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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天,天上阴云滚滚,闪电好像随时要劈下来。 虽然还没有到很冷的时候,这是冬天啊。京里面哪怕夏天都不常见这种天候,更别说冬天了! 豫王嘴已经合不上,整个人都呆掉,他盯着天上看了半晌才转过头来看裴泽,不敢相信这人竟然被苍天打了脸。 裴泽也是懵的,懵完又很绝望。 他心里一团乱麻,强撑着说:“是巧合吧。” 说完本来已经黑透了的天上豁开一道亮光,乌云如来时那般,匆匆褪去了。这下好了,包括太监宫女以及侍卫在内,所有人都盯着裴泽,裴乾更不用说,他那脸色跟适才的天色差不多,黑透了。 “你告诉朕这是巧合?豫王你来说,这是巧合吗?” 豫王恨不得骂死裴晃,他再三保证说人是被冤的,说有办法证明只要一个说话的机会而已,豫王才帮了忙。 决定进宫来的时候想着都是兄弟,虽然他家早被削了,也改变不了大家是一个爹的事实。 这只是个小忙而已,谁知道他竟然骗人??? 豫王惭愧道:“臣没查清楚就进宫来,犯下这等疏失,臣甘愿受罚。” 这时候,冯曦已经笑了,裴泽看到她那个表情心一横,噗通跪下对皇上说:“以前的事我确实非常后悔,心里有遗憾短时间内割舍不下是事实,怕皇上误会才矢口否认。我虽然有这种想法,可没做过越界之事,我在努力淡忘了,很快就会成功的。而这件事同冯曦状告我的内容不能混为一谈,我说了违心的话,她同样不老实,若不然,您让她也立个誓。” 上天既然能站出来打他的脸,总不会放过冯曦。 裴泽如此相信着。 于是所有人又像冯曦看去。 刚才觉得自己赢定了的冯曦身上一僵,她尽量将表情稳住,说:“已经证明你是骗子,皇上还会听你的吗?” 冯曦看着挺硬气的,其实心里乱成一团。 裴乾没理会她,转而看向冯念:“贵妃的意思是?” 冯念笑道:“臣妾很想直接相信二meimei,但要服众的话,还是走个流程好了。不心虚的人也不怕立誓,皇上您觉得呢?” “那就照贵妃说的,冯曦你也立个誓,只要不变天朕就信你。” 裴乾这话一出口,群里就开始为冯曦默哀了。 冯曦刚才看裴泽好像在看丧家之犬,现在她没法再轻松下去,平时从没把立誓当回事的人,现在真实的害怕了。 要说吗?说了苍天显灵打她的脸怎么办? 可皇上都吩咐了,不说绝对不行的。 想到刚才皇上问冯念怎么看,她直接说相信不就什么事都没有吗?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冯曦心里又怕又恨。 她拖着不开口,裴乾耐心告罄了:“难道你不敢说?因为你哄骗了贵妃欺骗了朕?” “没有,我绝没有!” “那就发誓。” 冯曦颤巍巍的抬起手来,小声说:“我发誓没有恶意欺骗贵妃娘娘……” 她刻意在誓言里加了个“恶意”,以为这样能糊弄过去,她觉得没错啊,自己虽然说了谎话,但只是想自救而已,有什么错呢?冯曦安慰自己说没问题,上天会理解的,一定会理解她这样的苦命人。 结果刚才发生的事原封不动又来了一回。 这次因为人都在外边,看得比刚才更清楚。 裴乾抬头看了会儿,然后啧了一声。 “你们两个还真是绝配啊,破烂玩意儿凑一堆了。” 冯曦跪下去伸手抱住冯念的腿:“我不是故意的啊,我只是想同您诉苦,说的时候因为气愤稍微夸大了些,谁知道皇上怎么在那时候来,刚好就听到了。我又不能改口,就想着我和裴泽反正两看生厌,说严重点借机和离正好,我只是想跟他和离而已。” 冯念才露出丁点不耐之色,小赵子已经招呼人把冯曦拽开。 “贵妃娘娘千金之躯,岂是你能碰的?说话就说话,别在这儿动手动脚!” 裴乾瞅了小赵子一眼,这狗奴才戏挺多! 他只当小赵子逮着机会在挣表现,没多想,并吩咐说:“你前后欺君两回,这样轻飘飘一句就想开脱?美得你!你们两个一起去劳动改造,什么时候改好什么时候才算完。” 吩咐下去之后,裴乾又评价了自己:“换个人来已经砍了你们,朕还是心软。” 作者有话要说: 冯念:什么时候改好什么时候才算完???你怕是给人判了无期…… ☆、一四二: 这结果是裴家人万万没想到的,杨氏听说以后当场昏厥, 冯曦她母亲徐氏也没好到哪儿去, 得知长女被判欺君并且要和裴泽一起去劳动改造,徐氏头一晕就要往地上栽, 还是冯妧反应快伸手扶了一把,人才没摔着。 “之前不是已经判了裴泽?圣旨都下了的, 为什么又改了呀?” “娘没听人说吗?因为裴家不认,反告了她,两人到御前对质冯曦没说过穿帮了。” “曦儿一直是那样,容易冲动,一冲动就会中了别人的套, 她肯定是被裴泽设计了!” 这种话,冯妧都听得不爱听了, 她眸色沉沉的朝母亲徐氏看去:“半年前她偷了我的首饰盒,您去问她也没承认,还是贵妃jiejie出面才替我讨回来。她就是个不安分并且会扯谎骗人的, 都能骗您还不能骗到宫里去?我不用打听就知道她肯定编排了不少, 她以为皇上不会去求证?她以为裴泽会吃下这个亏?” 徐氏本来还要骂, 听到这话, 她沉默下来。半晌才道:“她是犯过错, 可她是你亲jiejie,你不能眼睁睁……” 这话没说完就让冯妧打断了。 “每次都是这样,不管她做了什么您永远都是这个话,她胆子越来越大, 现在好了捅破天了。您就不要指望咱们能救,年初被送去劳动改造的个个都是权贵子弟,这还在老实种地,一个也没回来。她算什么东西也想破例?” 道理都明白,但徐氏就是不忍心啊。 她拽住冯妧的衣裳袖子:“你跟贵妃娘娘亲,你进宫去给你姐使使力。” 冯妧将徐氏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了:“这不可能,您死了心吧。” 冯妧本来还担心亲娘受不住,这几句听下来,她这念头都歇了,也不想再听这些话,也不想管这个事,索性回去房里。 徐氏跟小女儿说不通又去找老爷。 冯庆余这个人本来就不是很在乎女儿,冯曦这两年又很能折腾,他心里早就烦了,听说这事也不担心冯曦将来如何,最先想到的是冯妧跟蒋方亭之间的亲事,别让冯曦给搅散了。 她俩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妹,其中一个办了蠢事另一个多少是会受牵连的。 心里烦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