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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也习惯了。你看他昨晚就没回来过夜,我也懒得理。” 说到这里还看一眼正巧从厨房走出来的阿姨,让她帮自己做证。阿姨自然是顺着她的话头讲,不过她也不算撒谎,徐先生确实不常回家。尤其是太太不在家的日子,先生几乎是从不着家。 不过前一阵儿太太住这里的时候,先生回来得倒是挺勤,有时候还会折腾得很厉害。 阿姨在心里念了几遍非礼勿听后,默默地走开了。 - 关心应付完关书慧后立马叫车回了剧组,生怕其他关家人来找她说情。 办案的事情她可不敢掺和,那不是她能说了算的,连徐训说了也不算。那是国家法纪的大事,该怎么样就得怎么样。 尤其是刚才她听了关书慧的描述,得知昨晚警方找到了黄子强口中的那个叫南李的女生,从她嘴里问出了相当惊人的内/幕,当即上潘家把潘誉给逮了回去后,关心就更不想掺和这个事了。 因为南李说得很清楚,杨雅心已经死了,而杀人者就是潘誉。这样一来失踪案就升级为了谋杀案,性质恶劣程度一下子上升了好几个档次。如果南李所言为实,那潘誉就是犯了杀人罪。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竟变得如此凶残如此之坏。他抽烟喝酒打架甚至强迫未成年少女做他女朋友还不够,居然还敢杀人。 难怪关书慧会慌成这样,就算关家再有钱,赔上整个万和船业,也不可能将潘誉从这件事里捞出来。 毕竟她要面对的是徐训,一旦被他咬住的鱼,就不可能再有逃脱的机会。 这个男人着实可怕。 关心坐在回剧组的车上,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 刑警队里,徐训熬了一晚上这会儿刚跟队员开完紧急会议,将目前掌握到的线索全都拿出来讨论一番。 基于那个叫南李的女学生的口供,他们目前知道了以下事实。杨雅心失踪的那天晚上去了酒吧一条街,一个人到处喝酒玩乐。而潘誉那晚也正好带着南李去寻开心,无意间撞见了喝得微熏的杨雅心。 “潘誉跟我说,让我假装是杨雅心的粉丝请她签名,还让我说要请她喝酒。我怕潘誉打我不敢不照做,就把杨雅心给骗到了潘誉的车旁边。” 紧接着两个年轻人就把杨雅心掳上车,带去了某处偏僻的农田。但因为是晚上天太黑,加上紧张害怕的缘故,南李没有留意潘誉是往哪儿开的车,也就无法提供具体的犯案地点。 “我们把车开到那里后,潘誉说要跟杨雅心玩玩。他说他还从来没玩过女明星,觉得这样很有意思。他让我帮他把风,然后就在车上和杨雅心做了那样的事情。” 南李说到这一段的时候,整个人不停地发抖。她还告诉警方,她因为实在不想听杨雅心凄厉的叫声,所以害怕地跑出一段路躲了起来。后来因为夜风实在吹得头疼,她在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后又回到了潘誉的车边。 然后她就看到杨雅心已经死了。在潘誉的威胁下她什么也不敢说,只能照他的吩咐把杨雅心的尸体装进了一个袋子里,然后随便找个地方埋了。 事情的经过听起来似乎很合理,但雷远和徐训同时对这番说法产生了怀疑。 “就他们两个,大晚上的上哪儿找的工具埋的人?挖坑可不是容易的事儿,要挖一个能装下十几岁女生的坑更是难上加难。你们有谁检查过那小姑娘的手吗,上面有磨出来的血泡吗?” 面对雷远的提问,除了徐训外其余人全都面面相觑,方思围脾气急,立马跳起来道:“我现在就去看,要是没有就证明她在说谎。” 徐训却拦住了他:“不急,回头再看。” 如果南李说的是真的,血泡没那么快消失,很容易就找到痕迹。而她若是撒了谎,那这就是一个击碎她心理防线的有利因素。必须在她还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提出,才能发挥其最佳效用。 不能给她任何圆谎的时间。 雷远看出了徐训的想法,也跟着叫住了方思围,又问起了潘誉的情况:“那家伙怎么说,还是油盐不进?” 一说起潘誉,队里的人全都直摇头。 这就是一个他们见惯了的泼皮无赖二世祖的家伙,跟所有仗着家里有点臭钱就为所欲为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流氓混蛋。 大半夜被抓进警局也丝毫不怵,还叫嚣着请最好的律师,在审讯室里大肆地作妖,一会儿要抽烟一会儿要喝咖啡,又说饿了想吃汉堡,最后还一副没有律师在场我是不会说任何话的无赖嘴脸。 “整个一个油盐不进刀枪不入。”程栋说着有些气恼,强压下砸桌子冲动继续道,“他就是仗着我们还没找到尸体,一时拿他没办法。” 光凭南李的口供是无法将他定罪的,所以这小子才这么有恃无恐,变着花样的跟警方耍小把戏。 这种明知道对方有问题,却无法一击将对方击溃的感觉,搞得刑警队很多人情绪低落。低气压在办公室里弥漫了一整天。 徐训忙了一天一夜,傍晚时分在自己办公室里打了个盹,醒来的时候发现早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刻。 他到这会儿才有机会摸出手机看上面的留言和未接来电,在一堆毫无营养的微信消息和乱七八糟的电话里,他发现了关心的来电,于是便回拨了过去。 不知对方是在气自己抓了她表弟,还是生气他没接她电话,反正徐训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关心都没有接。 于是徐训又给关心的助理蔓蔓打了电话。 蔓蔓倒是一打就接:“心姐吗?她下楼运动去了。吃过晚饭就去了,差不多有两个小时了,对啊她怎么还没回来,好像是有点久。” 徐训的心里有了一丝的不安,但声音依旧沉稳自然。他让蔓蔓立马找几个人一起去找关心,然后挂了电话给张哥打了过去。 - 关心今晚照例是去跑步,边想事情边跑的结果就是都没怎么觉得累,等停下来一看表竟已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跑了这么久,看来徐训的魔鬼训练还真有点用。 关心拿起毛巾擦了擦额头滴落的汗水,正准备往回走,就看见不远处的树丛里,一个身影慢慢地清晰起来。 像是有人在朝这里走,并且就是朝着她来的。 关心下意识就想跑,刚转过身却听到熟悉的声音在那里叫她的名字。 “关心,你等一下,是我。” 关心一听到这声音,全身的鸡皮疙瘩莫名其妙就竖了起来。她万万没想到潘誉的父亲潘绍元会跑来找她。 潘绍元在关家属于边缘人物,向来存在感不强,关心一年里和他也说不上两句话,最多见面打声招呼。 他大晚上跑过来,也是跟早上姑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