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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么?”“完全没问题!”“……嗯。”“崔六啊,你可真厉害,你说你这主意想的,怎么我之前就没想到呢!”范灵修夸完崔俣,又和杨暄打招呼,“沙表弟今儿个又陪崔六过来啦?昨儿个你没来我还猜呢,什么事能让你舍得放下崔六不照顾……”杨暄一个眼刀过来,范灵修顿时一怔,后面调侃的话都忘了说。崔俣拎着茶盏,轻咳两声:“范兄别理他,给我训了一顿,闹别扭呢。”杨暄目光转身崔俣,目光从危险凶狠,变成控诉恼怒,似乎还透着点委屈。崔俣斜了他一眼,眼梢低垂,眸底似有清冽波光荡开:怎么,我说错了?杨暄视线移开,改盯着小老虎了。因近期情势不明,崔俣要求杨暄暂时不准去外面晃,夜里也不可以,先静待之前布局结果。杨暄答应的好好的,转头就忘,趁着崔俣睡着不知道,又溜出去了,被小老虎……成功逮到。小老虎撒着娇一通叫闹,崔俣醒了,当然也就知道了……杨暄身上仍然带着河水里独有的特殊腥气,崔俣知道是为什么,可……杨暄真的不宜外出。崔俣心情很不好,杨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因此二人间气氛很是沉郁。范灵修只得安慰:“沙表弟你可千万别多心,崔兄哪怕训你,也是为你好的。”杨暄拿眼角睨他:用得着你说!范灵修摸摸鼻子,感觉这两人的事他还是不要掺和的好,干脆说起正事:“书卖的这么好,必须设宴请客,崔六你说你想吃什么,山珍海味我都给你搞来!这回我再叫上谢丛,咱们好好耍一耍!”崔俣看着楼下卖书盛况,笑了:“饭可以吃,不过不急,我得先去办件事。”“好啊,等着你,我先去把席面订上,正好你回来吃!”“恐怕今日不行,”崔俣慢慢顺着小老虎的毛,目光悠远,“这件事……我不确定短时间能不能办好。”范灵修愣了愣,继而改口:“那行,你办好了给个话,咱们再聚!”“好。”几人又聊了一会儿,崔俣算着时间,觉得差不多了,起身告辞。之后范灵修回店里继续乐呵呵的卖书,崔俣则带着杨暄小老虎……上山。目的地:白马书院旁边,王山长暂居之所。白马书院建在华南山南侧缓坡,近半山腰的位置,空气清爽,景色怡人,又远离闹市,相当安静。南坡向阳,可观旭日东升,紫气蒸腾,人站于大石之上,视野无尽开阔,仿佛胸襟都能跟着放开,豪气顿生,非常适合读书人。更巧的是这个坡非常非常缓,如果不是走起来会累,视野渐渐不同,人们都不大会注意到自己在上坡……崔俣这次没用轮椅,坐的马车,无奈王山长此人比较有性格,专门辟出居住的院子离书院还有一截,路还不怎么好走,有那么一段,马车但凡宽一点,都过不去。崔俣因为没有经验,败在了这里。末了只好请车夫停远,腿着过去。因腿半残着,走两步就坚持不住,只得请杨暄帮忙搀扶。杨暄倒是没意见,有力的臂膀直接架起了崔俣身体,崔俣……崔俣只得从了,心内叹气,昨夜的架,怕是吵不成了。两人谁都没说话,静静走到王山长院门前,就听到里面‘哗啦哗啦’不知道什么重物倒地的声音,伴着瓷器落地的脆响,以及王山长宛若洪钟的怒吼:“他们倒是敢!”被这声音一激,两人不由自主对视。成了!真的生气了!崔俣眸底波光闪耀,显然有点激动,杨暄也唇角轻扬,狭长双眸墨色更深,彼此瞳孔内倒映着对方的身影。因距离很近,因外界刺激对视一眼便罢,久了……好像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喵嗷——”还是小老虎懂主人心思,适时发声提醒:怎么不动啦?杨暄视线下移,盯着小老虎:怎么哪都有你!小老虎舔舔爪子,调转姿势,再一次小屁股对着他。第40章请叫我大忽悠第二弹!王复的确很生气,他都快气炸了!一次次一回回,不知道那狗皮膏药怎么那么能想,不管怎样都能翻出花来!是他错了!这一把年纪在尘世打滚,脏的污的烂的全见识过了,早决定远离一切,不再沾手,为什么偏偏忍不住那一点心怜,为什么要安慰少年,说那一句‘还可以’的话!世人多jian,何况商者,他怎么就不长记性!门外管家听到声音十分担心:“老爷……”“滚!”王山长气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个点真是谁也不想见!半晌,门外管家才颤抖着声音道:“老奴……就在外面守着,您有吩咐言语一声。”管家也是两鬓斑白,年纪不小,打年轻时就跟着王复,忠心不二,多年情份过来,亦仆亦友,最懂王复心思,最明白王复苦痛。老人家身体经不起折腾,内心常年郁结,与寿数不益,管家为了引出王复心火,可谓cao碎了心,可惜不管怎么样都没用。此次王复被崔俣手段气的砸东西,管家虽担心王复情况,却也大怀安慰,真心感激崔俣。心火已经发出来,只要王复扛住这一波,哪怕生点小病,以后都会平安康健。所以当看到崔俣杨暄二人前来,老管家什么也不说,上前就是深深一揖。崔俣不好受一个白发苍苍老人家的礼,赶紧侧身避开。老管家呼吸有点乱,说不出话,抬起胳膊擦了擦眼睛,就退身让开门,请崔俣杨暄上前。门前着,但肯定没闩起来,只要轻轻一用力,就会推开。崔俣眸子微微睁大,惊讶的看着老管家,怎么连通报都不用么?老管家微笑着看他,目光柔和慈爱,鼓励的点点头。如果通报,主子肯定不会答应让人进去。他陪主子一起去谢家的时候见过崔俣,光凭其清澈澄净眼眸,他就知道这孩子本性不坏,哪怕事闹的再大,哪怕主子气再猛,他都下意识觉得,是这少年故意在使激将法什么的。遂他自作主张了一回。只要对主子好,哪怕事后挨骂,他也认了。崔俣只心念微转,立刻就想清楚了个中原由,微笑着冲老管家点头,低声道:“您放心,晚辈会好生劝王山长的。”老管家眼睛又红了。崔俣缓缓伸手,推开了面前的门。……“小人!jian佞!竖子敢尔!”房间内王山长仍然在发脾气,手一推袖子一挥,博古架上的器物遭了殃,哗啦啦倒一地,叮儿咣当什么响声都有。遍地‘残骸’中,山长老爷子站在中间,眼睛瞪着,眉毛飞着,胡子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