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8
个青华殿夷为平地。 阵法结界短暂地撑了一秒,被崩裂的火花迫得剧烈摇晃,咔嚓一声,最终支离破碎。 巨大的火团破开了限制,宛如奔腾的浪潮,裹卷着漆黑的浓烟,迅速朝这边蔓延过来…… 系统弹幕瞬间爆炸。 金陵鸣城的骄傲,屹立千万年不倒的金陵皇城,眨眼之间被凶猛的火光和刺耳的尖叫之声吞没。 就连矗立在城墙之外,象征守护天元大陆的沧泽生、妖龙与凤凰的三座雕塑,也被那转瞬即至的冲击波拦腰撞断。 轰然崩塌。 那一幕,恍若世界末日。 看在金陵人的眼里,便就是突然而至的世界末日。 作值源源不断地进账,甚至远高于朝云那次。 原来菩提在地面爆开,威能居然有如此之可怖, 又或者是1 1大于二,三朵一起爆开造成的成倍伤害,池鱼都有些被吓到了。 临殷亦有些诧异, 单手抱着池鱼,借着爆炸震开的余波,迅速飞离了金陵皇城。 金陵的高层几乎全在爆炸的最中心,这会儿手忙脚乱,自顾不暇,短时间内哪里会有时间出来追杀他们。 出了结界,便是天高地远,池鱼手里捏着瞬移,便是尊神都撵她不上。 池鱼犹豫过,她若是这么干了,沧寻白已然得知她真实马甲。 就算她和临殷逃得远远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说不得会祸及池家。 但又念,不管她干不干这一票,只要她活着,手里还掌者宝宝的所有权,沧寻白就不会让她好过。 还不如一条道走到黑,得罪就得罪彻底,让他们付出代价借以拖延时间,然后迅速赶回云城将父母接在身边就好。 …… 池鱼的原则就是苟,她逃出生天,第一想法就是溜了遛了。 临殷则是个不怕事儿的,战术性撤退完毕,换了身衣服,面上的【千面】一阵变幻,改装成了一平平无奇的路人甲,要留下来看热闹。 池鱼知道他哪是看热闹,是要搞事才对。 又想此去云城路途遥远,云城池氏虽然是金陵麾下的势力,其实挨着兰溪的地盘。 沧寻白就算阴险至此,对付她一个小小的玄仙还要先抓她亲人限制,两地没有空间阵法,又没有尊神之间的万里传音,一趟传信的指令下达下去至少也要三五日,押送过来就更久了。比不得她充能瞬移,大半天就能将人接到手,于是暂且按捺下来。 剧情已经走到最后的时刻了,她可不敢放任临殷独自一个人待着,但凡出点差错就前功尽弃了。 …… 鸣城之外的街道都受到了冲击,但各商户都有或高或低阶的阵法,抵挡了大部分,只是看着萧条凄惨,屋顶被掀翻了去,实际上并没有造成多大的损伤。 但从这一点看,鸣城这座万年古城还是居于高位太久,不懂得思危。 比起朝云这座新城完善的防备体系,在一次高空爆炸之下一居未损,鸣城的阵法显然老旧低级多了,全是早年淘汰下来的货色,【菩提】的破坏力就显得更强一些。 也恰好这些被波及的平民贡献的大额作值,【菩提】爆炸之后不过一刻钟,池鱼的后台积分已经满了一千万,还在源源不断的紧张。 池鱼眼睛直冒绿光,这就意味着她可以将一个八级技能升上九级,与尊神也有一战之力了。 虽然几次三番都是【菩提】救她与困境之中,且池鱼也最爱用它,可【菩提】的局限性也摆在那里,它一个月只能用三次,且这个月的三次已经被池鱼用掉了。 升级技能是为了紧急救场用,【菩提】不能再选,池鱼果断将【吞噬】点上了九级。 实力上来了,底气也充足地多。 池鱼同样改装之后和临殷并肩而立,心里突然萌生出一股冲动。 拍着临殷的肩,豪气干云对他说:哥哥,今后有我罩着你的冲动。 求生欲让她掐死了这股子冲动, 系统提示了一句,池鱼极目远眺,便见到萦绕在皇城之上的滚滚浓烟被一道从天而降的光从中劈开。 那是空间阵法的光芒,亦混杂了凛冽的剑光。 邱宴沉着脸出现在火光迸溅的云端,仗剑一挥,破开了重重迷障,硝烟散去。 他的身后跟着一人,蓝衣墨发,正是芝兰玉树的翩翩君子。 池鱼瞳孔猛地一缩,脸色发白。 那是…… 临故渊? ☆、第 147 章 池鱼没搞明白临故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按理说邱宴得到沧寻白的消息, 知道临殷的真实身份乃是南时倾顶替之后, 就应该明白临故渊同临殷是没有关系的,他甚至也是被隐瞒欺骗的一方。 陆白芷半魔血脉之事没有曝出来, 临殷跳反,邱宴本该将临故渊视为唯一的继承人, 何至于将他带到金陵,直面二十年前的黑暗过往? 他和临殷血脉至亲是假, 多年的相处却是真的。 将他卷进来, 邱宴就不怕师徒离心么? 难不成这老贼迫害了临殷还问心无愧, 以为临故渊也会坚定不移地站在他那一边,与临殷兄弟反目? 还是说, 他有别的什么目的? …… 事出反常必有妖,池鱼心里直犯嘀咕, 临故渊可是个宝贝疙瘩, 是她磕的绝美CP, 可千万不能出事。 她嘀咕嘀咕着, 忽然觉得后背发寒, 若有所感地回头过去, 临殷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挪不开眼?” 他的眸色幽沉,神情平静,若不是四周气温降得厉害,至少从表面上,池鱼是嗅不出危机感的。 临殷是老阴阳师了, 要杀人和心情愉悦,表情似乎没什么大的差别。 不是, 他站在她身后,还能知道她方才在看临故渊不成? 池鱼拿不准他这句话指的是什么,又感觉他不是会吃临故渊醋的人,想去后台看看作值数额,据此判断。谁想她后台进账太多,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池鱼为了保险,谨慎应道: “哥哥,邱宴尊神到了。” 绝口不提看见了临故渊,赶忙过去拉住他的手,“我们不在,他们便打不起来,像没什么热闹可看,要不然咱们还是走吧?” 如果池鱼刚开始还只是为了苟命,远离是非之地,现在就是生怕会再起冲突了。 临殷早就知道金陵和兰溪这一时半刻打不起来,他想要留下来,是看看沧寻白打算如何粉饰太平,对平民解释这场事故的 屹立千万年不倒的皇宫一朝尽毁,总需要一个理由,和一个出来承担后果的罪人,来平息百姓的怒火。 干这事的人是南鱼儿,沧寻白心知肚明。 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