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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总。西沛和北白色联盟的军火交易已经进行了好几次,明着来的暗着来的,白狼在那边一直盯得很紧,这一年来陆续传回了一些军火武器的设计图纸。宁夭仔细排查之后,挑拣了一些有用的,组织人手进行过研究。但是最重要的军舰和机甲技术,西沛捂得很紧,所以还是收效甚微。白狼这么查探下去,时间久了估计西沛也会起疑心,但是宁夭还不打算把他抽调回来。再过几天黑猫就会陪同宁小川他们前往西沛参加军官训练营,而西沛这根搅屎棍虽然比不上巴塞那么重量级,但是也不容小觑,长远来看,宁夭还是要留两个人在那边策应。否则要是次次都被西沛搅和,夏亚岂能安心?再来就是白色联盟,白色联盟的局势不容乐观。两方对弈之下,各有各的优劣。北联盟接受了北海的驻军,政权被瓜分,资源被掠夺,虽然联盟政府没有因此成为傀儡政府,但与虎谋皮,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他们却因此获得了比南联盟更多的兵力,更好的武器装备。这一点,即使南联盟有祁氏源源不断的给他们输送军火物资,也抵不过。而且宁夭可清楚,祁连送这些货,风险很大,大半都是走的私路线。虽然有南联盟的人接应,但还要预防北海的阻截,夏亚又鞭长莫及,要不是祁氏实力雄厚,还真干不了这生意。现在星际海三处战局,三处都看起来离结束遥遥无期,也许白色联盟这里可以作为一个突破口。宁夭也实在有些心痒,恨不得自己亲自去一趟。西沛和巴塞他们给自己添了那么多麻烦,如果自己不回敬他们一下,岂不是太不厚道了?这样想着,宁夭又仔细推敲了一下红笺发回的关于北白色联盟现状的报告,既然他不能亲自去,那么遥控指挥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他只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转折点,也许那个勉强维持着平衡的局面就会被打破。“你看一下这个。”宁夭看到楚朔从外面办公室里进来,把红笺的报告递了过去。楚朔坐在床边看过,只扫了几眼就目标了宁夭的意思,“你想从内部瓦解?”宁夭点点头,“北联盟因为北海他们的驻军,导致政局动荡,内部本来就不稳定。政府不一定就代表了民意,至少我们知道,白色联盟的普通民众并不喜欢看到别国的军队对他们趾高气昂,进而瓜分他们的财产和资源。那是对普通人压迫,不是帮助。”楚朔低眸再次看向手里的报告,那上面重点记录的正是因为那种压迫,而崛起的几支反政府武装。其中最大的一支,名字叫叙比哀。“如果能跟叙比哀取得联系,内外夹击,确实可以动摇白色联盟现在的僵局。西沛和巴塞不可能放弃白色联盟,那他们就只能加大投入,继而被拖在那里。”“对,拖。”宁夭眼睛一亮,思路一打开,极有默契的往下接着说,“白色联盟的事情不能那么快解决,拖得越久,西沛和巴塞就陷得越深,损失的越重。我们再配合南联盟,一点一点蚕食过去,一定能在他们身上狠狠咬一块rou下来。最重要的是,如果他们被拖在白色联盟,那么我们这边的压力就会小很多。如果沙门搞什么小动作,我们也可以全力应对。”宁夭说着,眼睛微微眯起来,那眼里透出的光越来越亮。如果让军情处的人看到了,一准后背发毛。楚朔放下手里的资料,揽过他的腰,轻轻吻过他的耳垂,“又再打什么坏主意?”宁夭这时候全神贯注,被吃了豆腐还不自觉,“我在想,也许我们可以打一打舆论战和心理战。你看,这两点在夏亚身上就有很好的体现,无论是以前的那么多次战争,还是先前贝瓦的事情,我的事情,夏亚人的心理和反应,舆论的走向,都很有趣,不是吗?”“你也是夏亚人。”楚朔提醒。宁夭瞥他一眼,“是啊,我的名字现在就在你家户口本上,还用得着楚少将你好心提醒?”楚朔轻笑,那漆黑如墨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宁夭,让宁夭不自然的又把视线移开,随意划拉着电脑屏幕上的电子光标,说道:“现在的白色联盟正是人心动荡的时候,如果我们机会把握的好,适当引导,必定可以用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成果。正好祁连现在也在那边,斐尔在这方面很擅长。”“斐尔?祁连身边的那个管家?”楚朔忽然问。“嗯,怎么了?”“他不是夏亚人。”楚朔清楚的记得那个总是像影子一样跟在祁连身后的男人,祁氏跟军部的一系列合作里面,有一半都是由这个人出面谈下来的。此人的能力,确实不容小觑,但就是这种能力,让楚朔直觉他不简单。“他是好几年前祁连外出时救下来的,这么几年下来,我看祁连自己没察觉,就他那惰性,早离不开斐尔了。”宁夭难得的在楚朔面前打趣了祁连一把,他知道楚朔的意思,又说:“那是祁连的人,我就没有查过。我看斐尔看祁连那眼神,估计没什么问题。”“嗯。”既然宁夭这么说,楚朔也不再多说,两人又就刚才的话题聊了一会儿之后,楚朔就勒令宁夭上床睡觉。关于白色联盟的计划还需要完善,楚朔觉得可行,但这件事牵扯甚大,还得跟楚琛他们细细商量,所以不急于一时。而此刻,刚刚还被两人提起的祁连和他的管家斐尔,也正回到下榻的酒店休息。祁连洗了澡穿着睡衣出来,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趴在窗台前看着夜色吹风。红酒一口一口的下肚,舒缓着连日来的疲劳,祁连荡一荡酒杯,百无聊赖的看着杯中的红酒打旋。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肩上,一滴两滴的弄湿了他的睡衣。忽然,一条毛巾当头照下,一双手轻柔的替他擦拭着湿发。祁连不用看就知道是斐尔,于是眯着眼动也不动的享受着他的照料,就像一只正被顺毛的猫。过了一会儿,头发微干,祁连又想起什么,回头问道:“斐尔,你不是兰度人?这里离兰度那么近,你想不想回去看看?”斐尔收起毛巾,淡淡笑着,摇摇头,“不必,我只要陪在少爷身边就够了。”闻言,祁连不自觉的老脸一红,转过身去又猛喝了一口酒,却差点没被呛死。一只温热的手掌随即抚上他的背,轻轻拍着替他顺气。祁连自觉非常丢脸,于是把酒杯塞给斐尔后,转身就去睡觉了。祁大少一向没什么扰人的心事,也没有什么难以回首的过去,做事洒脱,但求怎么高兴怎么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