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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钟婷目光灼灼。 “扯吧,你可别出来给语文老师丢人现眼了。”许昭意对她的小心思嗤之以鼻,毫不客气地拆台,“钟婷你骨气呢?” “骨气抗冻吗?”钟婷理直气壮地反驳。 在许昭意怒其不争的视线里,她直接系好了安全带。 “骨气抗不抗冻我不知道,反正车抗冻。” 梁靖川一直对两人的戏精小剧场冷眼旁观,也不催促。 他没吭声,司机自然不会走。 许昭意看了看越来越大的雨势,又看了看手机屏幕,接单信息前面排着几十号人,认命了。 她试探性地把手伸向车门,小心翼翼地看了梁靖川一眼。 气氛沉闷中透着点尴尬。 后者并没什么反应,低着头玩手机,像是在彻底的无视她。 许昭意因他的漠视态度,终于松了口气,她轻手轻脚地拉开了车门。 当她踏进来一只脚时,后座那尊雕像动了。梁靖川眼皮子一撩,不温不凉地看向她。 “干嘛?”许昭意被盯得发毛,僵在那儿,心里直犯嘀咕。 看看,就知道他没什么善心,果然准备好找茬了。 梁靖川勾了勾唇,忽然朝她的方向微微倾身,刻意压低的嗓音有些哑,掺杂着戏谑味儿。 “不是用不着我吗,骨气呢?” “……” 搞了半天,他费尽心思让她上车,就是为了把这句话奉还? 作者有话要说: 叮咚—— 2019年11月13日,您所预定的小甜品已出炉,每天21点准时放送,请准备好刀叉开动。一起收藏文章,收割爱情,祝你愉快! 下章进入校园,后续一定更有趣,本章红包继续! P.S“我情愿坐在劳斯莱斯里哭,也不愿意现在外面淋着雨假装快乐。”化用于电影。 第3章 狭路相逢 许昭意僵持在原地,微微抿了下唇,眸色有些复杂。 她就没见过这么记仇的人。在她看来,这种挑衅行为过于恶劣,也过于幼稚,怎么想都觉得难以置信。 他是小学生吗? 说他是小学生都抬举他了,说不定小学生单纯善良,不稀罕玩这一套呢。 许昭意神色变了又变。 梁靖川以为她即将恼羞成怒,但他想象中她愤愤摔上车门、冲入雨幕的一幕并没有发生。 许昭意猫了下腰,钻了进来,心安理得的在他身侧空位坐好。 在他的注视下,许昭意偏过头,咬了下唇,忽然低声道,“我觉得她说得挺有道理,打脸了,可以了吗?” 梁靖川稍怔,这是他意料之外的示弱和让步。 有点意思,她不按套路出牌。 氛围瞬间微妙起来,车内的环境逼仄,往常话唠的钟婷完全处于吃瓜吃惊了的状态,难得老实地保持沉默。 车子已经摆脱了拥堵的交通,驶上高架。 一路沉默,也是一路煎熬。 “你没别的话想说?” 对许昭意过于温软的态度,梁靖川微诧地扬了下眉。 其实许昭意早在心底把他从头到尾问候了个遍,消了气。她这人活得通透,必要时候能屈能伸,坚绝不给自己找罪受。 许昭意还以为他想要自己道谢,面无表情地看向他。 她都打算翻篇了,他还没完没了? 虽然嫌弃他事多,但她还是尽量维持温和态度。毕竟还要同行一路,念在“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份上,她决定不跟他计较。 “谢谢、感恩、劳驾您,小女子他日必当涌泉相报,来生做牛做马以孝犬马之劳。” 她嘀嘀叭叭地说了一长串,气都不带喘的。话音一落,她抬眸看着他,微微弯了弯唇: “兄台想听哪一句?” “是不是漏了一种?”梁靖川懒懒散散道。 许昭意心尖颤了颤,屏住了呼吸。 虽然不想承认,虽然她也没这个意思,但她几乎是瞬间联想到了“以身相许”四个字。 这人总找茬也就算了,还调戏她? 她后背绷得笔直,从头到脚都僵了,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活像是受了惊的兔子。 看够了她窘迫的脸色,梁靖川上下嘴唇一碰,要笑不笑,“我是说‘结草衔环永世不忘’,你以为是什么?” 许昭意撇开头,被刺激得变了脸色。 “神经病,小学鸡!” “再说一遍试试。”梁靖川听得不太舒服,皱了皱眉。 许昭意觉得自己的人生就是要敢于尝试。 她轻嗤了声,“这是高架,难不成您打算把我扔下去?” 话音一落,她像是觉得自己的猜测很合理一样,面色沉重地看着他。 “我提醒你啊,高速上赶人下车是谋杀,”许昭意一字一顿道,“犯法。” 梁靖川眉梢微抬,有点好笑,“还给我科普法律?懂挺多啊。” 她警惕的样子像是在看一个法盲,还是个听不懂人话、随时可能发疯的法盲。 “那你可以继续讲讲量刑。”他继续道。 许昭意总觉得他不怀好意,并不想被他牵着鼻子走,“你什么意思?” “如果量刑够重,也许能让我大发慈悲,忍你一路。” 许昭意的小脑袋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她就不应该试图跟他交流。 - 回去的时候夜色已浓,许昭意愉快地撂下句“后会无期”,伞都懒得拿,就头也不回的冲进了雨幕里。 讲真的,她一辈子都不想在见到这人了。 冲完澡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她坐在书桌前整理东西。 明天是周末,她还要去趟一中,不过不是去报到办手续,是摸底考。 燕京的高中间一直广泛流传着这样的话:“嘉博颜值逆天,一中学霸遍地,京附‘非富即贵’预备役。” 毫无疑问,一中十分重视抓学风抓成绩,甚至重视到有些严苛的地步。 别的先不提,就“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