啊,别哭啊。”一见她又哭了,夏白路急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重复着这一句。秦以书心中百感交集,幸福感和痛苦感交织在一起,哭了好一会,才将心中的情绪宣泄出来,抬头见夏白路正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便轻轻露出一丝微笑,举起手里的蛋糕:“一起吃吗?”“……好啊。”夏白路见她终于不哭了,安心了许多。两人找了个僻静的街边花园,一起坐下,把蛋糕放到花园的小石桌上。夏白路又拿出蜡烛插上:“国际惯例,吹蜡烛许个愿吧。”“好。”秦以书吹了蜡烛,闭上眼,在心里默默道:希望能跟你和好如初。这是她最强烈也最单纯的愿望。吃完蛋糕,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轻松了很多,更有一股暧昧的情愫在空气中自然的流淌。秦以书与夏白路互相深深凝望片刻,双方都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似的,竟然同时说出口:“对不起。”没想到会两个人同时说出口,夏白路有点慌乱:“呃?怎么忽然道歉?”“一直想道歉的,”秦以书倒是很沉着,用坦然的目光望向夏白路,“欺骗隐瞒了你,真的很抱歉。还有,打你耳光也是,提出分手也是。”“不不,”夏白路连连摇头,“我才该要道歉。我讲的话太过分了,一冲动起来就口不择言,伤害了你,还无理的质疑你,对不起。你也知道,我冲动起来说话没谱……”秦以书摇头:“我想过你的心情,换成是我也许也会很生气。我明明答应了你大家不要有隐瞒,却没做到,这确实是没遵守承诺。你发脾气也是应该的。”“我也站在你的角度上想过。”夏白路诚恳的说,“我们俩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谁会对人没有一点防备之心呢?我不该这么快就要求你百分百信任我。”“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不好。”“我也有不好啦。”两人一来一往的争着道歉,又在某一瞬间戛然而止,相视而笑,冰释前嫌的气氛终于蔓延开来。道歉的话说出了口,夏白路心里轻松了许多,想必秦以书也是。“我们都接受对方的道歉,好不好?”夏白路问。“好。”秦以书点头,淡淡的笑着。“那……”误会刚刚解开,思念便宛如冲上了珠穆朗玛峰,一下串到了最高点。夏白路转头深深的望着秦以书,再次告白的冲动在她心里占到了压倒性的上风。秦以书也望着她,眼神中似乎有些期待。“我们……”夏白路在心里斟酌着用语,寂静的夜色中,只有两个人紊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想了半天,夏白路最终决定用“我们能不能和好”这样询问的方式,比较温柔不突兀,秦以书也更能接受吧。夏白路下定决心开口道:“我们……”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夏白路的话,把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告白死死的堵了回去。她在心中暗自咒骂是谁这么不识时务的这个时间给她打电话,一把掐断。“不用接吗?”秦以书问。“没事,”夏白路摇摇头,再次鼓起勇气,“我刚刚想说,我们……”铃声又再度响了起来,带着点示威的意味:你不接我就一直打。“我靠!”夏白路忍不住骂了一句,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许思芸……虽然万般恼火和无奈,但是许思芸锲而不舍的精神她不是没见识过,她知道如果自己不接,许思芸起码会打过来十几二十次,只好压下火气接了电话:“喂,妈咪,这么晚了怎么打电话给我了?……啊?什么?……你在哪个医院啊?……好好,我现在马上就过去……以书?……好的好的……”说到最后几个字,她脸部表情不禁有些扭曲。挂了电话,秦以书问:“许思芸怎么了?”“据说是高血压发作了住院了,要我去看她。”夏白路哭丧着脸。阿姨啊,你啥时候高血压不行啊?偏偏挑这么好一个时间,坏了我的好事!“那快去吧。”秦以书说。“她、她还说……”“说什么?”夏白路似乎有些难以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