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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越感受到他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而当事人许越恍若未觉,她天生自带屏障,任何关于自己不好的话都会被她耳朵过滤掉,更别说,所有传闻都是背着她进行的。 当所有人都在瞒她,自然能瞒住。 不过她不是傻子,能感受到身边有个人对自己很好,男女之间无非就是那么点小心思,她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会认为人家想跟她发展纯洁的友谊,她找了个时间和男孩说清楚,她尽量让自己的话说的委婉,可说了半天,觉得两人在鸡同鸭讲。 无论她怎样说,男孩都是“没关系的,我不介意”“我可以接纳你的一切”“我可以说服家人一起接受你。” 许越愣神了下。 自己这样有颜有钱的在国内婚恋市场已经卑微到这种地步了? 最后,她不得不拋出杀手锏,“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你刚刚对我说的话,也正是我想对他说得。” 他追问,“他是谁?可以告诉我吗?” 就是不死心,又或者是想死个明白。 许越的脑海里下意识冒出了个模糊的影子,“是个比你优秀很多的人,各个方面的,他在学校的时候成绩很好,出了社会同样有不错的社会地位。” 话说得很残忍。 雄性动物一向以尊严为天,这话是伤到他了,不过,他还是礼貌地笑笑,而后丢下一句“祝你幸福”后走了。 许越看着他失落的背影,有片刻的不忍,但也只是片刻。 她从始至终都觉得,一开始就拒绝,是对追求者最大的善良。 许越不想让人看到,特地选了个隐蔽的地方,可万万没想到,这段拒绝的戏码还是好死不死被从洗手间回来的溧阳抓了个正着。 溧阳笑得猥琐且无赖,“小孩,说来听听,你喜欢哪个?我看看能不能帮你。” 许越心里还有点小悲伤,不太想理他,低着头往回走。 溧阳恬不知耻地凑上来,“说来听听嘛,我看看是哪个王八蛋舍得让我们这么个小仙女在这单相思?” 许越双手插在口袋里,“反正不是你。” 溧阳:“哎,看来我带给你的阴影挺大的,你放心,我以后继续努力,争取让你再黑转粉。” 许越被他的臭不要脸弄得哭笑不得。 溧阳用胳膊碰了碰许越,“到底是哪个?” 许越脚步顿住,抬眸,“男人也这么八卦的吗?”她心里有些不好的想法,“你不会也喜欢我吧?” 这回溧阳懵了。 许越:“你不用不好意思,反正我这么漂亮可爱,喜欢的人太多了,你要是真动心了,不好意思,在我这你排不上号。” 溧阳被她噎得一时说不出话,等到了片场,才回神,跟了上去,“那你说来听听,我这样的排不上号,什么样的能排上号?” 易言轩刚下戏,披着外套,手里是小黄鸭造型的暖水袋,正朝许越这边走,“去哪了?晚上不要到处乱跑。” 溧阳笑着说,“她去拒绝一个小男孩的表白了。” 许越抛给他一个“要你多嘴”的眼神,转身看到易言轩的耳朵都给冻红了,忙从随身的包里翻出一个灰色毛绒耳罩,上前给他戴上。 她扭头再看溧阳,“我喜欢矮得,丑得,穷得。” 说完,她努了努嘴,意思是:我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溧阳接收到了许越的暗示,不过他不打算理会,倒是对许越刚刚的话有了兴趣,“矮丑穷?小孩,你的审美这么刁钻?” * 收工的时候接近十点,易言轩看太晚了,先把许越送回了宾馆自己才回酒店。 溧阳收工早,已经洗好了澡,特意将自己的房门留了条缝,他人在房间里耳听八方,生怕错过易言轩回来。 等易言轩打开房门,他迈着小碎步从就自己房间冲出来,从易言轩身后揽住他的肩。 易言轩被他吓得不轻,手跟着抖了一下,看清来人后才呼了一口气。 溧阳伸出手指推开房门,进了房间,反手上锁,“聊聊?” 易言轩今天戏份重,拍到这个点,人已经接近虚脱,别说说话,让他多站一会儿都感觉会随时能倒下去。 况且和溧阳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聊的? 溧阳丝毫不客气地往卧室走,在易言轩拒绝之前说,“是关于许越的。” 易言轩眉毛微抬,勉强让自己有点精神,“我先洗澡。” 溧阳也是刚从话痨助理那里知道了许越的事,他觉得有必要告诉易言轩。 照理说,这些都是工作人员私底下嚼舌根,真假难辨,也传不到他们这些主创这里,顶多到助理这一级就打住了,助理们也会筛选信息说给艺人听,像这种丑闻,尤其还是男主角身边人的丑闻,自然是让自家不知为好。 溧阳的助理看他经常打趣许越,就顺嘴提了一句,没胜防就被兜了个底。 易言轩匆匆洗好澡,穿了蓝色浴袍出来,空气中顿时弥漫一股橘香气,他边系腰带边问,“许越怎么了?” 溧阳对一个男人用这种味的沐浴产品有点不解,不过也没问,人懒散地靠着椅上,两条腿搭在面前的木制茶几上,带着点玩世不恭,“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什么人都招过来?” “你说许越?” 易言轩从冰箱里拿出两罐红牛,拉开拉环,递给溧阳。 “你知道现在整个剧组的人都怎么传她吗?”溧阳仰头喝了一口,“都在说她以前是给人做情.人的,还有更过分的是说她以前是出来卖的。” 易言轩瞬间沉下脸,“谁说的?” 溧阳叹了一声气,“你也别管谁说的,我就想知道这些是不是真的?” 易言轩挨着溧阳坐下来,学着他的姿势,“……我不知道。” 溧阳:“那就是真的了?” 易言轩一时没理解溧阳的思路,他是怎么就从他说不知道就可以断定是真的? 溧阳紧接着说,“如果是假的,你一定会第一时间去否认,可你没有,你只是在意是谁说的,这说明你内心里在同意这一点的。” 易言轩的手指渐渐收拢,铝罐被他捏的有些变形。 这些他自己都存疑,他对许越这几年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包括她的家庭、她的经历,甚至是那天,两人并肩躺在一张床上,说着往事,他也无从分辨那话里的真假,她是否真的是因为父母离婚被逼去国外? 再次见她,她为什么会在停车场拿着明晃晃的刀在划车? 车上的字很扎眼,容易让人浮想,还有那天在场人的猜测,让他不由自主地给许越按了一个人设。 这一个多月的接触,他有无数次机会去求证,但他不敢,怕猜想成了真。 宁愿在心里乱猜,也不想去。” “我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