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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重重踢开。 五六个异邦人一拥而进,最前面的便是那位对易容了的萧定晔一见钟情的姑娘朱力梵琳。 猫儿立刻垫脚,当着人面在萧定晔面上吧嗒一嘴,转头遗憾的望着那姑娘:“我的男人,我可以为所欲为,没有你的份。” 她娇滴滴望着萧定晔:“喜不喜欢?” 他此前还对他媳妇儿衣着开放颇为不满,可现下看她在人前显示主权,心中熨帖的暖乎乎,含笑给她回应:“喜欢的紧,哪里都喜欢。” 猫儿便对着那姑娘道:“没有办法,你来晚了,下辈子请早。” 那姑娘面色铁青,转头对着同伴们咕哩咕噜愤愤几句,一位异邦男子往前跨上一步,cao着蹩脚的中原话道:“你们的,夫妻的?” 猫儿又往萧定晔面上吧嗒一口,转头看那男子:“还不够明显?” 她转头四顾:“可惜了,此处没有床榻……” 那男子便转头又与小朱同学沟通数句话,方望着萧定晔道:“你家里的,妻妾几个的?我家小妹说,昨天还看到另一个的。” 萧定晔今日出门,做的是同昨日一样的伪装。 猫儿昨日做了伪装,今儿却是以原貌示人。不知情者,自然将昨天的她和今天的她看做两个人。 猫儿抢话道:“家中女人多多的,jiejiemeimei一大群。” 那男子嫌弃的摇摇头,转头同自家妹子用中原话道:“他女人多的,不好的。” 小朱重重一跺脚:“我要的,我就要的。” 男子便又转头同萧定晔道:“我家的,有钱的。你抛弃那些女子的,同我小妹的,给你金山的。” 萧定晔一笑:“可惜的,我家中数座金山的。” 那男子眉头一蹙,又凝神望向猫儿,忽的转头同身后两个男子说笑几句。便有另一个极壮硕的男子站出来,向猫儿抛个媚眼:“你让出他的,我娶你的。” 猫儿反问:“你家里几座金山的?” 那壮硕男子极认真的思忖一阵,摇摇头:“金山没有的,银山两座的。” 猫儿嗤笑一声:“我家汉子家中万座金山,我能瞧上你区区两座银山?你算一算这笔买卖可划算?” 那汉子果然退后一步,低头细算,方诚实道:“不太划算的。” 猫儿便笑嘻嘻对着最中间的小朱同学道:“你太青涩的,没有情调的。我家汉子中意成熟妇人的。” 萧定晔正色道:“大晏民风淳朴,女子皆守礼。像你等不讲究脸面之人,实属少见。就此别过,莫来纠缠。” 他牵着猫儿便要往雅间外走,那姑娘却忽然往前一扑,红唇嘟起,做定的便是霸王硬上弓的打算。 萧定晔身子一闪,脚尖瞬间前踢。 小朱瞬间踉跄后退,小腹剧痛,已弓着腰说不出话来。 形势陡转。 小朱的阿哥倏地从腰际掏出弯刀,连声喊道:“☆□○卢丽奇☆□○,☆□○卢丽奇☆□○……” 几个异邦人立时往前窜来。 萧定晔不欲与之缠斗,将猫儿搂紧,正要发出袖中暗器。最近的一个异邦汉子却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枚圆蛋,将圆蛋往地上一摔,倏地窜起一团青烟。房中立刻多了些清香之味。 萧定晔暗道一声“不好”,撩起披风护住猫儿口鼻,搂着她往窗外一跃,落地上马,打马而去。 …… 府衙后宅客房里,萧定晔思忖道: “如今看来,那句‘☆□○卢丽奇☆□○’要么是‘将他杀死’,要么是‘将他捉住’,要么是‘将他迷晕’。 一只眼口中的那大鼻子汉子,定然是想置人于险境。而那被盯上的倒霉鬼,极可能是我。” 猫儿靠在他怀中,忧虑道:“我真担心有人要杀你。今后我们便躲在府衙再也不出去,可好?等回了京,一切都会好转。” 他叹口气,并不如她想的乐观。 等回了京,他同他三哥的正面抗争才开始。形势或许会好转,或许会更差。 且复杂之处根本不是有人要杀他。 他自小就活在各种窥探的目光下,从在娘胎里开始,想杀他的人就排了长队。这并不为惧。 现下最令人担忧的是,异邦人牵扯了进来。 若三哥同他国势力勾结,则形势要比他能想象的还严重许多。 他轻轻吻在她额间,低声道:“你放心,我怎会让你我处于险境。现下在江宁,有殷大人,比你我孤军奋战不知好了多少。” 两人换过衣裳,洗去面上伪装,坐在床畔思忖未来。 猫儿担心道:“这两日纠缠你那女子,可会与想杀你的人是一伙?”在酒楼上现身的那些异邦人,没有一人是如一只眼所言,长着一个大鼻子。 他们都是高鼻梁,扁鼻翼,正面望过去,鼻头甚至比中原人的还要精致一些。 萧定晔摇摇头:“暂且看不出端倪。你对你的上妆技能可有信心?” 猫儿立刻点头:“除非他们一盆水泼来冲洗去妆容,否则绝不会有人看破伪装。我替你上的妆容并非模仿某个特定人的长相,而是根据你的特点信手拈来,与捉拿你我的画像上的肖像,完全不同。” 他点点头:“那便不会是一伙。” 猫儿略略松了口气,又抿嘴一笑:“对,说明那姑娘是真的看上你,而没有带着其他目的。” 他想到今日之事,便郑重警告她:“再不许穿成那般,成何体统!” 她腻在他身畔:“就要穿,天天那么穿。” 他却不依不饶:“你那些衣裳哪里来的?此前可没有。” 他一想就想到了这府上的女主人。 除了殷夫人,猫儿短时间内想找人支援,是不会那般容易的。 “未成想殷夫人倒是个喜欢煽风点火之人,改日为夫非得赏殷大人几名女子,让她也尝尝插手旁人家务事的滋味。”他愤愤道。 猫儿原本同殷夫人也算不上什么交情,因着殷夫人送给她一身战袍的情分,她立刻与之起了些惺惺相惜之态。 她忙忙维护道:“与殷夫人又有何关系,你自家媳妇儿是个什么脾性你不知道?今儿幸亏有殷夫人劝我多穿两件衣裳,否则在气头上,我什么不穿跑出去都有可能!” 他吃惊望着她:“你……” 她冷哼一声:“没错,我冲动起来不要脸。脸是什么东西,一点不认识!” 两口子亲亲热热斗嘴,斗倒晌午之时,几日未敢露面的殷小曼终于怯怯敲响了门:“师父……师父昨日说,让徒儿这个时候过来……” 萧定晔招招手,同他道:“这几日你师母替你求情,我便再给你一些立功的机会,好看看你到底是否可造之材。” 他交代道: “夜里一更,你去同一只眼接头。至于如何取信于他,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