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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道“我不论去哪里,都有仔细记下那里的名山胜水,风土人情。待你可以离开了,我便一一带你转个遍!”“.....嗯。”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年关。贺家宅子虽说只有两个小主子在,但毕竟其中一个是嫡长子,即便离经叛道了一些,吃穿用度确都不会有任何短缺。贺天杪这个庶子也跟着沾了光,除夕当日,两个已经长成少年的人一起跟着贴春联门神,烧香拜神。古代人民认为鬼神有很大的权威,可以左右生人的生死和命运,因此非常崇敬他们。祭祖便是其中一项重要的环节,也就是所谓的祭‘人鬼’,其意在于感恩追始,祈求先祖保佑在世的子孙后代福寿安康。当然,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风俗,有些地方还会祭拜土地神,天神,或是西王母之类的神明。正经的祭祖仪式可谓是相当繁琐复杂,其中包括上香、读祝文、奉献饭羹、奉茶、献帛、献酒、献馔盒、献胙rou、献福辞、焚祝文、辞神叩拜等,可惜他们并不在祖宅中,并没有族谱和排位,只好将直系祖先的名字写了一张纸条供在案前,并将前一日蒸的白面馒头上面点一个红点,站在白色瓷盘上摞了五层,和五碗高碗装的鱼rou碗菜摆在上面,晚饭前按照长幼顺序磕头上礼。吃完年夜饭,贴上新的灶王爷的画像,兄弟俩和几个仆人就在主卧里准备守岁了。在贺天华的帮助下顺了几个馒头和一些小菜,洛九宫看了眼他们阖家团圆的样子,便拿着吃食回到了梅花树下,不无意外的看到了正等在这里的李寻。人类的身体虽然脆弱异常,但自从修炼内力,并已有小成后,就已经寒暑不侵了。即使是站在这凛冽刺骨的寒风中,李寻的脸色也始终保持红润,一双手还微微冒着热气,似乎是在温暖的室内一般惬意。见到他带着饭食飘过来,李寻的眼睛就跟注入了星光一般闪亮亮的,咧开嘴冲他笑道“总算把你等到了。”洛九宫挥手将饭食放在主角平时赏雪的桌子上,学着人类的样子盘膝坐到桌旁的矮凳上,又拍了拍身边的矮凳,道“久等了,来吃些酒吧。”李寻闻言,也自然的坐在他旁边,献宝一样的将怀中的油纸包打开,期盼的看着观察着他的表情,道“看看这是什么?”“你...竟然真的将那些果子全部晒干了?”洛九宫当时只是害怕他不好意思收回去,随口说了一句以后有机会一起吃,却没想到二十一个果子,他竟一个都没碰,原封不动的晒干,又带了回来。这真是.....多么实诚的一个娃啊!李寻将纸包放在桌上,终于没忍住,捻了一枚凑在唇边,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满脸幸福的闭目感叹道“真甜啊......”洛九宫笑着摇摇头,递给他一双筷子,道“你还没吃晚饭吧,快吃些垫垫,今夜守岁你可别撑不住。”李寻想到去年两人守岁时自己睡着的事情,脸颊上微微浮现了点红晕,不好意思道“上次是不眠不休花了三天才赶回来,今年回来的早,绝对不会了。”洛九宫闻言叹了口气,有些心疼道“你又何必每年都大老远的赶回来?”“当然是为了过年啊。”李寻叼着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口齿不清道“你只有我这一个亲人,我也只剩你这一个亲人了,不回来,我还能在哪过年?”“......傻孩子。”说不感动,那一定是假的,但一想到剧情剩余时间连一年都不到了,他心里便一阵不舍。仰头喝下杯中已经变冷的酒,冰凉的液体似乎在他的胃里结成了冰,堵得心里难受。两人就这么一直呆到了大年初五,李寻便继续和贺天华去别的地方游历了,洛九宫也恢复了每天吹吹笛,赏赏月,看看主角抚琴作画,顺便逗弄逗弄对方的日子。贺天杪在乐曲方面的才能可谓是得天独厚,不仅仅在于这些年勤修不辍所练成的高超的技巧,更多的是他的曲中,有很多成名琴师也没有的一缕灵动。就像是画龙点睛的那一笔,让每一首曲子,都能在他的十指间尽显其意,尽传其情。同时,他在琵琶和萧这两个乐器上也下了一番苦功,虽说尚不能与琴艺相比,但也算得上是精通了。半年倏忽而过,转眼便入了夏,院子里一片郁郁葱葱,生机勃勃,原本只有两人高的六株小槐树现下已经快要接近十米了,几道树荫洒下,为夏日平添了几分凉爽。洛九宫被炙热的太阳晒得蔫蔫的,忍无可忍之下跑到贺天杪的房子里面避暑,虽然这对原身快要晒成狗干的境遇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帮助,但好歹心理上能安慰一些。就在他眯着眼睛,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一道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从大门口传来。“金伯!金伯!!”他一个激灵就清醒过来了。客户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第49章书生和梅花精洛九宫飘在墙头上,看着那个一身锦衣下摆沾满了泥土,白色的衣襟染着污垢,头发油腻发亮的人,一时间简直没敢认。这是那个一天洗一次澡,绝不穿重复或者布料不好的衣服,每天还喜欢熏熏香,浑身上下仿佛都在勾·引仇富人的麒麟臂的客户?惨成这个德行,该不是遭贼了吧......可怜见的。金伯像是早就预料到他会回来一般,镇定的迎上去行了个礼,眼睑低垂,恭敬道“见过大少爷、”贺天华跟吃了炮仗一样,双眉倒竖,脸上还泛着气出来的红晕,上来就噼里啪啦道“为什么家里的商号都不给我支银子了?!是不是老头子干的!““大少爷,您应该称老爷为父亲。”“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贺天华磨了磨后槽牙,一字一句的强调道“我是在问你,为什么家里的商号都不给我支银子了?”“大少爷...”金伯叹了口气,道“老爷确实在一个月前给所有商号递了信,不许再给您任何钱财。”“果然是那个臭老头....”贺天华气的眼前发晕,刚想说些什么,但鼻端忽然传来的一股恶臭,正在强调一个事实--自己近一个礼拜没洗澡了。他顿时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