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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伤了沈娘子,我瞧的真真儿的,倘她有个好歹,你们怎么向国公府交代?” 她品阶比太守夫人这诰命都不知高出多少,这番话太守夫人也只有赔笑听着的份儿。永宁又招了招手:“语迟,你来我这儿坐。” 沈语迟就势坐过去,自然要向她道谢。 永宁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我这人就看不得别人耍手段。” 太守夫人不善的目光时不时落在她身上,被她冷着脸瞪了回去,又低头跟永宁吐槽:“太守在外素有清名,官场上没一句说他不好的,想不到他夫人却真是个奇葩,竟教出这样的儿子!她不管教也就罢了,还逼着我原谅这烂货!这等人的道歉,我才不稀罕呢!” 永宁亦是不屑:“这夫人又不是原配,太守原配夫人死后,太守落下一克妻的名声,只能低娶了同僚家的庶女,也就是这位了。小妇养的能有什么见识?生生把儿子教成个纨绔,太守一世英名都给毁了。” 她又跟沈语迟八卦:“你有所不知,太守知道秦四冒犯你之后,立即命他道歉,还说你不谅解就要把他撵出家门,他们母子俩大概是急了,知道私下道歉你定然不会同意,所以就想了个法子,大庭广众想逼你松口,幸好你主意正,若换个性子软的,瞧见今儿这阵势,扛不住就得松口。” 沈语迟给气的,永宁一不爽,东北口又飚出来了:“不过这婆娘能的不行,方才多亏了江县令及时解围,不然她肯定还要想法拿捏你噶,至少也得让你下不来台!混账娘们,啥也不是!” 沈语迟方才就觉着挺巧,被永宁郡主一点,才知道是江好心探花特意给自己解围,她心下不由一暖。不过她最近实在被裴青临疑似磨镜那事搅和的够呛,现在对江探花也没有旁的心思了。 既和永宁在一起,自然少不了喝酒,沈语迟刚好借酒浇愁,两人直接拼掉了太守家两坛女儿红,出门的时候都是踉踉跄跄的。 说来也是巧,沈语迟才出太守府,就撞见骑马准备走的江探花了。 江探花难免问了句:“沈娘子在女客席可还好?太守夫人...”作为一个不碎嘴的探花老爷,他犹豫了下,才低声道:“没为难你吧?” 沈语迟大着舌头:“难我...没有。头给她打烂!”她伸手去扯他:“你陪我再喝两杯。” 江探花瞧她喝成这样,哭笑不得,伸手虚扶了她一把:“江某不胜酒力,沈娘子好酒量,江某甘拜下风。”他又用眼神示意周媪把沈语迟扶进马车里。 他瞧见沈语迟喝成这样,着实放心不下,就带了随从在马车旁护送她回沈府。他见周媪眼神犹豫,忙道:“这位嬷嬷放心,我骑马在外护送就是,等瞧见沈娘子平安进府我就回去,不会碍着什么的。” 周媪嘴唇一动,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只叹了声。 江探花随着她到了沈府,见沈语迟被周媪扶下了马车,他冲周媪一颔首,拨马转身要走。 沈语迟今儿是真的喝大了,脚下一歪,眼看着脑袋就要磕在府外的石墩上。 江渥丹一下翻身下马,一步跨了过去,伸手挡在她额前,将干燥温暖的手掌覆在她额上,替她挡了这一下。 沈语迟口齿不清:“谢,谢谢。” 少女的肌肤光洁细腻,江渥丹觉着有些尴尬,心下又止不住地生出暖意,他忙收回手,温声催促:“沈娘子快进府吧,走路小心些,下回别喝的那么多了。” 沈语迟还没来得及回答,旁边就传来一道清越的声音:“我替大娘子谢过江郎君了。” 江渥丹转头一看,见是上回那个貌比天人的裴先生。 裴青临慢慢走过来,稍一拨弄,沈语迟就落入他怀中。他目光在江渥丹覆她额上的右手停了一时,长睫遮住眸底的幽暗寒凉,顿了会儿才微微笑:“劳烦江郎君了。” 江渥丹浅笑了一下,转身告辞。 裴青临目光追随他背影许久,面色阴郁,半晌才把沈语迟直接打横抱了起来。 他抱着她径直回了小院,淡淡撂下一句:“都出去。” 夏纤这两天出去探亲了,沈语迟屋里伺候的其他人竟没一个露出异色,甚至没人多问一个字,仿佛裴青临才是他们的主子,一个个躬身退了出去,还贴心地掩好了门窗。 裴青临没好气地看她的醉样,盥了温热的帕子给她擦脸。 他的力道稍有些大,沈语迟受到刺激,有些迷茫地睁开眼。 裴青临和她对视了一瞬,皱眉问:“怎么喝这么多?”他想到方才那一幕,眉头锁的更紧了:“喝醉了,被人轻薄好玩吗?” 沈语迟似是没听明白,嘴唇动了动:“江郎君...?” 裴青临表情瞬间森然起来,阴鸷的像被雷暴刮过一般。 “大娘子,”他捏起她的下巴,声音越发轻了,一字一字地问:“你、说、我、是、谁?” 沈语迟眨了下眼,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又闭上了眼睛:“你不是江,江郎君?你是谁?” “你夫君。” 沈语迟还要说话,整个人被重重按在锦被里,她一个字都没来得及吐出,甚至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他就已经强势地,不容置疑地衔住了两瓣粉唇。 第37章 沈语迟迷迷糊糊间,嘴唇就被两瓣微凉的薄唇堵住了, 她下意识地想睁开眼, 一只纤长的手就覆了过来, 盖在她双眸之上, 让她的世界沉入黑暗,唯一剩下的只有唇上微凉的触感。 她的唇瓣不似裴青临的那样削薄,而是圆圆的,上面还有分明的唇珠,仿佛诱人采撷的花朵一般, 亲上去既软又暖。 裴青临的吻十分强硬, 他又不得章法, 略显粗暴地含吮着。沈语迟被他折腾的睫毛乱颤, 鼻息咻咻,伸手想要推拒他。 他被她折腾的无法,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 稍一停顿,扣住她的手腕压过头顶。 这下沈语迟彻底反抗不得, 被他按在罗汉床上,只能由着他施为。 裴青临瞧她的双唇被自己蹂.躏的微红发胀, 上面的口脂掉了个干净。他有些怜惜地伸手拨了拨她唇瓣, 俯身在她耳边,声音带着微微低喘,惑人的一塌糊涂:“嘴巴张开些,嗯?” 沈语迟被蛊惑了一般, 唇瓣开合一线,不设防的样子简直诱人摧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