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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似滚在火上燎烤过,脑袋怎么晕乎乎的……嘴里的感觉也好奇怪,软乎乎,甜丝丝的……唔,载向慕情不自禁伸出手,圈住了眼前人的脖子。 齐王微阖眼帘,幽深平静的眼眸觑见一寸间的脸庞上那种天真的娇媚,不由微微泛起波澜,一瞬,嘴角轻轻勾起,他闭上眼,加深了这个吻。 ………… 当日,载向慕是软着脚脚走出屋子的。 应微应菲一边殷勤体贴地伺候她,一边不时偷笑着偷瞄她,似乎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花来。 载向慕茫然地眨眨眼,清丽明媚的面庞仍是一派清澈纯真。 福舒盈的警告显然很有效果,短时间内,载向慕是不想看见那位王姑娘了,就连她以看玉龟为借口的邀请也一律推脱了,这让应微和应菲狠狠舒了口气。 那位王姑娘显然心思险恶,姑娘又这般不知世事,若真被人算计了什么,她恐怕连被算计这件事都不知道。 如此这般,相安无事了一个多月,气候彻底进入寒冬腊月,载向慕便很少出门了,她有点怕冷,以及,被人管着也没法出门。 其实,就是被当成了暖手炉。 齐王本就体寒,进入寒冬腊月之后,更是常年裹着大氅,戴着毡帽,死活不肯挪出屋门一步,若是往年,他只能拢着个手炉,缩着脖子倚在软塌上,虽仍觉体内寒气阵阵地往上涌,但总比出了屋门,被冷风糊了满面好。 但今年,不同以往,他有了个热腾腾的火炉,还是个长短宽窄丰腴软腻都合适的“大火炉”。 齐王抱着这个“大火炉”,安然自在地处理公务,一时间只觉再没有哪一年像今年冬季这般舒适温暖了。 唔,得想办法将小花姑长长久久留下方好。 ☆、第六十章 再次听到王玉萱的消息是一个多月过后。 时下人禀报说王姑娘在外求见时, 所有人都愣了一愣方反应过来, 许久未露面的王姑娘又开始整幺蛾子了。 且直奔齐王府而来。 说实话,王姑娘今日的行为十分不妥,时名门望族讲究个礼仪风雅,万事妥帖, 一般上门拜见都要提前下好拜帖,约定好几时几日, 留给主人家腾挪准备的时间,然后才好登门拜见, 但这位王姑娘可好, 径自直朝齐王府而来,站到人家大门口了方才递出拜见的帖子, 也不能说拜帖, 更应该说是一个直愣愣的, 没有丝毫风雅的,十分粗俗无礼的民间串门, 一样。 一时间, 竟连陶嬷嬷都愣住了。 过了很长时间, 她方回过神,皱眉沉思了会, 叹口气,说:“请进来吧。” 人家都上门了,且就在大门外等候着,不好直接拒绝, 加上身份尊贵,又是表明来拜访姑娘的,就更不能赶回去了。 应菲皱起脸,老大不愿意。 应微拍拍她的手,同样皱起眉,无声吁了口气。 王玉萱被人引进来,刺眼的阳光紧随在她身后跟着一块儿挪移,烘衬得她那一身蕊黄色衣衫格外娇嫩灼目,她额前贴了片亮黄色花钿,细长的眉眼温婉多情,袅袅婷婷的身子走过来,整个就好似一幅画,一副娇艳明媚的画。 这不是王玉萱一贯的作风,她一贯是温婉的,清丽的,婀娜可人的,像今日这般明艳夺目,可是从来没有过。 陶嬷嬷眯了眯眼。 王玉萱笑着走上前,亲切又亲热地拉住载向慕的手,唤了一声,“向慕。” “你最近怎么没出门?邀请你好几次你都没来,没办法,只能我亲自来找你了。” 载向慕眨眨眼,茫然了一会儿反应过来眼前之人是谁,下意识的,她瑟缩地抽回手,委屈巴巴看向一旁的应微。 应微不动声色上前一步,将她护到身后,顿了顿,扬起一个笑容,代替姑娘开口问:“不知王小姐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这态度和语气有些以下犯上,不过谁都知道,载向慕不能说话,很多话很多事都得身边之人代她开口,因此,面对这种状况,谁也无法生气。 遂,王玉萱虽然面色僵硬了下,但片刻之后,就继续维持面上的温和,笑着回答:“我说过了,许久不见向慕,我有些担心,遂就上门拜访下,看有没有事。” 应菲翻了个白眼,嗤一声:“这是我们姑娘自个家,姑娘在自个家里有什么可担心的。”姑娘跟你碰面才让我们担心呢。 陶嬷嬷等她们一五一十抱怨完才缓慢开口,止住了她们,“不得无礼。” 转眼面对笑容有些僵硬的王玉萱,笑容慈祥而端庄,“王小姐,坐。” 又吩咐应微,“还不快去沏茶。” 应微瞥她一眼,低下眼,神情冷淡地走了。 这张牙舞爪几乎要扑面而来的冷视和慢待王玉萱自然感觉得到,不过没关系,她来的时候就知道,这儿的人对她不会有什么好态度。 但她还是来了,因为,她不甘心。 不去尝试一下,谁也不知道最后会有什么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人的剧情应该下一章就完结了,因为没有大纲,加上断更好久了,脑子里现在没有剧情,等我好好理理,明天把她完结掉。 ☆、第六十一章 王玉萱此次到来, 就发现齐王府的人对自己态度大减, 当然,之前态度也算不上好,但因着载向慕的缘故,之前他们起码愿意维持面子上的情理, 但这次过来,不愿意维持面子之情也罢, 就连载向慕,也避她如蛇蝎。 不禁拧眉沉思, 难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误会?亦或者, 有人在载向慕跟前上她的眼药了? 心思翻转间,她不动声色上前一步, 面上的笑容温和而亲昵, “向慕, 你怎么了?总不至于就这么几日,你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吧?” 闻言, 载向慕看了旁边的陶嬷嬷一眼, 同时, 神情上不可自抑地带出几分抵触与不情愿。 王玉萱心下一沉,果然, 这中间发生不可预料的事了。 她嘴角的笑容略虚,开口:“向慕,你不知道,这段时日/你迟迟不露面, 我心里有多担心,担心得,以至于我不得不唐突一回,没下好拜帖便贸贸然登门。” 其实是,她知道,如果事先递了拜帖,齐王府不一定愿意让她来,加上载向慕一直不露面,她担心中间出了差错,才会想出这个法子。 眼帘微垂,神情温婉,嗓音呢喃动人,“你不会怪我吧?” 应菲禁不住冷笑一声,“王小姐,我家姑娘心性纯善,可从来不知道怪人。” 不知道,并不是说不会,应菲的不情愿与不喜欢几乎明晃晃地表现出来。 王玉萱顿时眼眶泛红,抽噎一声,委屈地低下了头。 “我知道,你即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