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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现在不会已经跌到谷底了吧?于歌的心情惨烈。他想起了远方的姑娘们,最近这段时间,很少去听听小碧的声音了。{啊啊啊啊啊鲲鹏好帅!帅的我合不拢腿!}{舔舔舔!}{作者不要配cp啊,让男神独自绽放吧么么哒=3=}{私以为父子也是极好的1l:会被河蟹钳走的qaq}{那只彩色的黑豹不会是鲲鹏papa的cp吧?不要啊,让他跟皮皮过就好了,看我真诚的眼神(⊙v⊙)1l:2333彩色的黑豹什么鬼}{男神是我的,不服来战啊!1l:月圆之夜,紫禁之巅,一决雌雄!2l:为何不是四句→_→3l:拼个你死我活!瓜子板凳自带啊!}{自以为是攻的受23333,什么岳父快叫公公!1l:12l:100863l:全国人民身份证号码}……结果完全没有帮助嘛。全是在表达对鲲鹏的夸赞爱慕的,看起来对他很是推崇的样子,但于歌觉得,等她们真到了鲲鹏面前,不腿软就不错了。即使是素吾并未刻意针对,如他这般历经亿万年、实力不俗的大妖,身上自有一股似“道”的气势,自己这样的金丹期人类修士,依然无法摆脱这种影响和威压,首先输了一筹。在孔雀窝时,便有这种感觉了,许是离得近,如今这感觉更是鲜明。鲲鹏眼神柔和地打量着小鸟,一边检查一边道:“我儿受苦了。”被抬起翅膀转了个圈的某烧鱼:“…………”他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过去的时间,心一横,也化作了人形。是个五岁的团子。嗯,长了两岁→_→团子张开小短手作了个拥抱的动作,软软的脸蛋绷得一本正经:“我没事。”素吾心都要化了。鲲鹏将幼崽抱起,蹭了蹭他滑滑嫩嫩的脸蛋,宠溺地笑着,听他讲分别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其乐融融。全程被忽略的于歌:“…………”“哦,龙角?”鲲鹏有些诧异。他经历的岁月太悠远长久,见到的已太多太多,在别人眼中秘密的结界于他透明如同虚设,在别人眼中隐秘的事情于他一眼便能瞧出,因而他早已知道于歌戴着的那枚银戒指里栖息着一条失去rou身的幼龙魂魄,也早已洞明于歌和素羽两人之间既朦胧又清晰的牵绊与感情。不赞成这段感情,最直接的原因,便是两方不对等的时间。千年之后,万年之后,素羽还年轻,于歌又如何呢?时光并非想象中那般温柔,而是会将一个人打磨成他自己都认不出的模样。可他似乎低估了这个人类的魅力。找到rou身的幼龙,又回到了熟悉的龙宫,为何不重塑己身?即使因为同族皆不在而选择沉睡,又为何要送出自己的角和血脉?于歌已取出了龙角。莹白的角坚硬美丽,恍若有微微光辉流转其上,即使是最无瑕的美玉,也不及其万一。“你如何铸剑?”金乌飞出,环绕在侧,为太阳真火;广寒镜亦自邵羽体内飞出,镜中一汪水严寒刻骨,为太阴真水。这一刻的于歌,瞧上去俊朗非凡,很有几分一飞冲天之势。邵羽眼睛发亮。鲲鹏后悔了。他早该一翅膀扇飞这小子的!铸剑是门很精细的学问,于歌第一次,用的是如此珍贵的材料,要铸的又是本命飞剑,自然是容不得闪失的,他拿着几个关于铸剑的玉简念念有词,还在邵羽的同意下融了好几个火锅汤锅炒锅来试手。将材料烧成剑的模样,太阳真火的温度控制是一大难题,邵羽眼睁睁地看着无辜的、未来充满无限可能的厨具们纷纷壮烈牺牲,化为气体消失在空气中,心好痛。还是不看了,专心画画吧。是的,尘封多日的小桃再度重见光明啦!模特鲲鹏,画手邵羽。扇面上,粉桃绚烂,轻轻摇摆着仿佛有种说不出的娇羞,树下的童子紧张地捧住红扑扑的脸蛋,雀跃万分且不可置信:“真、真的要画鲲鹏大王吗?”邵羽嘴角抽动了一下。你有什么好害羞的?还有,大王是什么鬼?听起来就像西游记里的反派一样。←显然忘记金翅鸟也被一群强盗喊大王的某人。“爹爹,右边翅膀稍微抬起来一点,这个姿势比较帅,唔,再放下去一点?”邵羽干脆走上前去,手把翅膀地帮模特调整姿势,身体小了力气倒是没变,但他在试图抱起鲲鹏的翅膀时,仍然差点摔了个跟头。庄子在中写道: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由此,你可以感受一下鲲鹏的体重。邵·五岁·羽有点方。难道智商和年龄一起下降了?鲲·大型玩偶·鹏有点方。幼崽没摔到吧?以后不敢抱了怎么办?大鸟张翅膀抱住邵小羽拍了拍,道:“爹爹准备好了,你再试试。”这一次,轻到完全没重量。邵羽心里暖洋洋的,发挥艺术细胞(……)给鲲鹏调好了预备起飞的姿势,坐在一个合适的距离画了起来。深渊之底格外和谐。一边是冥思铸剑的于歌,一边是努力绘画的邵羽,两人互不交流,却有股无言的默契流淌,这贫瘠的土地上似乎也充满了脉脉温情。羁绊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确实存在着。太阳真火终于舔舐上了幼龙的角。素吾和邵羽不约而同地停止了手头上的事情,往另一边瞧去。至刚至阳之火燃起的光映亮了于歌认真的脸,慎重其事的态度给他渲染上层独特的光彩,白色的龙角在火焰中缓缓改变形状,先是滤过不适合作为剑胚的杂质,成为一个水球般的圆形,而后缓缓拉伸,逐渐能瞧出剑的模样。很小的剑。或者说,剑胚。按照焦蓝的推断,这剑胚需收于丹田之内,日夜温养,待到主人成就元婴之时,便成本命飞剑。鲲鹏认证可行。灼伤的过程漫长而单调,炼器师必须集中全部的注意力,一不小心便要从头再来,甚至连从头再来的机会也没有。汗珠渗出来,又立即被蒸发,于歌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龙角,终于长长出了口气,将小巧的剑胚小心地浸入太阴真水之中。这只是一步。铸剑中,需要无数个这样的一步。但最陌生、最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