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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他不由自主地拿手比量了一下她的身高...她怎么这么矮,分开了这六七年,她都没长的吗? 林杳杳听了他这句话深刻地感觉到了封建皇权的专制可怕,她不由得抬头顶撞了他一句。 “你这个暴君!” 一抬头脑袋就碰上了他正比量她个头的手,她就算再迟钝也看出了他在干什么,她有些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你...太过分了!” 李卓洛有点没反应过来,她方才好像是瞪他了?还骂他暴君? 等他反应过来才感觉怒火中烧,这才几日,惯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吗? 果然,女人就是不能惯着! 他沉着一张脸放下手,扯开腾龙飞凤的锦被,对着她昂了昂下巴。 “上来睡。” “啊?” 林杳杳反应过来才感到自己太过出言不逊了,她也知道他是个暴君...暴君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谁能知道...会直接掐断她的脖子也说不准... “上床就寝。” 李卓洛不耐地又重复了一遍,林杳杳有些紧张地揪住自己的衣裳:“你想干什么。” “你以为我想做什么?你瞧瞧你自己,又干又瘦,又矮又丑,真以为人人都会被你迷住?”李卓洛拍拍被褥,将身上的衣袍都脱掉,转眼只剩了白色中衣,“你不是求我放过你阿兄么,既然如此,还不乖乖听我的话?” 又干又瘦,又矮又丑? 林杳杳憋了一肚子气,又瞪了他一眼才脱了花鞋,慢慢地爬上床,李卓洛等的不耐烦,直接将她一把拽过来,林杳杳吓得一闭眼:“圣人方才还嫌弃我,这会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吧!” “你想多了,朕不过是想见识一下你究竟是怎样打呼磨牙梦游的。”李卓洛心情突然有些好,他拽着她的胳膊能闻见她身上幽静的处子芳香,“恰好朕身边也缺少一个服侍的宫婢,你以后就在永宁殿服侍朕。” “我笨手笨脚的怎么能服侍的好您啊?”林杳杳尬笑着,“永宁殿里有那么多美貌的婢女,圣人召她们前来不就得了...” “再说,”她声音越来越小,甚至有点不敢瞧他阴晴不定的脸色,“哪有宫婢还需上床服侍的?” “宫婢是不用,可天气渐冷,朕需要一个暖床的。”李卓洛故意观察着她的脸色,“清白人家的女儿做不得这个,就只有你这个没入奴籍的女子来做了。” “噢...”林杳杳摸摸鼻子,听着他的羞辱心里有些难受,“那圣人日后也是要迎娶皇后,广纳嫔妃的,以后也用不着我了...” 李卓洛又偷瞅了一眼她的神色,确定她是有些不开心之后,心情越发地好起来,他装模作样地点点头:“是啊,朕以后的皇后和嫔妃都会是尊贵的世家女子,和你这等子水性杨花的女人自然是不同的。” “那圣人不如赶紧广纳嫔妃,迎娶皇后,”林杳杳抬起头瞪向他,“这样也用不着在这里折腾我了,反正有的是女子想爬圣人的龙床,我又不想!” 李卓洛方才还晴空万里的明朗心情顿时跌入冰窖,他眯起眼睛,猛地把身姿娇小的女子压在下面。 “你再说一遍?” “你又不是没听到,为何还要我再说一遍!” 林杳杳被他压得有点疼,不由得恶向胆边生,不满地顶撞了一句。 “你是不是不知道。” 李卓洛的眸色渐深,嘴角勾出一抹泛冷的笑意。 “男人在生气的时候会做出些什么来?” ☆、欺负 “我要你尽享齐人之福, 你还生气,”林杳杳扁扁嘴, “你这么难伺候, 我还不想伺候了呢!” 他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一怔, 这几日她都是一副胆怯害怕的样子, 不论他说什么都老老实实地听着,此时和他顶嘴, 倒让他找回了一丝往昔的感觉,他若无其事地避开她的目光,依旧冷言冷语地说:“要那么多女人做什么, 如果都像你一样,整日麻烦死了。” “嘁, 说不定还不如我呢, 像我这么又聪明又漂亮又可爱的小仙女哪里找。” 林杳杳又瞪了李卓洛一眼,死直男,若不是他是个皇帝, 就凭这张嘴绝对能让他光棍一辈子! “你脸皮还是那么厚, ”李卓洛摇着头笑了笑,心情突然就好上了许多, 他又冲她拍了拍床褥, “过来,一起睡。” 见他是认真的,林杳杳心头发怵地望着他,这人也不是真喜欢自己, 就是想方设法地折腾她,但想起阿兄他们的性命,她只好一步一挪地慢慢走了过去。 李卓洛等的不耐烦,扯住她的手腕将她拽了过来,他宽厚修长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一与她接触才发觉她小手冰凉,他心头猛地一颤,转过头看向她。 “你生病了?” “没有没有。” 林杳杳急急摇头。 “那手怎么这么凉?” 他有些不信,记得以前握她的小手总是热烘烘的,现在这般凉不是生病是什么? “永宁殿里太冷了,我...”林杳杳偷偷瞅了李卓洛一眼,“我自从上次下狱后就经常感觉冷...” “那你为什么不说?” 李卓洛有些着恼,如果他没有发现,她是不是就一直这样不说。他是恨她,想报复她,但也不屑于这样苛责女人。 这么想着他突然上下打量了林杳杳两眼。 虽说,她也算不上什么女人。 “我不敢嘛,你脾气这么差,又这么讨厌我,我怕告诉了你你再嘲笑我,”林杳杳低下头,神情有些许委屈,“我知道自己是戴罪之身,圣人不杀我已是格外开恩,我又怎敢奢望这么多呢...” 李卓洛看着小娘子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感觉自己的心都一点点被敲化了。 她也太...会拿捏他的情绪了!每次都晓得怎么抓住自己的软肋,不论多大的脾气都在她面前都没办法。 他有些心情复杂地转开眼,只有不看见她那副样子,才能勉强守住自己的铁石心肠。 明明一个又瘦又小相貌平平无奇的小娘子...自己怎么就被她这么吃的死死的? “我不生气,你需要什么就告诉我知道。”他盯着绘龙的宽大床幔,“你虽是戴罪之身,但我也不想这么欺负一个女人。” 李卓洛说罢就将宫婢喊进来准备暖炉,宫婢将暖炉抱进来后神色小心恭谨地纷纷退下,心里却百思不得其解。 平常圣人连厚被子都不叫准备,结果现在才初秋却都用上暖炉了? 圣人,这是,突然转性子了么? 林杳杳被裹在厚被子里,有些怔忡地看着围了一圈的暖炉,李卓洛的那张俊脸被暖炉烤的微微发红,他却若无其事地扯开锦被:“行了,现在暖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