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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矮石门,这爬上去从盗洞回去是不可能了,还是找路跑吧!他猫腰钻进矮门,里面便是一间石室,山包一样的地黄蜂巢从墙上一直长过来,规模实在不小,这石室里原本摆着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了,跑了几步,脚嵌进蜂包里,一下子整个人摔了个狗吃屎,手电飞出去老远,他也顾不得捡了,抱起那个盒子就往前冲去。过了石室就是漫道,目测就有十几米长,尽头就是地宫的正规出入口,一片火光很微弱,出口应该是给什么堵住了,他咬着牙深一脚浅一脚的也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终于地势开始向上,他又跑了十几步,头晕脑涨已经赶到火光面前,一头撞到了什么东西,只听一阵倾倒撞击的声音,他已经冲了出去,滚倒在地。外在的火光熊熊,他站起来四处一看,自己竟然从一处断墙里撞了出来,看到隐藏的浮屠地宫入口竟然在一面墙里,正在诧异,几把苗人的苗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同时手里的东西也给人接了过去。陈皮阿四体力到达极限,也无法反抗,一看不好,踉跄跑了几步,给人一脚踢了后膝盖,跪倒在地上,抬头一看,那几个他骗下来的苗人小伙子举着火把围着他,为首的首领有点恼怒地看着他,看样子他们找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已经知道自己被骗了。陈皮阿四知道要糟糕了,这解放初期在苗人的地盘上犯事,是要给处私刑的,这下子自己的处境极端不妙。苗人首领看了看从陈皮阿四手里拿来的宝函,又看了看断墙里黑漆漆的暗洞,心中已然知道了怎么回事,面露厌恶的神色,给其中一个苗人做了一个遮着双目的动作,又用苗语说了几句,陈皮阿四喘得厉害,这倒不是装的,但是他为了麻痹别人,加重了自己的表现,还不停的咳嗽,看到苗人的动作,心中一凉,他在广西生活了这么多年,知道那是要挖他的眼睛。受命的苗人点了点头,折下边上一种锋利的草叶,蹲到他面前,用苗语问他问题,陈皮阿四不停的摆手,装成自己气太急的样子。苗人看他如此疲惫,互相看了看,不知道如何是好,另几个苗人好奇他出来的地方,打起火把探头进去看。陈皮阿四缓了几分钟,不见那妖怪一样的白面罗汉追出来,不由心生疑问,这时候他体力有一定程度的恢复,见有两个苗人上前要按他的双手,知道再不反抗就完了,一咧嘴角,突然翻出了一把铁弹,跳起来啪啪啪啪,一瞬间便把所有的火把打落在地。苗人一下子惊惶失措,陈皮阿四冷笑一声,杀意已起,一脚踢翻面前的苗人,同时另一只手翻出王八盒子就想杀人,就在这个时候,就听边上冷风一响,自己手里一凉,一摸,扣扳机的手指头已经没了。陈皮阿四何时吃过这样的亏,心里大骇,可没等他反应过来,接着又是一道冷风,他最后看到的就是那苗人首领淡定的眸子和他身上舞动的麒麟纹身,这是他最后看到的景象了,因为下一秒他的两只眼睛已经给一刀划瞎,苗人首领的土刀自左眼间横劈进去,划断鼻梁骨头,横刀过右眼而出,两只眼睛一下子就报废了。完了,遇到行家了,陈皮阿四心里一叹,摔倒在地,痛昏了过去。老海说,“那几个苗人总算没杀了他,他们将陈皮阿四和那宝函交给当地的联防队,他一个起义的战友那几年正好在那里负责联防,把他保了下来,他才没给枪毙,不过眼睛就此瞎了,后来那宝函给送到了博物馆,那里人一听,就派人去现场看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结果,不过那宝函开启一看,最后一层却不是什么舍利,而是这条铜鱼。”他敲了敲报纸,“怪不怪,这在当时是天打雷劈的事情,那陈四爷知道后,破口大骂,说自己给人耍了,这宝函可能早在几代前已给人打开过,里面的东西给掉包了。”我此时听老海讲故事,已经不知不觉喝了盅酒下去,人有点飘,问道:“他有什么根据?”老海一边吸了口螺蛳一边说:“我不知道,陈皮阿四后来当了和尚了,在广西挂单,这些事情我可是托了老关系才打听来的,小哥,这消息不便宜啊,以后你有啥好处也别忘了便宜我了。”我暗骂了一声,心说就知道这老家伙没这么好心,看来也就是想和我笼络一下关系,当下见他没其他消息了,又问他这次来杭州那个拍卖会是怎么回事。老海把最后一只螺蛳解决,砸吧咂吧嘴巴说道:“当年乱七八糟的,这条鱼也不知道流落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不,今儿个竟然有人拿出来拍卖了,我参加拍卖会是常事,在业内有点名气,他们就给我发了本手册和请贴,你看,这鱼在拍卖品名单上呢,我看着你对这鱼也挺有兴趣,就顺便给你弄了张请贴,甭管有用没用,去看看谁想买这鱼,也是件好事情。”我一看起拍价格,1000万,神经病才会去买呢,我手上还有两条,要是有人买,我不是有2000万,现在的拍卖行自我炒作也太厉害了,也要别人相信才行啊。老海的消息虽然不错,但是并不是我想知道的那些,一时无话,我们各自点上一支烟,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服务员看我们赖着不走,想上来收盘子,我只好又寒暄的问了问老海的生意咋样,老海说起他也想跟我怎么去见识一下这种话,也看不出是不是真心的,我说还是免了,我自己都不打算再下地,你一把老骨头就别掺和了,免得拖累了自己又拖累我。我酒也喝得差不多了,问他拿了请贴,就让他先休息,晚上,秦海婷吵着要出去玩,我是地主,不好推辞,就开车带他们四处跑了一下,吃了点小吃,不过天气实在太冷,他们也就早早的回去睡觉了。我开车到家里,没上楼,忽然觉得家徒四壁很凄凉,以前一直都没有这种感觉,觉得很奇怪,难道这几次经历让我沧桑了?想着自己也觉得好笑,于是开车径直到二叔开的茶馆,跑去喝晚茶。在茶馆里一边喝一边看爷爷的笔记,一边想着发生的事情,只觉得还是一头雾水,主要的问题,是这三条鱼不在同一个朝代啊,而且地理位置差这么远,暂且不管这三条鱼的用处,就是它们发掘的地方,也丝毫没有一点可以让人猜测的头绪。古人做这一件事情,必然会有目的,不然这阵仗太大了,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起的,我左思右想,觉得关键还是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只要知道了目的,查起来也有方向得多。如果爷爷还活着就好了,我叹了口气,或者三叔在,至少也有个商量的人,现在一个人,这些问题我真的想得有点厌烦起来了。忽然闻到一股焦臭,低头一看,借阅的杂志里有一张中国的旅游地图,我边想边用香烟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