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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脸,小丸子站在身边不敢发一言。“你们是不是想用刘超的戒指指物打人?”柳景恒没说话,小丸子依旧保持沉默。“小丸子犯了仙规,柳景恒你犯了人道。”用这些歪门左道的东西,即便惩戒坏人,也是犯了规定。“指物打人一旦做了,被打之人,魂魄不全,无人超度的话,难入轮回,不被发现尚可,若被人间卫道士发现,不说别人,就是被阿峰发现,他宁愿把这个引到自己身上,也不会让你们做。”顾凯依旧冷着脸。“何况你们可知阿峰这样做了,会有什么后果?后果便是真身主灵魂被打散,客主侵占,想要挽回都来不及。”柳景恒打个激灵,自个光顾报仇了,忘了上一世的季殷,这一世的顾峰,平时顽皮、有点坏水,但绝不会做伤天害理之事,不发现尚好,发现了,他定然会如顾凯所说那样做。“至于禽流感,还是该着,刘超偷得鸡,正好是那家挑出来发蔫的鸡,令圈在一个圈,让刘超得手,恰巧便是禽流感。小雾,明天你便去上学,在人间便要准守人间的世道,你的法术,我已经封了,除非阿峰有风险,否则你和平常人无异。”“柳景恒,哎,我真不愿见你,若有第二条路,我真想再把你送回瓶子。”“记住,阿峰需要你的陪伴!”第33章母亲的担当柳景恒沉默着,顾凯临走的话,一直在耳边回响:阿峰除非自己觉醒,自己做出选择,不能直接告知他是季殷,否则,季殷暗中完全苏醒,犯下事端,无人能保。再次凝望着手中的一个精美的瓶子,圈了他好几百年的瓶子,顾凯亲自交给了他:若顾峰真的成了魔,这个瓶子,就是他的归宿,犹如他之前。“你不能用仙法化解么?”顾凯冷笑:“还是那句话,仙有仙归,人有人道,对于顾峰,我已经破了很大的例,打着小丸子历练的名义,干涉的已经够多了,再干涉下去,恐怕更不会有好结果,你们好自为之。”柳景恒望着还在睡梦中的顾峰,百感交集,前世他们一共相处了三年时光,今生还有多少时间做弥补?顾峰做了个梦,梦中的柳景恒靠着一个男子,“季殷,你说我怎么看上你这个坏蛋了呢?”男子一本正经的脸上,说着不正经的话:“我帅呗,我酷呗,我的能力比你强呗!”柳景恒哼了一声,“你能力比我强?真的按照实力,你怎么会比我强?”男子俯下身,一口擒住他的红唇,抬起他腰部的时候,暧昧而邪恶地说:“就凭这个,按照实力我比你强!”柳景恒面红耳赤,呼吸不稳,破碎的声音溢出:“早晚,嗯,嗯......在你上面。”男子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来,深情缱倦,唇舌交缠。“季殷,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季殷,我爱你!”季殷......顾峰猛然睁眼,季殷?“阿峰,你醒了?真能睡觉,都睡了24小时了。”“景哥哥,我不应该叫他土哥哥,我应该叫他二师兄,猪哥哥。”顾峰总算清醒了,扒拉着头发,很顺,他记得从医院回来,他记得打出租,他记得自己有些困,似乎昏昏沉沉中,有哥哥的声音,又摇了摇头,肯定是做梦。做梦?顾峰猛地抓住柳景恒的手,“子衿,季殷?”顾峰内心翻滚,柳景恒的这场病,让顾峰看清楚了自己的内心,他喜欢柳景恒!可喜欢中又掺杂着矛盾,既希望柳景恒喜欢他,又无法要求对方忘记季殷,他相信梦中的事实,那个时候的柳景恒是那般的快乐,那般的温柔,那是只属于季殷的柳景恒啊!“季殷,是不是真的只有通过我才可以找到他?”顾峰终于问出了口。柳景恒任顾峰抓着手,面部柔和,“别乱想,顺其自然。”小丸子睁着大眼睛,凑近顾峰,“土哥哥,依着你现在的法术,可不行哦!”“我知道,子衿,你放心,我会努力!”望着满血复活的顾峰,柳景恒哭笑不得,这个家伙,看来还真得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连和小丸子的斗嘴时间都省了,勤修苦练。小丸子郁闷了,顾凯的话,她不敢不听,上了幼儿园,在学校和一帮下屁孩待着,还都是女老师,没意思到家了,到了家中,景哥哥练功,土哥哥练法术,沉闷至极,这个时候他才真心怀念起顾峰的贫嘴了。消停了没两天,顾峰的生意找上了门,两家是邻居,为了宅基地总是打架,按理说应该找警察叔叔,可人家两家是先后找了顾峰,一家要求镇鬼打小人,一家要求打小人镇鬼,其实都是没按好心,想要顾峰用些旁门左道压住对方,顾峰内心冷笑,能压住对方的,自己往往也会耗损气数,顾峰只用了一些拆解之法,拆解双方的怨气,可能双方怨气过重,吵吵闹闹还是没有干休,都没有见到对方家中有人倒霉,极不甘心,后来又纷纷请了其他人,今天这家挂个铜镜,明天那家摆个阵,花了不少钱,整天瞪眼瞪得和铜铃一般,无心下地干活,无心管理孙儿,最终两家的儿子都被老子这般闹腾逼走了,带着媳妇和孩子远走他乡去打拼,孤孤单单家中剩下了老干妈老干爸,这下都老实了,好几年的老本差点儿折腾光。一到入秋,天气凉爽,秋收还未开始,顾峰便忙了起来,这家想看阴阳宅,那家想看祖坟风水,再一家看病人疯魔,大大小小的案子很是忙碌了一阵,一直到了秋收开始,才有所消停。这些日子的法术修行,顾峰主要针对了化解冤魂上面,及早化解体内四条冤魂,能更早的为柳景恒找到季殷。事有凑巧,正当顾峰苦苦寻觅化解之法的时候,桐桐的母亲请他去一趟。桐桐的母亲刚四十岁,可看着如同六十岁,和上次顾峰看的时候完全不同,躺在炕上,气息奄奄。“顾师傅,你说,人死了有没有魂魄,能不能到地府相聚?”顾峰只是点点头,此时还能说什么。“顾师傅,不瞒你说,我女儿桐桐刚死时间不长的时候,我梦到过她一次,她请求我把她迁回祖坟,做场法事。”顾峰接着听她说,没有打断。桐桐母亲此时打起了精神,“可桐桐爸爸不同意,客死在外,又是这般不光彩的事情,无论如何不能迁回,以免祖先蒙羞。”入土为安,入土为安,不能安的是人心吧!旁边的桐桐父亲,此时面色很是难看,可不忍心打断一个将死之人的话。桐桐母亲将额前被汗打湿的头发拢了拢,眼神亮了起来,“可我总觉得心神难安,只是后来再也没有梦到过,顾师傅,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