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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见过世面。那胸衣,可是古来就有?” 她在上一世时,知道胸衣大概是近代之物。 可世间事也有更多的误会与巧合。 很多看起来“洋气、时髦”的物件儿,实则在华夏自古也有。 譬如足球,都以为是与前世时代差不多的产物,可古时华夏就有“蹴鞠”此物,玩法相似。 故而,对于猫儿第一回 瞧见与前世相似的胸衣,她心中虽吃惊,倒也未往太多去想。说不得上一世的“文胸”,华夏古时便有相似的呢。 及至见了微曼手里的那只纸折飞机,她纵然再不懂,却也知道,“飞机”可不是古时能出产之物。 巧的很,胸衣买卖又出自微曼的家中。 那这胸衣的创意,到底从何而来?微曼到底是不是与她同种来源? 若不是微曼,是她家人呢?殷夫人?殷大人?或是殷家全家? 萧定晔听她问及,摇摇头:“我一大老爷们儿,此前又未有过女人,哪里留心过这个。还是在百花寨中从你身上第一回 瞧见。” 他眼眸忽的明明灭灭,倾身吻住她,低声道:“我们明儿就去殷家铺子里多瞧瞧,买各式各样的给你可好?” 他一翻身,她就再说不出话,缓缓的长久的再次研究了一回减法。 外间皓月当空,俯身看着人世间,慢慢扯了片云朵,遮住了半张脸…… ------题外话------ 二更终于送上。 请大家见谅用手机艰难码子的我。 第478章 野生桃花(一更) 离年节只剩小半月,虽还是清晨,各处街面上,商贩已早早做好了清货的准备。 兜着银子置办年货的民众还不算多。总要等到各家用过早饭,归置好家中事才该出门。 无家一身轻的人则不在此列。 正街茶楼雅间里,一对已改头换面的男女凭窗而坐,一边注意着街面上的行人,一边端着茶说闲话。 猫儿想要寻一回同类人,要去胸衣铺子打探,自然是必要的。 可现下街面上人少,她和萧定晔进了胸衣铺子,若是左问右问,总会引起怀疑。 打听人隐私,本就不是什么光彩之事,还是夹着尾巴低调一些比较好。 两人喝茶闲坐,一直到街面上出来采买年货之人越来越多,方结伴出了茶楼,缓缓转悠往前而去。 殷家的胸衣铺子光在正街便开了三家,街头街尾各一家,最中间的繁华处还有一家。 两人到了街中间时,都不用张望,便瞧见一座二层小楼侧方挂着个招牌,上书“永芳楼”三个大字。 与周围的铺子不同,永芳楼门前并没有女伙计主动招揽买卖,可见走的并非平民路线,显得颇有些身份。 等两人进了铺子,方有女伙计上前迎接。 此时铺子里已有四五个妇人主顾,并无一个男子。 妇人们见猫儿身畔的萧定晔毫无遮掩的进来,纷纷有了扭捏之态。 猫儿便转头同他道:“不若你去外间等我,免得你也窘迫。” 他却理直气壮道:“何处窘迫?为夫不是要帮着你参详?” 一旁女伙计笑道:“并不妨事。爷们家陪着自家婆姨前来,多的是。两位跟着小的进里间便是。” 这铺子的一处帘子里间,却是一间间仿似雅间一般的隔间。 隔间有座椅、有桌案,装扮华贵,既方便来客歇脚,又能试衣,还能保护隐私,可见掌柜想的十分周到。 女伙计一边打量着猫儿身段,一边向她舌灿莲花的介绍着: “若姑娘性子活泼,中意习武,便可用布料紧实的胸衣,防止大动作造成伤害。 若是日常穿着,可薄可厚。小的瞧着姑娘身体单薄,若想追求好的视觉效果,可穿着厚一些的。” 萧定晔在一旁认真发问:“何为厚一些?” 此时已有另外的女伙计将一扇带轱辘轻巧货架推进了隔间,其上挂满了冬日最时新的样品。 女伙计便从货架上选了一件触之极厚的胸衣,递给猫儿:“姑娘摸摸,此种穿在身上,再穿上外衣,便显得……显得姑娘身段更曼妙。” 萧定晔听懂了其中之意,冷哼道:“你觉着我媳妇儿现下身段不好?觉着她得作假才成?” 女伙计忙忙解释:“小的并非此意。世间衣物对人本就是锦上添花,本意皆是好上加好。” 萧定晔探手触及那胸衣,却摇了摇头:“似硬壳一般,穿在身上,岂不是上刑?不成不成。” 女伙计闻言,只得选了一件十分柔软却轻薄的,道:“这种虽柔软,只是生怕姑娘的身段,撑不起来的话,却未能体现胸衣的功效。” 萧定晔登时一蹙眉:“殷家夫妇看着财大气粗,怎地招了些脑瓜子不利索的帮工?” 他向猫儿努努下巴:“去,让她见识见识真相,好让她自惭形秽。敢小瞧老子的媳妇儿!” 女伙计听闻,心下有些不服,又有些担忧,唯恐这二人真的识得东家,背后告个黑状。 猫儿见女伙计面色惴惴,忙忙拿过一件胸衣,又转头同萧定晔道:“你真是,难道今儿来是砸殷家的场子?” 他哼了一声,道:“管它是何处,都不能让我媳妇儿委屈。” 猫儿便转头同女伙计道:“去何处试?” 女伙计强笑道:“便在这隔间。” 猫儿转头瞪着萧定晔:“你先出去,莫指手画脚拖我后腿。” 萧定晔站起身,又道:“一件一件试,不着急。”方拉开房门出了外间。 他在铺子里随意转悠了一阵,再推开隔间门,见猫儿身上已换上另外一种花色的胸衣,十分惹眼,他便同那女伙计道:“如何?我媳妇儿的身段,可是要作假的?” 女伙计此时方笑道:“真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位夫人看着腰身、手笔纤细,未成想却出乎意料的很。” 萧定晔此时方得意道:“身上这件不错……” 他上前一探,正色道:“做工柔软,可见穿着不磨人。” 猫儿臊的满脸通红,一把打开他的手,低声叱道:“登徒浪子,你知道个什么……” 萧定晔却不服气:“我知道什么?为夫告诉你,这些方面,我们男子最是知道的清楚。天生就精通!” 女伙计笑道:“公子说的对呢,方才您说小的未看清贵夫人的身段,果然被公子说对了。可见还是公子最了解夫人。” 萧定晔大言不惭道:“整日一张床上歇着,怎会不知。” 他赖在隔间里再不出去,厚着脸皮看着猫儿一件又一件试过,凡是瞧见满意的,便大手一挥:“包上。”不过短短半个时辰,便看中了近二十件。 猫儿着急道:“不要这般多,三四件尽够了,哪里穿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