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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乃是姜氏一位十分德高望重的长老的大弟子,说起来算是很不错了。而周墨就比较悲惨了,没有一个师傅肯教肯带,只能继续做做学徒,随着新来的弟子一起修习之前就学过的基本大课。然而,不知是不是老天爷突然开了眼,天可怜见,有一天他正在练剑术,正好叫回门派路过弟子学宫的姜沅瑾看到,不知为何,他看了一会儿便去找教习师傅问了几句,然后就突然开口说要收他为徒,问周墨的意思。周墨最初听到消息后是愣愣的,叫好久才反应过来,然后又有些不确信地问了一遍。一起的□□们都以为他是开心傻了,毕竟姜沅瑾的名声不说永昼宫,在外面也是能叫的上的,却没想到他其实是惊呆的。他左想右想,觉得自己方才舞剑的姿势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圈点的地方,更别说是惊艳了,而姜沅瑾怎么就看中了他呢?不过震惊过后自然心里还是十分欢喜的,答应时点头如捣蒜,想着以后一定要好好学,不能给姜沅瑾丢了面子,辜负他的期待。然而他的雀跃心情没过多久,就被一阵郁闷替代了。姜沅瑾平日里基本不在门派中,要么就是在闭关。拜师六年,他指导自己的次数,最多也就两个手的手指能数过来。高级的秘籍心法书倒是给了不少,就像地摊小本一样可以随便他拿取,但无奈他的根基不好,很多地方没办法自己参悟,千金难求的秘籍心法到了他手里,发挥的价值倒还真的跟外面街摊上唬骗人的假书一样了。周墨一瞬间想起往事,心里无声叹息,但这回好不容易听闻姜沅瑾回来,不管怎样先见上一面再说。“师傅,吴师叔说,过几日要带一众弟子们去离宣尧山二十里的悬玦空谷去锻炼一番。”吴之明便是宣央央的师傅,此次他倒没有限制说只准自己门下弟子去。周墨担心宣央央,想陪她一起去。他思考了一下,虽然知道姜沅瑾一般不会不同意,但还是来同他报备一番。一听到那四个字,姜沅瑾的脸色极快地变了变,神情一动。他深深地做了一个呼吸,才首先指正道:“吴之明同你是同辈,以后不要乱叫,平白把我拉矮了一截。”周墨顿时脸颊边滚出一滴汗:“是,我知道了。”不是周墨分不清辈分,不要说吴之明年纪大他一轮半,修为更是比自己高了不知道多少,轻轻一个眼神扫过来就能让周墨暗暗抖一抖。让自己与他平辈而交?他立刻摇摇脑袋,除非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唉,做人怎么就这么难呢。“悬玦空谷……”姜沅瑾没在辈分话题上多做停留,口中喃喃念着那个地名,目光不自觉地深了几分,像是回忆起什么难忘往事。他随后很快又冷笑道:“这个吴之明也真是,那处地方有什么好给弟子们历练的?天天不想点好的,搞这种有的没的,难怪一直不精进。”周墨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沉默是金,这话头他没法接。“十年前悬玦空谷发生巨变之时,那次不是已经组人下去探过了,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现?满山谷的碎石块和一堆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野兽还是人类尸骨,有什么值得再探的?多事!”姜沅瑾语气中满是鄙夷,夹着几分不满,说道最后,甚至还带出了一分恨意,周墨不确定是否是自己听错了。忽然,置于殿内一侧的桌案置物架上传来一声轻响。两人倏然望去,架上摆着的三块碎石状之物的周围隐隐发出一丝一丝极细微的幽暗红光,贴合着石面由慢渐快地在石杵上无序游转,似是自发地描绘着某些图案文字。周墨脸上俱是讶异,他急急望向姜沅瑾,眼神仿佛在询问一般。而姜沅瑾在最初一皱眉后,脸上的表情便是一副早有所觉的样子。他屏息而望,神色凝重,又有一种难以察觉的期待。渐渐红光由暗而亮,愈发密集起来,游丝般的红光开始彼此在断处之间相互绞合,碎石在光丝的牵引下,在架上小幅度地跳动起来。“这,这个……”周墨捂着嘴说不出话来。姜沅瑾从始至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漆黑双瞳中幽幽泛着几缕道不明的光彩,嘴角化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纹。他口中轻轻吐出几字,语气极为温柔,掺杂着化不开掩不去的思念。“他要回来了。”“啊,谁?”周墨眨眨眼,没听明白。姜沅瑾却不多做解释,缓缓闭上双目,道:“没事。吴之明那里你若想去,那就去吧。”周墨的那点小心思,当然也瞒不过他。周墨立刻笑开了:“多谢师傅!”殷寂言醒转过来时,还沉浸在被雷击中的那一刹那,心如擂鼓势要冲出胸腔,眼前空茫一片,呆滞地望着前方,不知今夕何夕。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处洞府之中,举目所见的石壁上镶嵌了数枚夜明珠,照得四周通亮。他横躺在一块平坦巨石上,石板坚硬膈得骨头生疼,又或者说,他全身上下都在作痛。而且明明实实在在地贴触着身下的石面,身子却感觉像是在飘,没有实感,脑中一时间什么也想不起,这让他愈发紧张起来。“你终于醒了。”寂静的氛围中突然有人说话,声音不高不低,清亮好听,让殷寂言的心稍微安下一点。他动动脖子,循声望去,见不远处盘坐着一名白衣银发男子,背上系着一个细长的布囊,里面虽不清楚是何物,但殷寂言能断定,必定不是凡品。那白衣之人面容明艳轶丽,眉眼精致,神色平静温和,深金色的一双眼眸正直直地望着他。“你、你是?”殷寂言愣着看了他一会儿,一边询问,一边撑手坐起,按了按自始至终都在刺痛的脑袋。那人不疾不徐地答道:“这里是我的一处住地,我叫蔚苍雩。你不用紧张,我既然救了你,便不会再害你。”殷寂言听了,又观察他片刻,没从对方脸上看出任何的攻击性,便大大放心下来。同时也惊讶于对方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虽然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第一时间道谢总是没错。“多谢先生救命之恩,他日先生若有需要,殷寂言必当倾力回报!只是,我与先生此前从未见过,萍水相逢,不知先生为何要救我,又是如何救我的呢?”“萍水相逢?”蔚苍雩像是听到了什么十分好笑的事情,脸上竟然笑开了,带着些许的苦涩,和殷寂言看不懂的深意,末了又重复一遍,“怎么会是萍水相逢呢?”“啊?难道我们、我们见过?”殷寂言实在不记起自己何时何地见过蔚苍雩,看对方怅然若失,自己也是一脸茫然。就在殷寂言还脑海中苦苦思索之际,蔚苍雩却已收起表情。他拿下背上的长条型布包,没有打开,只是搁着布料很轻缓地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