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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也太牛逼了!” “突然被吸粉了。” ……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慕淮的脸色又恢复原来带着浅浅笑意的模样,没人发现,他捏紧的拳头,因为太过用力,指尖泛白。 ¥ 夏昔昔装完逼后,迈着高贵冷艳的步子,潇洒离开教室。 等走到没人的角落时,她撑着墙壁冷冷吸了口气。刚刚慕淮那厮不知轻重,她的胳膊划在桌角上,疼得要命。 擦擦额头,已是一头冷汗。 得赶紧去医务室。 因为上次去过一次,所以这次很快就找到了。 刚推开门,她便看到一穿着校服的少年站在轮椅上,踮着脚找着什么。不过他刚往前倾,椅子瞬间向后滑去。 夏昔昔顾不得其他,赶紧冲过去,在那少年摔下来时,一把将他抱住。 嘶—— 伤口处撕心裂肺的疼,叫她逞强! 不过她天生表情管理到位,就算嘴角都要抽搐,仍带着不会过分热情也不会过分冷淡的笑容:“你没事吧?” 她低头看着怀中的少年,如一个救美的英雄,英姿飒爽。 贺新愣愣看着抱住自己的少女,眨眨眼,长睫毛闪了闪,他又低头又看了一眼胸口处。 那里放着夏昔昔的手。 她反应过来,连忙将贺新放了下来,宛如占了便宜的浪荡男子不知所措。毕竟面前的少年看上去太单纯无害了,与慕淮那种心机婊不一样,他是真的纯粹天然。 特别是那双眼睛,透亮清澈,仿佛什么都没有却又像容纳万物。 “我没事,”少年乖巧答道,“谢谢你。” “没事,”夏昔昔大气地摆摆手,伤口被牵动,疼得她冷汗一炸,不过她却没表现出来,仍叮嘱着贺新,“不过下次可不要站到这种椅子上,很容易摔跤的。” 少年没有回答她,目光落在她的胳膊上,似有不忍:“得马上上药。” 他说着,已经从旁边的桌上取过碘酒和纱布。 那是一瓶新的碘酒,少年试图将它掰开,试了好久却没成功。于是他认真地盯着碘酒,一副沉思的模样。 “我来。”夏昔昔忍不住笑了。 她看出来了,面前的少年虽被人们称作天才,但却是个生活白痴。 打开碘酒,少年主动要帮她上药。 夏昔昔犹豫片刻,但对方一片诚挚的模样,她不忍打击:“好啊。” 少年的手倒是意外的轻,不过因为伤口有些深,每碰一下还是像炸裂一般的疼。好在夏昔昔一贯擅长忍耐,就算疼,也没有出现表情扭曲的情况。 “疼的话,要说出口。”贺新突然说道。 夏昔昔一愣,笑了笑:“不疼的。” 少年若有所思,又低下头,小心翼翼地给她涂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一边涂一边吹着气的心里安慰,还是什么,她觉得似乎没有之前疼了。 等伤口处理好,贺新将碘酒放回原位,熟练地在电脑上记录:“每个来看病的人都得记录,你是——” “高二十六班的夏昔昔。”夏昔昔怕他忘了上次见过自己,回答道。 少年回头,看着她,乖巧的脸上写满疑惑:“你是夏昔昔?” “我们上次在办公室见过,你应该不记得了。” 毕竟上次他的注意力一直在题目上。 少年仍看着她,目光纯净直接,像是要将她看穿一样:“我记得。” 轮到夏昔昔疑惑了:“那就是我。” “我知道。” “那你不记得我就是夏昔昔?”夏昔昔更疑惑。 “哦。”少年不再执着,“啪啪啪”地输入名字。 夏昔昔觉得不安,问系统:“难道有人能看出我的变化?” 【请宿主放心,我们的技术能让所有人不会产生怀疑。】 那贺新为什么会这么问? 夏昔昔想不明白,直觉告诉她,还是离这个少年远一点比较好。 ¥ 慕淮回从十六班的教室里出来时,学生们都走得差不多了,只有一少女站在长廊那边。在见到他后,她迈着小步跑了过来。 慕淮直直地看着她,少女肌肤胜雪,眉眼娇艳美丽,泛红的眼眶让人忍不住心疼。 “慕淮。”少女声音软糯糯的,带着几分哭腔,更惹人疼惜。 “别哭了,”他微微笑着,轻轻帮她拭去眼角的泪,“带你去吃饭。” “那昔昔呢……”少女仰头看着他。 虽然没亲眼看到,但旁边路过的人已经将他和夏昔昔之间的事说得清清楚楚,慕淮大闹为她大闹十六班,还将夏昔昔弄伤。 “都是我不好,让你误会昔昔了……”她红着眼眶,焦急道,“我要和她解释清楚才行。” 慕淮笑容一滞,他想到夏昔昔胳膊上那一道血印子,又想到她冷漠的眼神,如鲠在喉。 “她应该去了医务室。”林一萱没等慕淮说话,拉着他就走,“我们现在就去找她。” ☆、第十一章 对骂 两人来到医务室时,夏昔昔已经离开,贺新一人坐在桌前,埋头写着什么。 “走吧。”慕淮要离开。 林一萱却往屋子里进了一步,她柔着声音喊道:“贺新……” 贺新似乎没有听到,仍专注于手中的练习。 “贺神……”林一萱又喊了一声。 少年仍没有抬头。 林一萱涨红着脸,有些难堪。 “一旦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很难在意周围的动静。”从里面出来的医生解释道。 “舒医生。”林一萱恢复甜美笑容,与医生打着招呼。 她当然知道,贺新从来与众不同,是天才,是学神,是和他们这些普通人不一样的存在。他一直独来独往,不擅交际,也从不和同龄人交流,他唯一在意的好像只有学习。 但林一萱觉得,她应该是不一样的。 就算贺新沉迷于其他东西,但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应该有反应的。一直以来,所有人都是这样的,只要看到她都会很开心,就像现在的舒医生。 “怎么,哪里不舒服?”舒医生笑眯眯地关切问,“需要我给你检查一下吗?” “不用,”林一萱心情稍微好了一些,“我来找个朋友,不过她应该已经走了。” “是说夏昔昔吗?”舒医生说,“贺新已经帮她上了药,已经没事了。” “贺新上的药吗?”林一萱愣了愣。 贺新之所以被人当做怪人,是因为他从不愿意让人碰他,也从不跟人多说话,就连和她说话都是寥寥可数。 怎么会给夏昔昔上药? “难以想象吧?”舒医生挑挑眉,他刚听贺新这样说时,也吓了一跳。 只有他知道贺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