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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得太过厉害,若是他现下手指能动的话,估计非要将身上的皮肤抓破不可。原本还以为是安齐远用了什么阴招试图揩油,可现下看着又着实不像。苏澈无奈,只得破天荒地开声叫了安齐远。果然,苏澈一叫,安齐远就立刻坐了起来。几步上前走到了床边,撩开幔帐,果然看见苏澈胀着张通红的脸,眼角带着如丝的媚色,汗湿的青丝贴在颊边,气喘如兰。安齐远看着这幅模样的苏澈,只觉得喉头一紧,登时越发口干舌燥起来。其实在隔壁房间出现出现异样的第一时间,在苏澈睡着之后就偷着躺到了苏澈身边的安齐远就已经清醒过来了。只是一听那动响,就知道是龙潜和杜遥好上了。那些声响实在很微弱,特别是在屋外鬼哭狼嚎的风声的掩盖下,也只有安齐远这种人才有本事察觉。饶就是安齐远,原本也以为隔壁是为了制造某些不和谐的噪音来向他耀武扬威一番罢了,故而不为所动,权当没那回事,搂着苏澈的腰又要重新睡过去。可谁知片刻之后,即刻有一种奇怪的气场散发过来,明明不是法术更不是什么春药,但那种催情的作用却丝毫不亚于前述二者的功力。好在安齐远修为甚高,只需要提起灵气做些抵御就能不被那种怪异的情愫影响。正思忖着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龙潜和杜遥的房事能产生这种诱人交合的效果,安齐远便听到正在睡梦中的苏澈发出了一声不安的咕哝。很明显,苏澈受到的影响远比他来得大。安齐远猜测,这也许跟杜遥的体内的墨蛟精血有关,但却不清楚这并非是杜遥的一人之“功”。若不是因为跟龙潜体内的赤螭精血相呼应,光凭杜遥一人也不可能散出这样的古怪气息来。看到苏澈微蹙起来的双眉,安齐远原本完全可以给苏澈结出一个屏蔽的法罩使他免受侵扰,但内心里又实在想看苏澈情动时的模样,遂不动声色地下床躺回了地铺上,屏息凝神地观察着苏澈的反应。只是安齐远也未曾料到墨蛟和赤螭的精血融入杜遥和龙潜这类高阶修士体内之后,对人类的影响在无形中增加了无数倍,而且修为越低的人,在这种类似洒满了烈性春药的情况下更是难以幸免。果然,苏澈比安齐远想象中还要早地就发出了求救的声音。光是听着苏澈刻意强忍欲望,甚至是有些急切地喊着他名字的时候,安齐远觉得体内的血液沸腾得又更厉害了一些。苏澈见掀开了幔帐的安齐远只是这样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半晌也没个动静,只得十分艰难地开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安齐远将还在苏澈身边不安翻动的圆胖给收回了灵兽袋,用沙哑的嗓音问道:“你不知道?”现下隔壁的战况正酣,可怜的床正被折腾得嘎吱直响,杜遥的叫声已经完全压过了屋外的狂风,这么大的动响只要不是聋子就不可能听不见。苏澈脸上一热,结巴道:“可,可为何……我……”“好,好难受……”就在苏澈说话的当口,那边的杜遥竟发出了一声有些高亢的叫声,有点像是登了极乐之顶的意思,让听到声音的苏澈身体都经不住随着战栗了一下。在这种时候,安齐远反而刻意故作不知,皱眉道:“我也不清楚,或许他们那边用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也说不定。”虽然看样子杜遥方才是登了一次顶,但龙潜显然还未折腾够,床板还是咯噔直响,那种奇怪的情愫还是让苏澈觉得万分难受。“能不能……让他们……停……”苏澈闭着眼睛很无奈地说出了这个不能称之为办法的办法,但这也确实是釜底抽薪的解决之策。安齐远道:“常言道,夫妻吵架就连狗都不会去搭理,更何况是这种棒打鸳鸯之事?”说完又退了一步道:“你若是想去抱怨,我倒是可以抱你过去。”苏澈闻言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分,龙潜和杜遥再怎样也是在自己的厢房里折腾,又没有跑到这边来胡闹,他又有什么立场让人家停下?可体内的火烧得实在太旺,苏澈将自己的下唇咬得发白,甚至当着安齐远的面泻出了一声小小的呻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苏澈臊得脸上都快滴出血来,心里只恨那龙潜竟是个欺世盗名之徒,平白占了个名门大宗的名头,可实际上却如此放浪形骸,实在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可如今身体的本能开始逐渐战胜理智,苏澈只觉得空虚得发狂,甚至连平日在他眼里无比膈应的安齐远,此刻看着都变得可亲起来。“呜嗯……”苏澈已经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些什么了,身体的某处叫嚣着要释放,脑海中也十分应景地浮现出了之前被安齐远按在床上胡天海地的场景。记起了那种从脊椎一直窜上脑海的极致快乐,苏澈难耐地再度呻吟起来,视线却不敢落在身边的安齐远身上。“要不要我帮你?”安齐远的声音被压得很低,瞬时在苏澈的脑海里炸开了花。第53章耽搁等隔壁房间的动静消停下来,东方的天际已经泛白。作为一条莫名受了无妄之灾的池鱼,苏澈甚至连找人抱怨的地儿都没有。待充斥了整个房间的古怪气场终于散去,理智完全回归的苏澈恨不得直接磕死在枕头上。就算不能真磕死,也最好永远把脸埋在里头,最好永远都不要抬头,免得亲眼看到安齐远那种饿虎得食之后喜气欢盈的表情。苏澈虽然自暴自弃地将脸埋在软枕里,但整片光滑的背却裸露在外。白皙的皮肤上遍布星点的淤痕,但却完全没有破坏线条利落的美感,反而在带着些橙黄色泽的朝阳中显得越发诱人。安齐远原本想要将那盖住苏澈臀部的被子扯下,可却发现苏澈虽然趴卧着,但双手却死死地拽着被子不肯松手。苏澈就是宁死也不愿再让安齐远看到自己的腿间糊着的那些白浊粘稠的腌臜东西的。若那些东西都是安齐远的,他倒能理直气壮地指着安齐远的鼻子痛斥一通。可偏生那里头还混着自己的……想起就在不久之前,因着隔壁散发来的莫名情愫,他竟然会如此不知廉耻地蹭上了安齐远的身。甚至在安齐远问他可不可以这样或者那样做时,他不仅毫不犹豫,甚至是十分迫不及待地点了头。完全没想到自己还能有这样放浪形骸的一面。之前的那次胡天海地尚且可以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在安齐远的霸王硬上弓上,可这次……无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