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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结果,我便在这儿等着,总该给我个说法。” 季明也只能干着急,这说来也是命运弄人,若梅二姑娘不是出生太师府,哪怕官阶低一些的人家,也不至于会如此。 就凭他家大爷的财力和如今在陛下面前的恩宠,那是前途不可限量,寻常人家的姑娘早就扑上来了,这些日子提亲的人毫不夸张的说都踏破了门槛。 可他们家大爷心心念念着偏是这位位高权重的梅太师府嫡出小姐,还得跟一等世家功勋少年侯爷竞争。 从清晨到日暮,这一天又匆匆而过,紧闭的大门愣是没有开,梅公没来早朝,这事儿传到了皇帝陛下的耳里。 刘贵妃见皇帝一脸愁容,不由软声问了问:“陛下可是有何烦心的事儿?不妨与臣妾说说?” 皇帝冷哼了声:“这两日梅公未来上朝,朕经人一打听,才知是那奚御菀堵到人太师府家门口去了!” 刘贵妃长叹了口气:“有句话,臣妾不知当不当讲?” 皇帝:“你倒是说说看,朕想听听旁人是何看法。” 刘贵妃将宫婢递上来的茶拂了拂水面上的茶叶,递到了皇帝的跟前,道:“臣妾是觉得,这奚御菀也不失为情深义重之人,这其中种种,臣妾也听了好些小道传言。” ☆、第64章 皇帝:“哦?” 刘贵妃:“奚大人与梅二姑娘定是情真义切的,可萧侯未必。在感情这事儿上, 萧侯还是小孩子气呢, 那梅二姑娘嫁过去也未必会有好日子过。” 皇帝轻叹:“萧侯年幼时,亲眼见着自己的父亲提刀杀了他的母亲, 那妇人不守妇道,死得也不冤, 只是那孩子还是对当年的事情有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 刘贵妃不再言语,皇帝又道:“事情终有了结之日, 只是若伤害太大, 闹得大家都难看, 就没必要了。” 刘贵妃:“梅公有时候也太迂腐了些,其实主要症结还在于梅公那边, 是否能想得明白。陛下再如何cao心现下也是无用的。” 皇帝轻拍了拍刘贵妃的手:“不想了,眼下还是多多cao心胤嵘与永安的婚事罢!” 刘贵妃笑道:“陛下最重对四殿下的事儿倒是十分上心呢。” 皇帝:“胤嵘也是朕的孩子, 以前也未对他多有关心, 婚后他便要出宫独立门户, 也算是尽我这个做父亲的最后一点心意。” 刘贵妃替皇帝更衣就寝, 更深露重,万籁巨静。 三殿下胤峥的寝宫此时还灯火通明, 桌案上已经空了一壶酒,侍妾上前劝慰:“三殿下,夜已深,酒喝多了伤身,还是早些就寝罢。” 胤峥愤愤将那侍妾挥开:“本殿下的事情何时轮到你这个下贱的奴婢过问?滚出去!!” 那侍妾虽知胤峥平日里也是阴情不定的性子, 但现在一口一个贱婢不念半分旧情,顿时悲从中来,掩面哭着跑了出去。 惠妃差点与那侍妾撞了个正着,身边的老嬷嬷不由得怒斥了声:“你这下贱的婢子怎生不长眼,冲撞了娘娘可有你好果子吃!” 那侍妾吓得双腿一软,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连连求饶:“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惠妃用眼角睨了她一眼,冷声道:“还不滚下去?” 侍妾听罢,连滚带爬的快速离开了惠妃的视线,惠妃才刚踏进胤峥的寝宫,便听到他一声怒斥:“都叫你滚了,还进来做甚?!” “是我!”惠妃低喝了声。 胤峥心头一跳,慌忙起身相迎:“母妃。” 惠妃瞥见桌案上空了的酒壶冷哼了声:“你就这点出息!” 胤峥耷拉着脑袋,没有了平日里那不可一世的义气风发。 惠妃挥了下手,谴退了随行而来的宫人,此时室内只有俩母子相对。 “坐罢。”惠妃令了声,胤峥默着声坐到了惠妃的面前。 “我知道你是为了四殿下与永安郡主的婚事忧愁。”惠妃开门见山。 胤峥一脸不服气:“我实在想不通,父皇为何会将永安郡主嫁给胤嵘那个废物!难不成父皇其实心里也是有胤嵘的?父皇是不是对儿臣有了些看法,还是那刘贵妃与四弟串通,在父皇面前说了我和母妃的坏话……” “好了!”惠妃斥了声:“这些话你切莫再提起,那胤嵘出身卑贱,背后又无任何势力,如今太子殿下身体抱恙,早已不能理事,现在朝中你的呼声最高,你还怕什么?” 胤峥:“儿臣倒不是怕什么,只是那胤嵘如此卑贱,凭什么得到这些本该属于儿臣的东西?!那永安郡主嫁给一介商贾也就算了,但唯独四弟不行!父皇这般行径,与养盅有何区别?!” 惠妃:“你父皇年事已高,或许是老糊涂了,也未想到这些,但若你突然去提,反倒显得你有谋心,会惹你父皇不高兴的。” 胤峥听着一肚子的委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儿臣难不成只能眼睁睁看着四弟得到杜家的势力,与我抗横争夺这天下?” 惠妃睨了他一眼:“你这性子就是沉不住气,且不说别的,就是你四弟得到了杜家背后的势力,那又如何?他也无法与你抗横!而且,不能明着来,咱们还不能暗着来吗?” 胤峥听罢,眼睛一下子亮了,“母妃的意思?” 惠妃:“待成亲那日,叫几个人埋伏……” 母子俩耳语了好久,才面露笑容起身离去。 **** 奚爷在梅太师府外已经守了两天两夜,依旧未有任何消息,季明想着再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得道:“大爷,要不然干脆找几个身手好的翻墙过去瞧瞧动静?” 奚爷:“想必这几日太师梅戒备森严,我看还没等那些翻墙过去就被逮个正着送官查办了。” “呃……”季明耷拉着脑袋埋下了头来。 奚爷沉声道:“莫急,应该很快能有动静了。梅公好面子,绝计不会允许我一直守在外边,有损他的颜面,想必不出三日便有对应之策。” 这话果真不假,到了第三日清晨,初冬飘起了雨夹雪,冷得异常,奚爷外边就是披件狐裘大衣也不保暖。 ‘吱丫——’一声,紧闭的正门突然被人推开,只见两个家丁手里提着两只白色灯笼和白绫走了出来。 奚爷心头一跳,快步上前:“请问俩位小哥,府中可是有谁过逝?怎的挂起了这白绫?” 家丁抽噎着:“梅二姑娘昨儿夜里疾病突发,大夫束手无措,就在将才咽了气儿。” 奚爷愣是不信,情急之下,硬闯进了府里。 还未走到院中,便听到府里大管家一声令下,“快快来人将这莽夫拿下!” 季明护在奚爷身边,恶狠狠的瞪着他们:“你们别过来,你们再过来我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