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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无意提起你,看着你的新闻发呆流眼泪……是我这个做哥哥的不忍心,如果,我说如果,万一明天手术结果不太好,我希望你能陪陪她。” * 两人在中午搭上了回宜城的航班。 有修泽打招呼,易言轩离开剧组没有阻拦。 坐在头等舱里,易言轩还没有从修泽信息量巨大的一番话里回过神。 他的人生就像是在坐过山车,你以为是在最高峰,猝不及防就给你个极速,将你带入谷底。 没有选择,只能被动承受。 他想起了许越在梧州待的那两天有问过他,如果她生病了他会怎么办? 那时他糊里糊涂,完全不懂那时候许越的小心翼翼,他说很轻巧,没过大脑,他说我陪你去死。 可能就是这句话坚定了许越的决心。 如果那时候自己更理智一点,愿意去花心思去想想许越这样说的目的,可能有是一种状况。 他一点都不埋怨许越会做这个决定,如果换做是他,他也会这么做。 其中缘由只有真正相爱的人才会懂。 空乘认出了他,想要签名,他没拒绝,面无表情地签完。 得了签名的空乘兴奋地把签名照捂在心口,就差原地转圈圈,不过高兴劲一过,她还是看得出来自家爱豆的心情不算好,踌躇了下,还是忍不住开口,“拍戏不要有太大压力,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会支持你的,加油。” 他掀起眼皮,一怔。 空乘又朝他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而他想得是这三个月他所有莽撞的决定,许越是否都知情。 他做的时候目的只有一个,逼许越现身。 那时候生怕她不知道,还出通稿、买热搜,现在是生怕她看到。 他不敢想象在求医过程中,许越看到这些后会有什么反应。 想到这,他重重地往后一看靠,揉了把脸。 修泽今天是双眼如炬,很快就顿悟了易言轩行为背后的是懊恼,他放下平板,侧过身,隔着通道对他说,“越越每次看到你的新闻,都会说是假的,她根本不信。” 易言轩飘到大西洋的心又悄悄地着了陆。 下了飞机,俩人直奔医院。 许越住得是VIP病房,并不吵闹。 在电梯里,对着镜子易言轩已经整理了下着装,其实他穿得很平常,黑T黑裤,是很低调的穿着,他真正所需要调整的是情绪和面部表情。 他的脸色很糟糕,但这幅样子去见许越,他不忍心。 到了所在楼层,他先去洗手间去了把脸,对着镜子反复模拟待会儿要说的话。 “越越,你还好吗?” “对不起,我这次又要辜负你的懂事了。” …… 镜子里的他,黑发有了湿意,额角有水珠滚落,他双手手掌撑着洗手台,有片刻的失神。 一瞬间,各种不好的设想,从最柔软的地方凶猛地扎入。 如果明天手术不太顺利,要该怎么办? 五分钟后,他走出洗手间,在修泽的引领下走到许越的病房前。 修泽往旁边退了退,让出了位置,“进去吧,和越越好好说些话。” 易言轩点点头,手握住门把手,顺时针一拧,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门开出了一条缝隙。 他没有急着进去,不停地在做深呼吸。 就在他调整好表情,嘴角挂笑时,门被人从里打开。 易言轩的心被提了起来,砰砰直跳。 门后面一个女人探出了头,短发,皮肤偏黑,眉目温和。 这人易言轩不认识,不过还是能从她面部轮廓中猜出了她的身份。 ——许越的母亲,时静。 许越真是完美的继承了时静和许还山五官上的优点,避开缺点,挑着好看的长,是个被偏爱的孩子。 时静见到易言轩也很意外,稍顿,对着里面说了声,“我出去下。” 她完全没有要让易言轩进去的意思,以身堵住缝隙,然后走了出来,易言轩只好被逼松了手,退了出来。 时静反手关上门,眼睛平静,看不出情绪。 原本已经在外坐下来的修泽看到时静走出来,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妈。”他看了一眼易言轩,声音低了低,“人是我带来的。” 时静笑了笑,“没关系,我理解。” 她比许越高一点,因为几年无国界医生的经历,她去过很多不和平的国家,那里条件不好,温饱勉强可以得到保障,但想每天洗澡是奢念,更何况要求她在那样的环境下保养。 她才四十七岁,成家生子都算是很早,不同于易言轩见过的那些豪门贵妇,时静看上去要比实际年纪要大一点,细纹明显,法令纹很深,可是气质凌厉,眼角眉梢都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她仰着头端详了易言轩片刻,才开口,“小易是吧?” 易言轩在如鼓擂的心跳声中找到了自己的声音,“阿姨,我是。” 时静微抬下巴,指了指走廊尽头,“聊聊?” 虽然是征询的语气,不过她并不打算听取易言轩的意见,径直越过修泽往前走。 易言轩别无选择,看了看房门,而后跟在时静后面。 修泽重新坐了下来,打开平板开始办公。 这里是九楼,许还山迷信,选的楼层还有病房号都很有讲究,九楼九号房,是一个父亲对女儿最平凡的期盼。 时静靠着墙壁,双手环胸,瞅着眼前的易言轩,“小易,不要误会阿姨,不让你进去阿姨有阿姨的顾虑。” 她看易言轩始终垂眼,睫毛浓密卷翘,但掩饰不了他内里情绪并不高的样子,时静忽地一笑,“你放心,阿姨对你没偏见,我女儿喜欢的人我也会喜欢。” 易言轩不知道此刻该摆什么表情,按理说时静的这番话就是对他的认可,可他丝毫没心思理会这些,他人虽然在这,但心已经飘到了病房里。 他抬眼,很认真地说,“阿姨,我想见见越越。” “不着急。”时静说,“从越越住院开始,这个房间除了医护人员,就只有我,越越的爸爸,阿泽,还有越越最好的朋友盛蓝被允许进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易言轩紧抿着唇没说话。 时静:“这意味着越越不需要那些虚情假意的关心和惋惜,我们这几个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