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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就大了,准确来说,是对我的的压力就更高了。” 陈静萱偏头,“所以,小祁儿要加油啊,我们丰来书肆的盈利都压在你身上了。” ‘小祁儿是什么奇怪的称呼?’ “陈jiejie对我的期待就这么高?”虽然压力似乎大了不少,但李祁依然觉得一股暖流从心底划过。 “是的,你的一二册,在我表弟手上都可以卖出那样不错的成绩,想来确实是不错的,而且这样的外售方式,只要成功,第一批就可以让我们多赚不少,接下来的购买,我们可以借此缘由,坐地起价!只要把握好度,不信拿不到这些人手中的钱!” 陈静萱说着,两眼都放着光,李祁几乎看得到她双眼中金钱的符号。 总觉得对于这位精明能干的小jiejie,又有了更深沉的认识呢。 等陈静萱在李祁的帮助下忙完手头上的工作,时间已经快近晌午,两人正吃着午食,陈静萱才想起什么似的,对李祁道,“你的样册已经定好了,你要不要看看,如果没问题的话,接着我会安排发售,这次是多个城市一起出售了,不在仅限于京城。” 的第三册,第一版定稿李祁已经看过,包括其中的插画和大致排版,现在的样册应该没什么问题,这方面,在硬件方面,丰来书肆向来是没什么问题的的,而软实力方面,如今也有了陈静萱。 “不用了,这方面,我相信有陈jiejie,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还有我今日带来的第四册,陈jiejie如何安排?” 陈静萱略微停顿,很快给出了回答,“暂时不会马上安排发售,还要等第三册售卖情况。” “对了,其实我有个问题?” “陈jiejie请说。” 陈静萱拽着衣袖,难得的有些疑虑,“你的第一二册,都填了首外面不曾流传的诗句,不论是,还是,都是难得一见,足以流传千古的绝句,为何第三册和如今的第四册都没有,是因为,没有合适的孤本了吗?” 李祁再次掩袖,咳了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是的。” 听了李祁的回答,陈静萱才略微失望,“也是,孤本虽不少,佳句却难寻,能得此两首已是难得了。” 李祁完全不想搭话,就这样,让陈静萱以为是没有了吧。 要知道,李祁作为一名文科生,后来还专门写过网文,关于诗词的背诵自然是不少的,但一来他本身不擅长作诗,若是抄诗超多了,日后别人真以为是他作的,结果一问三不知,那就非常尴尬了。 只偶尔拿出两首,让他人以为这些诗都是偶然从孤本上得来的,就正常多了,又能引来关注,又不会太扎眼,毕竟遗留在百年前的战乱里的文章太多了,时不时就能听到有人又找出了什么前朝孤本。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这就要从李祁刚发现自己穿越说起了。 作为一个信息时代的穿越客,还是时常看写的中度网瘾青年,像穿越后造纸、造肥皂、造水泥、□□之类的,多多少少也了解过一点,真做起来,一次实验成功不太可能,但了解过程和比例,多试验几次,总还是可以的。 从睁眼发现自己穿越那刻起,李祁就考虑过这些,然后才发现…… 这特么的!太宗都已经造出来了啊!!还比他记的更细致、更复杂!! 太宗老前辈,你就不能给后来人留几条路吗?! 悲痛的李祁就发誓,他要是抄后世的东西,一定!会给未来的穿越后辈们留点汤喝! 所以少抄点诗,还尽量抄不是那么耳熟能详的,万一真有个穿越来的后辈,就靠这混口饭吃,也算功德一件了。 宣传,两首足以。 作者有话要说: 以前我也报过会计呀,就是没去考,不过去了也过不了哈哈,而且后来就改革了,唉 以及征求一下大家意见,我要不要改个名字,比如、、之类的……感觉现在这个名字没什么吸引力呀 ☆、戚容 醉音楼。 台上人还在咿咿呀呀的唱着戏曲,台下的众人也在吃着茶、聊着天。 这是京城的一座戏楼,本来不大不小,但在京城也颇有名气,但是自从是出了个唤花兰芝的名角儿后,更是常有些达官贵人来听曲儿,无数人一掷千金,就为了听花兰芝上台一唱。 花兰芝名字柔柔弱弱,人也是个柔柔弱弱、面若好女的青年,两条细眉、半点朱唇,曾有听曲人跟友人开玩笑,花兰芝若为女子,天下女子的十分美色,花兰芝独占八分。 后来这话传了出来,天下美色共十分,兰芝独得八分,后人戏称花兰芝该改名花天色,天下绝色,花兰芝也更出名了。 出了个花兰芝,戏院的班主尝到了男子相貌的甜头,之后收学徒,尽要些相貌清秀的男孩子,戚容,便是这样进的醉音楼。 戚容本不叫这个名字,原名是戚大伟,班主嫌这名字太糙,给改了名。 戚容年岁虽小,但也隐约见几分绝色,进了醉音楼后,相貌出众,加上有天赋,在唱曲儿上老天爷赏饭吃,别人连半天上不去的腔,戚容轻轻松松就能唱出来,所以得到了班主的喜爱,这几年要什么有什么,还给他专门配了个服侍的小子。 只这几月来,戚容开始变起了声,清脆明亮的嗓子,一下子沙哑起来,起初班主还好好照顾着,男孩子的变声期最忌讳嗓子用多了。 结果好些时日了,也不见好,班主也没了耐心,差点就寻思着给戚容吃些药,反正脸还在,日后唱的没那么好,也有人冲着这张脸来捧。 花兰芝唱的戏虽不错,但整个京城,那么多戏院,比花兰芝好的也有不少,为何偏偏就花兰芝独火,人们究竟是听戏,还是看人,心里谁都清楚。 最后还是花兰芝保住了戚容,让班主再等些时日。 这日,班主又一次气冲冲的从花兰芝房里出去,走前还狠狠瞪了眼门外站着的戚容。 等班主走远了,戚容才又进屋。 “花大哥,谢谢你。”少年声音低沉沙哑,确实不好听,与当初那天籁般的嗓子,更是天壤之别。 “别说这些话,大哥也只能帮你这些了,再过些时日……过些时日,你嗓子若是还不好,大哥就求班主,让你做大哥下人,也好过让你去服侍别人。” 戚容沉默的看着花兰芝衣领下的乌青,红了眼,“那位大人,又欺负你了吗?”花兰芝现今敢直接反驳班主话,戚容也知道是因为花兰芝身后的那位魏大人。 “戚容!”似乎被人戳破了内心的秘密,花兰芝恼怒的皱起眉,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