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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画眨眼睛道。“那……您……说?”“可我现在又不想说了。”沈画状似不经意地理了理袖子,正好给封昱纶看到他袖中藏着的小瓶子。“别别别!你一定要说!”封昱纶忙着叫道:“憋久了对身体不好,我就是你最乖的布偶最深的树洞最贴心的泔水桶,有什么话都对我说吧,说吧说吧,求你了。”封昱纶双手合十,就差跪地求饶了。“好吧,看到你这么祈求我的份上,告诉你好了,”沈画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我跟灭灯师太商议,一个月后……”他故意吊胃口。封昱纶提着小心肝等他后半句。“娶绵绵为妻。”沈画补充完。“你说什么?!”封昱纶立马跳起来了,“你要娶西门绵绵?”沈画眉头微撇,“西门绵绵?”这些都不重要。“完了完了,她果然是王婆她果然是王婆她果然是王婆……”封昱纶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在亭子里来回转着圈。沈画慢条斯理地倒着茶,启唇轻轻开口:“大郎啊……”“干嘛?!”封昱纶想也不想就应道。沈画摸着下巴危险地眯起眼睛,“你果然是把我诩为潘金莲。”封昱纶:“……”封昱纶突然把一直抱着的花盆放在桌上,转身就要走。“你去哪?”沈画问。“我去杀了西门绵绵!”封昱纶咬牙道。谁想沈画竟点点头,“也好,你杀了绵绵,我就可以娶灭灯师太的首座弟子商雨姑娘了。”这个商雨又是哪冒出来的!封昱纶捏着扇子折了回来,一脸杀气地瞪着沈画,“我觉得,还是杀了你比较简单。”对,就这样,杀了他就不怕他被人抢走了,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沈画笑眯眯地看着他,眼底都是笑意,仿佛在说,想在天一山庄杀了我?你试试你试试你试试……良久,还是封昱纶先败下阵来,他决定,先不想这些糟心事了,想点高兴的,例如昨天……“昨天……”“不用谢。”沈画道。“啊?”封昱纶一脸蒙圈。“你昨天生病,你我朋友一场,我救你是应该的。”沈画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啊?”封昱纶似乎只会说这一个字了,明明是他给他下药……“我理解,春天到了嘛。”沈画十分善解人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走了。……明明还不到冬至……所以,这话题就这么岔过去了?封昱纶决定做点什么。“对了,”沈画突然回头看向他,确切地说是他怀里的兰花,说道:“今早,我刚让人给这花施了肥。”说完,沈画摇着扇子走人了。……他刚把花吃了……封昱纶放下花盆忙着奔去茅房。封昱纶这几天很不开心,非常非常不开心,基本上见谁都是黑着一张脸,连最喜欢他的厨娘,见到他都绕着走。这几天苏城的江湖人士越来越多,难道都是来参加沈画婚礼的?沈画毕竟是天一山庄少主,他要是成亲,肯定是要轰动武林的,所以他真的要成亲了?杀了西门绵绵吧?可是杀了她还会有下一个东方绵绵南宫绵绵出现啊,要不偷走沈画?可他是天一山庄的少主,把他偷走江湖肯定乱套了,他可不想整天过着江南二十七城追杀的日子。哎,看上了一个背景如此庞大的媳妇,好辛苦。封昱纶越想越郁闷,可是距离沈画和灭灯师太约定的日子也就二十来天了,有什么办法呢?他不知不觉走到了后院的池塘边上,不禁想起了前几天自己在里面泡了一宿的情景,瞬间打了个冷颤,想想都冷。等等,他为什么在池塘里泡了一宿来着?啊,因为阴阳合欢散……封昱纶突然想到了他家师父大人对他的教诲——她不嫁你?你可以入赘啊;入赘不要?你可以生抢啊;抢不过来?你可以硬上啊;硬上不从?你可以下药啊;总之比打光棍强。封昱纶当初觉得师父大人的主意很无耻,现在想想,都是真理啊!说干就干!等他生米煮烂米饭,看画画小金莲怎么娶西门绵绵!由于上次那一整瓶的阴阳合欢散都被封昱纶吃了,现配又来不及,封昱纶只能去药铺买现成的,好在有卖的,就是没有他的那瓶制作精良,药效显著。封昱纶捏碎一枚药丸嗅了嗅,药效一般,若是只吃一枚,顶多身上发发热,有点冲动,但是不足以乱性,随便用内力压一压,坚持一下就熬过去了。可是要是喂多了,难保不会重蹈上次的覆辙。他得挑个合适的时机,在沈画最虚弱武功最差的时候,这样沈画无法集中内力抵抗药效,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猜剧情走向?我猜你们一定猜不着……求收藏求收藏~~~☆、终于吃到沈画他得挑个合适的时机,在沈画最虚弱武功最差的时候,这样沈画无法集中内力抵抗药效,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为所欲为,真是个好词,哈哈哈……厨娘正好出门买菜,看到封昱纶站在马路中央也不知道想什么呢,旁若无人地哈哈大笑起来,不禁感叹,这孩子,果然是傻的……十五月夜,落霞涧。沈画站在瀑布下面,由着那冰凉刺骨的水流击打在身上,即使这水冷如冰,沈画的脸色依旧通红,额头上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河水,他的唇色紫红,身上的每一条青筋都清晰可见。封昱纶站在他身后,给他输送着内力,事实上他由于太冷,自己都快扛不住了。在他换气的同时,沈画突然转身,按住他的手,对他摇摇头,声音喑哑道:“你上岸吧,我没事。”“画画,你这到底是什么病?”封昱纶冻得上下牙齿一直在打架。沈画没说话。封昱纶运功想继续为他输送内力,沈画突然出手,点住了他的xue道。若是平常,封昱纶武功在沈画之上,自然能轻巧闪过,可他没想到沈画会突然出手,而且他实在太冷了,冻得反应都变慢了。沈画不能出水,只能借着掌力将封昱纶打上岸,岸上生着火堆,聊胜于无。“画画。”封昱纶皱眉。沈画闭目调息,不再说话。又是泡了一夜,天未破晓,沈画的脸色终于从血红褪为煞白,踉跄地往岸上走,封昱纶这时终于冲开了xue道,忙着上前扶着他上岸。封昱纶拿出早就备好的衣服给两人换上,然后把马牵了过来。“怎么就一匹了?”沈画问,泡了一夜,他的嗓子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