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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现在失业了,没赚头了。”孟炎道:“不是追债,那到底谁要搞你啊?”孟凉道:“不知道。我都不知道怎么惹上的。”孟炎啧了一声,恨铁不成钢道:“陈溪不在你身边管着你就犯事儿是吧?”孟凉随他说去,只道:“你先给我找个地方住,以后做什么我可能得再想想。”孟炎道:“不然你就在这儿和我学修车吧。汤羽凡也在我这儿学呢。”孟凉对修车真的没有一点点兴趣,孟炎也不好勉强,道:“那你先住我的员工宿舍去。我偶尔才住那边,正好腾给你。”孟凉于是说好。法式长棍-29清早的修车厂就是一阵叮叮当当,宿舍区离得不远,基本上无法入睡。孟凉于是爬起来,烦躁地去洗漱。孟炎正好来上班,替他买了早饭过来,一看人已经起了,道:“你不上班还起得那么早干嘛?”孟凉道:“修车厂一开工我就睡不着了。”孟炎道:“哎哟,你这么娇气啊。你以前不是酒吧里锣鼓喧天都能睡着吗?”孟凉道:“酒吧里哪来的锣鼓喧天,你扭秧歌啊。”但是一想,自己好像确实变娇气了点,平时度元门边上大早上有人卖菜,他也能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可能是这三个月在聂钧平那里过得太舒服。孟炎把早饭放在桌上,一面道:“出门以后我总觉得有人盯着我,这儿还是不安全,我得给你另外找个地方。”孟凉懊恼道:“啊,我一点都不喜欢躲着。真憋得难受。”孟炎道:“你自己网上找找房子吧,发给我。看地方我帮你去看。”孟凉道:“真有人跟着,你过去哪儿他们都知道。”孟炎一拍脑袋,道:“哎。那不然你自己看好了就搬过去。你也没有什么要带的吧。”孟凉没有跑太远。而且他手上没什么钱,他哥那儿也没有什么钱。孟凉的生活过得十分无聊,附近也没有什么工作可以找。他哥时常和他打电话,和他说他家的破事,说汤羽凡不肯好好干活,在修车厂肯定干不到一个月。孟凉和他哥一起骂了汤家一阵,然后孟凉放下电话,决定下楼去买了一瓶老干妈抹他的法棍。买完回来,发现楼上站了两个黑衣人,孟凉手上的罐子一扔,往下就跑,顺脚踢翻了楼梯口的盆栽。那两人穷追不舍,孟凉没能跑出多远,一辆车刁钻地挡住他去路,这一妨碍,身后两人已经上前来,拧了胳膊就给他压住了。孟凉完全不能明白为什么聂钧平这么快就能找到这里。两个保镖捆了他的手,拧着他的胳膊把他塞进车里。孟凉一抬头就看到聂钧平靠在后座上,皮笑rou不笑地道:“好久不见。”孟凉也道:“是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聂钧平眯了眯眼睛,没想到孟凉给他蹦出来这么一句话,反问道:“如隔三秋?”孟凉道:“多不见几日,我还能长寿。”聂钧平不悦道:“孟凉,你这张嘴这么欠,出去混是要被打的。”孟凉道:“我知道。我就是没料到别人都想打我,你怎么就像个牛皮癣似的贴我,甩都甩不掉。”聂钧平的脸色彻底黑了,眼神一下变得极其锋利,然后他欺身过来,伸了手就到了孟凉的衣服内,眼见得孟凉就变了脸色,道:“信不信我在这里就办了你?”孟凉道:“聂钧平,你别发疯。”聂钧平道:“怎么?难道我不发疯我们就有戏了?”还真没有。孟凉沉默了良久,道:“其实你是个好人。”聂钧平一下子就喷笑了出来,道:“我真不是个好人。孟凉。”聂钧平倒是难得说了一句实话。孟凉重新回到了琥园以后,聂钧平终于没有什么耐心等了。他把孟凉直接捆到了床上干。孟凉没法脱身,从头骂到尾。聂钧平倒是动作自若,九浅一深无比有耐心。末了替人撸出来,就着一手的jingye给孟凉看,道:“你的东西还挺浓稠。”孟凉喘着粗气,面上的潮红一直到了脖子根,他其实已经被折腾得没什么力气,半天才道:“滚。”聂钧平道:“你不动手,我现在放你下来。不然我就让人放你下来。”孟凉短暂地思考了一瞬,道:“你放我下来。”聂钧平提醒道:“你动过一次手,以后我就晾你在这儿了,你听明白了?”孟凉道:“聂老板那么金贵,我怎么敢动手,一不小心就打坏了。”聂钧平嗤笑了一声,浑不在意,他自信孟凉不敢对他怎么样,于是替人拆了绳结。孟凉果然没有动手,只是顾自己去了浴室。程靖因为撩汉被打断而十分地不快,他出来看见孟炎杵在那里,冷淡道:“什么事。”孟炎道:“我弟弟联系不上了。”这是程靖这个月第三回听到孟凉无法联系上。一回是葛锦生,一回是陈溪,这回是孟炎。程靖原本一例说不知道,这回儿终于觉得太不正常了,于是道:“你要是再找不到的话就报警吧。前段时间就有人和我说联系不上。”孟炎道:“孟凉前段时间都惹过什么人你知道吗?”程靖道:“不知道。”孟炎有点丧气。出门的时候遇到了徐长河,随口向徐长河打听了一句。徐长河道:“是不是惹了梁世豪啊?那天孟凉和那个聂老板一起把梁世豪给揍了。一出四角恋大戏。最后聂钧平还赔了不少钱。”梁世豪已经是老生常谈,孟炎反而一下抓住了重点,道:“聂钧平是谁?”程靖闻言微微挑了挑眉,迈往办公室的腿脚又退了回来,然后对孟炎道:“我有几句话和你说。”法式长棍-30孟凉身后受的伤倒不重。相比起来,手腕和脚腕上深勒的血痕比较触目惊心。孟凉两指夹着一根烟,看着它慢慢烧到指头上,烫得他的神经一跳,也没有松手。顾叔忙着散屋里的烟气,却也不敢走过来叫他别在屋里吸。聂钧平回来后,顾叔来叫他吃饭。孟凉坐着不动,换了一支新的,也懒得看他一眼。不多久就听聂钧平沉不住气亲自上来了。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重,烟气更重,聂钧平被呛得直咳嗽,道:“顾叔,你明天把烟都收起来。”孟凉只穿了件很薄的睡衣,披着个毯子,闻言回过头来,哑着声音道:“你他妈连这都管。”聂钧平道:“我叫你别在房间里抽。”又道,“下去吃饭。”孟凉道:“我吃不下。”聂钧平于是走近,孟凉看着他身后两个保镖也都炯炯有神地往这里望着,猛地往聂钧平那儿虚扑一下。眼见两个保镖都要冲上来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