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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有的物资只够抵达那边。”白余说得认真,毛吉祥却是把这人从头到脚盯了一遍,扫过那无可挑剔的面庞和身材,目光最终停留在他身上穿的衬衫上。虽然衬衫里面的场景更美好,不过他仍然盯着那件衬衫出神。嗯……其实他一直怀疑,白余没能当上男主角就是因为衣品问题。作者选主角的时候,白大腿定是以一衣之差落选。他正这么想着,身穿亮橘色衬衫的白余放下手册,转过头叫他:“过来。”没有错!就是这种明亮系衬衫!毛吉祥抱他大腿抱了两年多,甚至连粉红色的衬衫都见他穿过,卧室床头还摆着两只萌兔叽。简直对他造成了吨的惊吓。像白余这种一脸常年积雪从未消融,并且面部神经系统瘫痪的男人,居然也喜欢萌兔叽?幸而后来大肌rou站出来解释,白少不像唐御天那么sao包,光造型师就有十几位,平时白大腿穿什么衣服都是他挑选的……毛吉祥这才觉得身心舒缓了一些。当然除开这个原因,更多则是因为白余的病。大肌rou听从医师的指导,平时日常用品都换成了暖色,恨不得直接弄成公主房给他住。毛吉祥为了花式抱大腿,特意去查过这个情感缺乏症。对于大部分感情都很漠视,对什么都不渴望,对什么都不要求,对什么都没兴趣。实在是一种很奇怪的病。“……信号弹可见范围有限,投掷的时候千万要注意。”白余叫他过来是想给他讲解求生手册疑难要点的,讲到一半发现毛吉祥走神走得厉害,他停下手里的示范,面无表情地问,“你在听吗。”“在!”毛吉祥下意识站直了。他答完才反应过来他压根不知道白余在说些什么,挠挠头,回忆了一下,艰难地试探:“你说什么,心好大?”白余扬起手中那筒黑色的东西,重复道:“信号弹。”“……”.秦意睡醒的时候,天刚刚准备亮起来,原本漆黑一片的救生艇也泛上微淡的光芒。天边那抹鱼肚白,正困难地透过厚重玻璃照射进来。波澜壮阔的海面较之昨晚夜里,已经平稳了许多,坐在艇里并不觉得颠簸。秦意一只手揉眼睛,另一只手去摸身边那个位置。凉的。他顿时清醒了,蹭地站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唐御天呢?救生艇里,只有洪宝还醒着,尽管他现在眼睛都快要眯成一道缝,手上仍然丝毫不放松。小梅缩在角落里睡着,对面那几个人也都睡着了,长时间紧绷着大脑神经,一旦稍稍安顿下来,困意便席卷了一切。原本吵得不可开交的黄月月和王嘉烨,尽管夜里温度低,也互相离得很远。“唐先生?”秦意声音小得连还没睡的洪宝都听不着,他目光慌乱地来回扫视,最终仰起头,看向艇尾处,正上方那个出入口。他顺着简易梯子往上爬,弯着腰,单手支撑,另一只手去推那扇由厚铁皮制成的出入口。他从救生艇内,向外刚探出半颗脑袋的时候,一只大掌轻轻将他往下压。唐御天坐在救生艇顶上,迎着海风,衬衫口大开,冷傲不羁地说:“你出来干什么。”秦意维持着这个变扭的姿势,道:“我以为……”唐御天眯起眼:“你担心我?”这样理解倒也不错。难得有一次男主角脑补得不是很厉害,秦意点点头:“嗯。”不过他不知道,这个担心也分很多意思。父母担心子女的那种担心,朋友之间的担心,以及……恋人之间。唐御天定定地看了他很久,然后朝他伸手:“上来,我带你看样东西。”救生艇上面,严禁载人,因为如果有巨浪拍过来,能把人整个掀翻,卷进深不可测的大海里。到时候即使唐御天手抓铁环,也不一定能维持住不被海浪冲走。按照以往,秦意不会去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他肯定会花费很大的口舌,孜孜不倦地告诉唐御天这样很危险,让他赶紧下来,珍惜生命,远离这些不可预料的危险。可此刻,他望着唐御天的脸,那张脸隐在明明灭灭间,即将从海际一跃而上的朝阳,轻轻浅浅地为他渡了个边。这个男人,冷漠狂傲,不可理喻,恣意妄为。可同时又很脆弱,有着不可思议的温柔。鬼神使差地,秦意往上走了两步,紧紧抓着他的手,海风肆虐般地朝他涌来。他坐在唐御天边上,手被唐御天引着扣住拉环。直到太阳从海平面升起——它现实慢慢地、艰难地从海平面上跳起来,然后一瞬间半个太阳溜出了地平线,透过晨雾密密斜斜地洒满了整个大海,海面上像是挂着一幅五彩缤纷的油画般。耀眼夺目。秦意看得差点失了神智。这是他一辈子从未见过的景象,也是他从未尝试过的事情。兢兢业业几年从教生涯,他几乎都没有出门旅游过,每天三点一线,直到去年瞳瞳被送来寄养,家里才热闹起来。“蠢货,回神了。”唐御天额前碎发被风吹得往后,跟那次游轮舞会一样,露出整张脸来,冷峻邪魅地,眼睛似乎自带眼线,“知道吗,你昨晚在说梦话。”唐御天这话说得突兀,但是秦意却听得紧张起来:“啊?”“洪秀全是谁?”唐御天问这话的时候,手轻轻掐住他的下颚。秦意被迫仰起头看他。却听唐御天继续逼问:“是个男人?”“……”“他跟你什么关系?”秦意哑口无言。他总算想起来,昨晚做的后半场梦是什么了,他梦到他还在教室里给孩子们上课,上的正好是那节没来得及讲完的太平天国运动。面对唐御天这种语气的质问,和阴沉的脸色,秦意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跟谁出了轨,还被他抓jian在床一样。“是这样的,”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