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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钱,又亲自带她们去买了干净整洁的新衣服。 老妪推拒再三,萧妙磬只淡淡道:“您不必多想,和酒儿两个好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如此,折腾了一整个白天,萧妙磬和袁婕才回到成都宫。 见到萧钰,萧妙磬想到那老妪和酒儿,便向萧钰说:“钰哥哥,今日我在街上见到有年老的乞丐被欺负。想来成都虽然富庶,却也有朝不保夕食不果腹的可怜人。你看号召他们从军如何?身强体壮的可以上阵杀敌,若是老弱妇孺就担任洗衣做饭的工作,应该会有人愿意来的。” 萧钰笑道:“好,都依音音的。” 他没告诉萧妙磬,其实他也有这个想法,和萧妙磬不谋而合。他正打算付诸行动,萧妙磬就在他面前说了。 他觉得很欣慰,看萧妙磬更觉得美好妍丽,仿佛她是长在他心尖上的,喜欢的不能再喜欢。 想把她含进嘴里,在口中狠狠的滚上一遍才够。 于是他一把抱起萧妙磬,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划着轮椅向榻边去。 萧妙磬勾住萧钰的脖子,面飞红霞,却忍不住腹诽钰哥哥怎么越来越过分,竟然白日就…… 待到他将萧妙磬含进嘴里,在口中狠狠的滚过一遍,才发觉根本不够。对她,他是吃不饱的,只会越吃越饿。即使这会儿饱了,要不了一天就又馋得无法忍耐,非要屡屡吞吃不可。 萧妙磬气喘吁吁,眼角含泪,娇柔的趴在榻上。 她望着萧钰离去,羞红的脸颊上勾起一抹甜蜜的笑,然后低头把玩起他的岫玉。 他将玉留在萧妙磬手里,她玩得不亦乐乎。 玉里的重明鸟絮纹,好似更清晰了。萧妙磬举起岫玉,让它对着窗外射进来的阳光,这般逆光看去,半透明的玉里那重明鸟仿佛活了般。 萧妙磬一个人待了半个时辰,袁婕来同她聊天。 袁婕一进来,就看见萧妙磬捧着萧钰的岫玉,唇角含笑,眼角春意未散,看起来娇滴滴的又撩人。 袁婕忍不住轻嗤出声,这陷入爱河中的神情举止! 她打趣萧妙磬:“别人随军长途跋涉都是日渐憔悴清瘦,你却是日渐水润丰满,这人和人真不能比啊。” 萧妙磬听得面颊烫起来,别说袁婕,就连她自己也察觉到自己变得更水润了。 巴蜀天府之土养人是原因之一,但更主要的原因当然是萧钰。 至于丰满……萧妙磬不禁低头看了眼自己身前的两团,别的不说,这里是真的大了不少,导致她成亲那会儿的兜儿都偏小,只好换了大一些的方能裹住。 想着这里曾在一个个美妙的晚上被拢捻,被亲舔,萧妙磬觉得面上要烧起来了。 袁婕把萧妙磬的神情变化看得一清二楚,更忍不住笑起来。 萧妙磬唯恐袁婕还要说什么不堪入耳的话,忙道:“你光说我,自己就真没想过嫁人吗?” 大邺自建国始就没有一女不事二夫之说,相反,美貌的女子不论嫁过多少夫君,依旧有许多男子争抢。 更何况如今是乱世,没有什么比添丁添口更重要,不论是朝廷还是各地诸侯,均鼓励寡妇再嫁。 二嫁之妇明媒正娶多的是,即便袁婕有那样的过往,也不大影响婚嫁。 主要还是看她自己愿不愿意。 “嫁人?算了吧,我没有你的福气,添音。” 萧妙磬明白袁婕是因着过往而对男人有心结,不论是她父亲袁繇,还是她曾经历过的那些夫主,都带给她无数的身心伤害。 本该是女子生命中最亲的人,却成了她最深的恶梦。 她会有挥之不去的心灵阴影再正常不过。 萧妙磬忽的道:“姜太守不错的,他敦厚老实,不会做出伤害人的事。” “姜叙?”袁婕想到什么,咯咯笑起来,“听说王上曾想过把大小姐二小姐还有添音你嫁给姜太守,谁想他一个也不要。啊,我还撞见过姜太守拒婚的场面呢。” 萧妙磬说:“钰哥哥没把我说给姜太守,我那会儿已经对钰哥哥动心,没让他胡乱拉郎配。” 袁婕故作同情道:“对啊,姜太守甚是可怜呢,四处被拉郎配。现在你又拉他配我,我哪配得上他啊?” “谁说配不上。” 萧妙磬可还记得袁婕杀袁繇时,姜叙全程守在暴室门外,后面还把手臂借给袁婕倚靠。 虽说是老实人发善心,但老实人姜叙可不曾对别人这般。 只是见袁婕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萧妙磬也就转了话题。 接下来几日,萧妙磬依旧带着袁婕在成都街巷奔走。 她没有找到高阳氏的蛛丝马迹,倒是瞧见些需要帮助的人,便顺手帮忙。 日子过得充实却也焦躁。 萧钰每每都把她揉在怀里,安抚她的内心。 忽有一日,萧妙磬和袁婕刚从宫外回来,还没更衣,就有侍婢跑过来向萧妙磬禀报。 “公主,宫外来了一位老妪和一位少女,说是得公主相救,特来拜谢,王上已允许她们进宫了。” 老妪和少女?萧妙磬马上想到那日救下的被殴打的老妇,以及后面寻来的老妇的孙女酒儿。 萧妙磬这便和袁婕去大殿。 大殿处,萧钰已经见到了被侍从领进来的老妪和酒儿。萧妙磬很快就到,当看到这祖孙两个的装扮时,萧妙磬怔了一下。 前几天,老妪和酒儿还是穷酸落魄的乞丐。而此刻,两人却穿着干净整洁的直裾和襦裙,布料不算顶好,却也不是穷人能买得起的。 她们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酒儿甚至还浅上妆容。萧妙磬认出她们今日穿的衣裳,并不是前几天自己为她们买的。 她们看来一点也不穷。 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钰哥哥。”萧妙磬先走到萧钰身边,“她们就是我那天对你说过的,我救下的老妪,后来她的孙女找来医馆。” “嗯。” 老妪带着酒儿向两人行礼,“参见越王与扶风公主,老身与酒儿今日前来,是特来答谢公主相救之恩。” 萧妙磬淡笑:“不必多礼,不过老夫人还是先解释一下吧。” “这是自然。” 老妪态度不卑不亢,又向两人行了一礼。 “重新介绍一下,老身高阳氏阿春,这是老身的孙女,高阳氏酒儿。” 一语落下只如平地惊雷,萧妙磬和萧钰皆露出惊讶之色,转瞬化作惊喜。 高阳氏女!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终于找到了! ☆、站起来了 惊喜来得太汹涌, 让萧妙磬几乎要丧失理智。 是萧钰紧紧握着她的手, 那熟悉的纹路和暖烫的温度, 让她在短暂的欣喜若狂后,找回了头脑。 接着她猛地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