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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瞥他一眼,“你说你们关系都这么铁了,万一……万一你是因为不爽她过来找临故渊,故意说的气话,同她床头吵架床尾和呢?我哪敢吱声啊,你说是吧?” 总之她是没那么好的待遇,可以一句话指哪儿让临殷打哪儿。顶多能一句话,能临殷亲自杀了她罢了。 这样的对比都不能证明关系铁的话,什么可以证明? 临殷像看智障一样看着她, 抿了抿唇,似是想说什么,又觉得没有必要。 放下茶盏,用两个字终止了这个话题:“蠢鱼。” 池鱼:…… 屋外,秦年年独自一个人待着,静立三分钟演示挣扎与受伤无人理会。 脑子里理着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为何前后两次临殷对她的态度有着天壤之别。心念一动,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来。 眸光明灭闪烁,难不成是因为这块玉佩? 她曾经确实这么想过,以为是玉佩赐给她的机缘。为此还特地去查了玉佩的来历,结果这确实只是池鱼掉落的一块普通玉佩罢了,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且她依稀记得,无论是幽州那一次还是这一次,临殷认出她似乎特地地看了一眼她的脖颈以下…… 秦年年摸上自个的锁骨,微微敞开的衣领之下,露出一小截花瓣形状的胎记。 …… 池鱼趴在门边,看到秦年年失魂落魄地走了。 她算盘打得飞起,想要脚踏两条船,结果被撞破当场翻车,心情有所波动是应该的。 池鱼观察的对象走了,百无聊赖地从门口退过来。 回头便见临殷正在看茶几上摊开来摆放的一张羊皮卷轴,不知道其上内容写的什么。不过能被临故渊随手摊开放在外厅而非书房,想来也不是那么要紧的东西。 兰溪有藏书阁,不同阶品的弟子,开放权限不等。池鱼只能摸到低阶弟子的那一层,只有一些低阶的小法术可以学。最大的问题,是这些法术都很朴素,一点都不炫酷。顶多能吹吹落叶,清理清理衣服什么的。 池鱼看那羊皮卷轴的样式,可能是什么高级法诀。 晃晃悠悠在屋里转了一遭,尽量不显山不露水,悄咪咪晃到临殷的身侧,往羊皮卷轴上看了一眼。 霍, 一个字都看不懂,歪歪扭扭全是横七竖八的狗爬,你说他是个字都在夸它,那分明是副画。 谁写这高级法诀这么缺德,连字都不让人看懂,还怎么学! 她大概是将这表情和偷师的意图写在了脸上,临殷没回头,刷拉将羊皮卷合上了。 那姿态,在池鱼眼里就像极了学生时代,藏着掖着不肯把卷子给人抄的学霸。 池鱼悄悄翻了个白眼,嘀咕:“小气什么,字那么丑,我可看不懂。” 临殷忽而问:“你前夫的字,不认识?” 池鱼:……不可能,我男神不可能一手狗爬字!! 她脸上的震惊与抵抗太过明显,属于刹那冲击过后最真实的情感反应。 临殷留意着她脸上的表情,眼底隐约沁进去一丝笑意,细微的,一晃便又碎在沉沉的阴郁之中,像是从未出现过。 他仿佛抓到了一点蛛丝马迹,视线轻轻一晃便落在她的眉心,在那里,她灵动的魂灵轻轻招摇着。 临殷从前并没有怎么接触过那个在临府作威作福、作天作地的“池鱼”,但她名声在外,临殷偶尔也能听见手下闲谈时说起这么个人。 说她偏执骄纵,对临故渊的痴迷更趋近于疯狂。 那种疯狂是灰色的,带着不顾一切的毁灭性,可以做出突破下限的残忍事迹,让自己渐次沉沦进地狱。 传闻中的,和他如今看到的却不太一样。 池鱼依旧疯狂,可那种疯狂却是明亮的,像是一种能让自己开心的痴迷,并不执拗于索要什么回馈,一天到晚傻乐。 她和她,不一样。 但这对他而言,没有区别, 也无须关心。 …… 池鱼受惊之后,第一时间在系统内调出5000点的文档,去查阅视频。 她还记得有一段是远志CP的两人一起在书房写字看书的场景,她刷了十遍,连秒数都记得。就是看光顾着看人和氛围去了,一点没留意到他们是否写了字。仔细一瞅,发觉陆白芷手里拿着的书正是临故渊整理出来的手札,那一手漂亮的瘦金体,笔法追劲,意度天成,简直没得挑。 池鱼长吁一口气地放松下来。 真想截个图甩到对家脸上:康康我哥哥的字,是你能黑得起的吗? 作者:换了封面之后,收藏涨幅明显变慢了唉,唉,可能大家都不喜欢绿色吧,所以我换回来了。 ☆、第 59 章 系统看不下去两人的思维不在一个层面上,忍无可忍地开口解释:“此为衍文, 是以文字记录地图的一种方式, 就是这样写的,并不是狗爬。” 池鱼:……对不起, 是我没见识,又给老乡丢人了。 池鱼刚开始没反应过来自个被套了话, 后来从“你敢带我男神节奏?”的情绪里清醒过来。一咂摸,惊心的同时, 感觉还有点儿莫名。 她和临殷之间的相处一直属于, “虽然我知道你这个鬼有问题, 但那跟池/临傲天我又有什么关系呢?”的模式,不过恰好顺路的陌路人, 各自盘算各自的。 临殷那头发生了什么事,池鱼根据文档记载可以推断出来, 所以不问。 池鱼这边的情况就更简单了, 临殷压根就没把她放在眼里。管她是什么妖魔鬼怪, 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外挂, 向来不闻不问,无动于衷。 池鱼觉得这种模式还挺好的, 毕竟她情绪经常上头,不容易藏事儿。 可临殷却突然开始注意到她的“反常”之处了,搞得她措手不及。 为什么?是哪里有什么变化么? 池鱼赶紧自省,她没觉得啊? 思来想去,也只能是因为她现在晋级成大罗金仙, 有资格在他眼角占一占位置了? 池鱼脑中风云变幻,表情也跟着变化了几轮,嘀嘀咕咕道:“认识啊,只是这种行文我没见过。” 临殷闻言没再说什么,随手将羊皮卷放在了一边,站起身。 他一动作,池鱼便聚目巴巴望着他, 只是魂不在这里,眸子里是空的,像反应不过来,愣愣问:“你做什么去?” 临殷懒得搭理她, 沉着眼,浑身往外冒着冷气。 然而池鱼不是一般人,对他冒冷气的状态已经见怪不怪。 见他不回,一溜烟跟在他身后,叽叽喳喳、不耐其烦地重复问:“你做什么去?” “你做什么去?你不说会带我去见临故渊的吗,你……” 临殷脚步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