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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想起来自己这几天没怎么吃好饭,也没怎么睡好觉,今天又挑了一个上午的粪。刚刚又被撞得流鼻血,现在怕是身体撑不住了。“我靠,我他妈真是服了你。”张東一看人躺地上翻白眼,给吓得够呛。他架也不打了,赶紧抱着蔡之昀蹭蹭地往酒吧外面的诊所里跑了去。由于之前和蔡之昀打了一架,他现在身上全都是蔡之昀流的鼻血。把蔡之昀弄诊所里这一路上,张東还吃了不少白眼。蔡之昀本来就头晕,张東抱着他一路没命地跑,一到诊所他就给人沙发上吐了一堆。这下张東脸更黑了,在以后一年或者更长时间下,他都不想再喝酒了。如果可以,他还不打算跟戴眼镜的男人有过多接触。“他没什么大事,就是没吃好饭。等会儿,你等他醒了给他弄点东西填填肚子就成了。”诊所里的医生给蔡之昀看了之后,跟张東交代了一番。“那要不要给他打一针?我看他好像还没好的样子。”“不用,他身体好着呢。”医生摇了摇脑袋,正准备去给别人看病时,突然他又想是想起什么一样折了回来。“对了,那边沙发你走之前得处理一下。”“成......”张東苦逼兮兮地拿着医生给他的麻布,欲哭无泪地看着地板上这些从蔡之昀肚子里吐出来的乱七八遭的玩意。真是约X一时爽,事后火葬场。作者有话要说: 拖延症害死人!☆、电话第二天一大早,沈鸣和邵天行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落了人在酒吧,两人赶紧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起去了酒吧。半道上邵天行接了个电话,急吼吼地就要去单位。这边单位有急事,那边杨言的电话又打不通,邵天行没办法只好把自家表弟暂时托给沈鸣。“靠,这才第一天你就想让我帮你带娃?!”沈鸣手里抓着一个鸡蛋仔,吃得满嘴都是。看邵天行着急的样子,他没忍住使了坏心眼。“说什么呢,杨言他都二十岁了。”邵天行抿着嘴角笑了笑,他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纸巾,给沈鸣囫囵擦了擦嘴聊表忠心,末了才开口说:“我这两天都可能有点忙,你帮我把钥匙给他,顺便告诉我家地址就成。那小子不接电话,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得得得,少给我装大尾巴狼,我帮你把他带回去就是了。”沈鸣翻了个白眼,把纸巾从邵天行手里拿了过来,顺带把还剩下一半的鸡蛋仔给塞邵天行嘴里。“这周你放假到我家来。”邵天行急着去单位,沈鸣话刚说完,他立马小鸡啄米似的用力点了点头。“我走了,你路上小心。”说完邵天行骑着不知道上哪借来的破摩托走了,沈鸣站原地瞅了一会儿掏出手机给张東去了个电话。“我说沈大爷,你昨天跑哪去了?”张東半边脸肿的老高,只要他说话时嘴唇的幅度稍微大那么一点,嘴角就跟开裂了似的能疼出眼泪来。他一边哼唧,一边拿着冰块在自己肿起的脸上一点一点,轻轻地敷着。沈鸣嘴角一勾,出口就是大新闻。“去你发小家了。”“什么?”张東一愣,今天大早上又挨了蔡之昀几拳,现在他想事就特别的费脑子。“你去我发小家干嘛?”“不告诉你~”沈鸣贱兮兮地朝听筒那边小声说了一句,然后迅速地转移了话题。“蔡之昀他们三个是不是在你那儿,还没走呢?”“蔡之昀?在这呢。”张東咬牙切齿地看着被自己用皮带捆了丢床上的暴力分子。感情这家伙原来叫蔡之昀,妈的,这性格还真是配不上这么斯文的名字。光是看蔡之昀一眼,张東都觉得自己的脸快要从自己脑袋上边脱落了。这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玩意,偏偏打不得骂不得。随便整一下,就摆出一副要跟他鱼死网破的样。就那疯狗一样的个性,跟杨詹平差远了。沈鸣解释道:“嗯,我以前的同事。”“十八线吧。”张東不屑地回了一句。“得了,你那么小心眼干嘛。他们没事就成,我马上过来。”“嗯,拜拜。”挂了电话,沈鸣拿着早上老妈子附体邵天行塞给他的二块钱,去了公交站台。这会儿上班的人多,他又去的晚,走过去公交站台连个站脚的位置都没有。夏日炎炎,即便现在才不过是早上七点半,太阳已经热得人受不了了。沈鸣转身在公交站台的后边,找了一块阴凉处蹲了下来。他打开手机,屏保已经换成两个龙飞凤舞的签名。正当他打算登上微博,把被自己取关拉黑的邵天行从牢里放出来的时候,手机一阵震动,一个陌生的号码出现在他的手机屏幕上。号码下边,显示着前海市三个字。放以往这电话他是绝对不会接的,可今天不一样,他心情好。沈鸣划开电话,“喂,哪位?”那边没人出声,安静的能让他听见对方的呼吸声。沈鸣皱了皱眉,压低声音又喊了一遍。许久没有得到应答的他有点上火,“再不出声我就挂了。”“别!”几乎是在他说完的同时,对方的略微急促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了过来。沈鸣身体一僵,手一滑差点把手机给摔在地上。他稳住身形,动作迅速地挂了电话,并把这陌生号码拉进了黑名单。短短的一个字,足够让他今天的好心情消失殆尽。十年来积累的情绪一下子涌了上来,激烈到让他手脚发麻。公交车来了一辆,又走了一辆,原本满当当的站台,现在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几个人。他叹了一口气,把手机放回裤兜里,抓着站台边上的不锈钢杆子慢慢地站了起来。沈鸣双眼放空地看着公交车来的方向,脑子里的情绪要比他表露出来的更为猛烈。他搞不懂,为什么周舟会突然打电话给他,为什么还用那种语气。他突然想起之前那个给他泼脏水的十八线,前段时间跟中邪了一样给他买头条平反。现在看来,无非是某些人计划好的。回去吗?这不可能!沈鸣手紧紧地抓住放在裤兜里的手机,以后只要是前海市打来的电话,他一律拒接。反正,除了蔡之昀之外,他们都是一丘之貉。裤兜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沈鸣却丝毫没有反应。直到公车又走了一班之后,他才猛地反应过来,把手机拿了出来。电话是邵天行打过来的,趁着还没挂,沈鸣赶紧点了接听。“喂。”“怎么了,我刚刚打你电话怎么不接。”邵天行的声音有些含糊,像是用手在捂着嘴一样。沈鸣说瞎话,“没干嘛,坐车上睡着了,没听见。”“是吗?”邵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