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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繁华的楼盘,寸土寸金,可他站在这里,俯瞰所有,就是有征战万里的气魄与野心。 姜予漾心神动摇,打开手机的照相机,在摄影师摁下快门后,也按下了手机的拍摄键。 拍摄结束,摄影师过来把相机里的相片调给她看,翻到中间一张照片时,摄影师解释说“这是你跟沈总讲话的时候,我看着很搭,没忍住,手痒给拍下来了......” “您要是觉得不错,成片出来了,不如自己手里留一张。” 姜予漾脸上一热,看着镜头里的两人,没有任何暧-昧的动作,可就是看得出来,两人之间有股无形的浪潮。 是那种一看两人关系就不简单的感觉。 她只能对摄影师说:“你看着处理吧。” 摄影师对这张照片特别偏爱,点头道:“行。” 收完工,姜予漾又留下来帮忙收拾场子,细心地做好每一个步骤。 再下楼,她才发现那一辆黑色路虎并没有离开。 他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烟,刚刚燃上,火星明灭。 “漾漾,我帮了你一个忙,你也得帮我一个忙。”他这人是挺资本家的,要么以牙还牙,要么讲究一报还一报。 姜予漾突然觉得身上如同小乌龟般坚硬的壳被击碎。 她眼神清澈明亮地看过去,问:“什么忙?” “去了你就知道了。”意思是让她先上车。 沈弋带她去的是一场大型拍卖会,有不少上流人物聚集于此。 薄暮冥冥,她有点儿疲惫地从车座下来。 姜予漾头一回来拍卖会,看着乌泱泱的人群,随沈弋在后排落座。 不巧的是,温芙也发现了他们。 她跟最近合作的导演一起过来的,传闻这个导演很捧她,也有媒体爆料说,其实两人有着不正当的包养关系。 众说纷纭,但也都是捕风捉影的猜测。 那位导演五十岁有余,大腹便便,梳着大背头,看样子肯定用了不少发蜡。 温芙轻声附在他耳边道:“那边有个朋友,我跟他们打了招呼。” 男人掐着她的腰,一笑满脸褶子:“那你快去快回。” “哟,你们两复合了?”温芙趾高气昂道,“姜予漾,你挺厉害啊,高枝是一攀一个准,不会是下了什么蛊吧?” 沈弋讥讽地冷笑两声,他神色明显不悦,眼神像是淬了寒冰。 “温芙,你还要点脸面的话,就不要再来纠缠了,你心里有数,我们两之间从来就没有任何关系。” 他毫不留情面地说:“攀高枝这个词儿,我想用在你身上比较合适,你说呢?” 沈家跟温-家是关系好,可不代表,温芙就能嚣张跋扈到这个境地。 温芙没想到沈弋说话会那么狠,她倒是自取其辱,下不来台。 她眼眶发红,忿忿不平地回到那位导演身边坐下。 姜予漾全程眼睛都没眨一下,她像是对温芙的话置若罔闻,完全当这场闹剧不存在。 原因无二,姜予漾知道温芙什么性子,看别人不舒服她就舒畅了。 那她何必还口呢?让她自讨没趣就是了。 拍卖师开始在台上叫卖拍卖品,她则是好奇地翻着册子,看看都有什么物品再说。 拍卖过了几轮,沈弋跟那位导演都没开始拍。 “粉红之星,最大的粉钻,开始拍价——” 温芙撺掇道:“这个好好看哦。” 导演举起竞价的牌子:“那我拍给你。” “五百万一次——” “五百万一次——” “......” 沈弋直接举了牌子,嗓音磁沉:“一千万。” 在场的人都目光锁定过来,都在想着是何方人物一掷千金博得美人一笑。 姜予漾捏册子的手一紧,呼吸紧凑。 她知道沈家家大业大,他手里的资产也很庞大,但这种陡然间叫价的冲动还是让她很震惊。 导演明显犹豫了,没想到对方直接叫到这么高的数字。 温芙气急败坏,恨恨地瞪过去。 导演没再继续跟,在场的不知道哪一个,继续叫价:“一千二百万——” 沈弋毫不犹豫,拖着尾音道:“二千万——” 其他人算是知道了,这人拍卖起来有点疯,或者不得到不罢休。 他根本不是随着价格升高犹豫着去跟拍,而是直接随心意选的整数。 在场的噤若寒蝉,没人敢说话了。 “二千万一次、两次......成交——”拍卖师一敲,喊道:“让我们为这位拍卖者鼓掌,他获得了本场最昂贵的粉红之星。” 掌声如雷,姜予漾的耳边响起短暂的轰鸣。 拍卖来的粉色钻石就放在包装精致的盒子里,沈弋递过去,眼神如寒星明亮,唇边笑意漾开:“讨老婆欢心。” 两人已经走出了拍卖场,周遭寂寥,安静的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谁是你老婆?”姜予漾嘟囔着,给他摆正定位,人总是异想天开地活着可不行。 “不叫老婆......”沈弋思忖片刻,淡淡蹙眉。 接着调侃道:“那叫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发红包!今天会早点更新。感谢在2020-05-23 07:43:03~2020-05-25 00:18:3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40688965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啊啊啊啊啊啊璇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云隐 3瓶;海绵宝宝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51 51 晋江文学城独发 —— 他那一声“宝贝”从喉头逸出, 磁性中透着满满的诱惑。 姜予漾此时此刻终于明白, 沈弋那句“别人男朋友能给的他也可以”那句话具体指的是什么。 他是真的有在学着改变, 就是追人的方式还是贯彻了一如既往的作风。 可当初她会被沈弋这样的男孩子所吸引,不可否认的是, 除了那一幅能骗到所有小姑娘的皮囊,很重要的就是他身上烙印的散漫又骄傲的气质。 家庭环境所致,沈弋自幼在大院里长大,听的都是爷爷他们那一辈放的之类的歌。 到了他这一代,虽然不从政,但四九城的圈儿里都是相互打过照面的人物,谁也不敢得罪这位沈公子。 都说官宦子弟挺混,男生对某方面启蒙的早, 那些个十五六岁都把女朋友往酒吧带。 沈弋在里面算是挺格格不入的,那时候就有人打趣他,是不是对女的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