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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子上,连忙丢过去五两银子,欲打发他走人。 伙计银子到手,喜的一笑,同萧定晔作揖谢道: “公子莫伤心,若这妇人不愿意和你两个搞姘头,小的瞧着前几日给你看病的杨郎中极好,温柔体贴又有手艺,还未定亲。你正正经经娶个媳妇儿,不比在外面抢旁人的婆姨强?” 他还欲再劝,猫儿恨得抓起茶壶作势要打人,伙计终于住了嘴,掩门离去。 萧定晔转头望着坐在床边的姑娘,要先替伙计收拾烂摊子。 “那伙计张嘴乱说,什么搞姘头不姘头,太过难听。你……千万莫以为是我授意。”他再不敢让她有所误会。 她垂着脑袋而坐,并不张声。 他叹一口气,低声道:“我错了,错的透透的。我不该胡乱喝醋,将事情闹到这个地步……” 猫儿终于张口,却不是质问,只低声道:“你有没有想过,我二人并不相配。” 他立刻握紧她的手,急急道:“哪里不配?何处不配?天造地设,怎么会不配?” 她摇摇头:“处处都不配,背景、理念、性格。你我这般纠缠,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她从他掌中抽出手,站去窗边,望着外间无尽的黑夜,喃喃道: “此前在宫里,那是你的地盘,我逃不开。现下你没了帮手,我要逃开,我不信你回回都能寻到我。” 她转身定定望着他:“萧定晔,你仔仔细细想,何必?你我何必这般纠缠?就这样分开不好吗?” 他脑中剧烈疼痛,身子一晃,踉跄上前搂住她:“没有不配,全天下最配的是你我二人。” …… 第二日晌午时分,晚市初开,各个铺子已摆了货物在门口,急等着做开张买卖。 两个一高一矮的青年手牵着手而来,立刻引来诸人眼风。 猫儿窘迫的低着脑袋,意欲从萧定晔掌中拽出手:“你放开,你这般成何体统?” 萧定晔怎么会放开。 她现下还和他置着气,此时正值人渐多时,他一个错眼,只怕她又要逃走。 此处不是宫里,他没有帮手,她再逃,他没有信心能再寻见她。 他立刻帮着她转移了话题:“那贼子掏了你荷包时,当时你离哪个铺子近?” 她果然放下牵手之事,抬手望了几眼,带着他一路到了一个卖鞋子的铺子前,将将要指,却又住了步子,别扭道:“我不记得……” 他抬头望向眼前的铺子。 是个专卖男鞋的铺面。 从在外行走的皂靴,下田的草鞋,到家常穿用的软底鞋,款式俱全。 他立刻明白,那日两个人刚到桂州城,她就是在此处要给他买鞋,方被贼子掏了荷包。 而在她前往市场之前,他还因喝醋和她拌过嘴。 他心下越愧疚,越想为她将寻贼的事情办好,带着她径直进了铺子,随意拿起一双鞋,便引来了伙计。 伙计哈腰笑道:“客官随意瞧,我家的铺面看起来不大,可后面养着几十妇人,专门做男鞋,比旁的铺子更了解男人的脚掌。” 萧定晔一抬眉:“哦?你既然夸下海口,我倒要考教一二,若说不出,砸了你铺子是小,丢了小命可不好。” 伙计一愣,心知怕是来了砸场子的,转身便要逃进铺子里取棒子。 萧定晔立刻将手上鞋子丢下,探手便拉了伙计后领,转头同猫儿道:“我们先礼后兵,先掏五两银子给他。” 他知道猫儿是个身上缺了银子便没有安全感的人。 自昨夜寻见她,他便要将自己身上的银子尽数掏给她。 她冷着脸三番四次推拒,要同他“你是你,我是我”分个清清楚楚。 于是银子又回到了他的袖袋。 此时她听他指挥她,只冷哼一声:“谁同你是‘我们’。”转身不看他,更遑论去他袖袋里扒拉银子。 他便叹口气,先松了揪着伙计的手,去自己袖袋中取出银子,掷进伙计怀中。 伙计平日的月银也不过几钱,瞅着这五两银子十分眼馋,想将银子塞进袖袋,又唯恐这银子烫手,只得探问道: “客官究竟要问何事?你先问,小的再看能不能说。” 猫儿立刻上前插话:“这市场上有个猪腰子脸、半截身的小贼,家住何处?” 伙计一听,立刻捧着衣襟将碎银倒去摊位上,连连摆手:“不知不知,什么猪腰子脸、半截身,完全不知客官说些什么。” 猫儿冷笑一声:“撒谎都不会撒。” 她上前一把揪住伙计衣襟,恶狠狠道:“好好的银子不赚,偏要和小命过不去。我身边这汉子非同一般,你可要试试?” 她本意是指萧定晔功夫高强,谁知那伙计闻言,目光在她和他紧紧相连的手上一扫而过,面色登时大变,急急道:“千万莫造孽,小的还要娶媳妇……” 猫儿一愣。 什么意思? 萧定晔望着她一笑,苍白的面上渐渐有了光彩,一勾嘴角,转头色眯眯望着伙计: “你取媳妇儿,与老子快活有何干系?你这扁头王八眼,正好是老子中意的长相。” 伙计惊慌失措,双手往身后一挡,拉着哭腔道:“小的……歪瓜裂枣,哪里有大爷身畔的公子长的标致。求大爷高抬贵手……” 扬起颈子便要大声呼救。 萧定晔一指上前点了他哑xue,肃了脸道: “不想被老子瞧上,就乖乖答话。我身畔的这位小公子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胆敢隐瞒,老子立刻就关了这门脸,同你两个开心开心。” 他说到此处,不免要回头先低声同猫儿做解释:“假的,你千万莫误会。” 猫儿听得恶心,只冷哼一声,嘴硬道:“你中意男人女人,同我毫无瓜葛。” 他不由先放下伙计这一茬,转头同猫儿道:“有瓜葛,哪里没有瓜葛?生生世世都是有瓜葛。” 她倪他一眼,立刻着急道:“他跑了!” 萧定晔一瞧,那伙计虽被点了哑xue,身子却自由,趁着两人黏黏糊糊,撒腿便往后院跑去。 他立刻将猫儿搂在怀中,凌空往前一跃,将那伙计的腰带抓在手里。再往回一拉,伙计便咕噜噜一头扎进他怀中,正正好同猫儿两个大眼瞪小眼。 她不由忍着心下膈应,同伙计道:“你若再折腾,就要同他两个折腾出感觉。我不吃醋,我出去替你二人把风。” 伙计眼圈一红,只一个劲的摇头。 萧定晔松开他,将他定在原地,解了他哑xue,冷冷道:“方才所问那贼子,究竟在何处?” 伙计哭哭啼啼道:“大爷,你便是杀了小的,这事小的也不敢掺和。天下小贼都是一伙,万一知道是小的泄露了行踪,要回来报仇,到时遭殃的可就不是小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