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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谁知道呢?冯念非但没上去哄,还抄着手往边上一坐:“臣妾冬夏专宠的时候说什么了?给您推拿的时候说什么?帮您骗马的时候又说什么了?臣妾还没受不了呢,这您就受不了了?皇上您过来责问之前就没摸摸自己的良心?还是您压根就没得良心?” 裴乾让她气得心肝疼。 “朕问你为什么忽悠朕,你扯这些做什么?” 冯念又瞪他一眼:“哪儿忽悠了?臣妾哪儿忽悠您了?要想忽悠您我不会做干净点?至于留这么多把柄?” 裴乾总感觉怪怪的。 明明是他来找事,贵妃比他还凶。 最过分的是什么? 都这么凶了,他娘的还这么好看,贵妃呀……发火的时候都跟仙女儿似的,因为生气双颊微红的样子别提多好看了。 这种攻势能顶得住就不是男人! 先一步软化的还是裴乾,他咳一声,说:“贵妃你好好跟朕讲嘛,不要这么凶。” “臣妾好好跟您讲,您还当是心虚。不怕告诉您我就是个心眼小的,以前没见谁来关怀我,出了事都想到我了,还要我帮忙?我贱的吗?” 裴乾亲手捧了茶碗过来,让她喝一口,别生气,慢慢说。 “爱妃呀,你不乐意搭理轰她出宫就是。” “轰完她回去又该怎么编排我?其他人知道不跳出来抨击我?我都当了贵妃了我不要面子的?我不好骂她请您来一趟不行吗?我平时为了您什么都做了,您就不能心疼我一回?” 裴乾已经放弃挣扎了,他选择性遗忘了自己本来是为什么到长禧宫,反省并承认了错误,表示为心肝排忧解难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以后哪个不长眼的再来还去喊他。 冯念这才高兴了。 她问:“皇上是不是后悔昨天那么夸我了?” 听到这话裴乾还回忆了一下,他昨天说什么来着? 好像是说心肝啊你就是淤泥潭里开出来纯洁无瑕的白莲花,你就是太善良了…… 裴乾有点窒息。 他又想了想,贵妃只是有点小脾气嘛,总体上看还是很善良,并且直率,瑕不掩瑜。要是其他妃嫔做了这种事铁定擦干净屁股,能给人逮着?她呢?头天闹完第二天就穿帮,多耿直多可爱。 能把这么耿直可爱的人逼到用心机,老冯家真不是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刘邦:……你说你是不是傻子是不是废物一个? 裴乾:……朕只是能屈能伸! ☆、七五: 冯念一发作,李忠顺立刻把房里伺候的带出去了, 里头只剩下两位当事人没错, 可房门又没关,他俩闹那个动静, 守在檐下的谁听不见? 回想起来那一路,皇上都沉着脸, 他心说君心难测,没想到那么得宠的贵妃也有因为惹怒皇上被发落的时候…… 刚过来时,皇上瞧着也挺像那么回事,后来的发展却让李忠顺恨不得反手抽自己一耳光。 同样的事落在苏妃身上,人都能被骂傻。 贵妃那么嚷嚷几句, 咋的皇上就妥协了?把声气都放软下来,好言好语哄了半天。 这样的皇上, 着实没眼看。 裴乾才不知道他英明睿智的帝王人设又崩了一回,从长禧宫离开的时候,他还不忘记吩咐:“看看底下供了些什么, 给贵妃送一批来, 把人给朕哄高兴了。” 李忠顺:…… “奴才哪有本事哄娘娘高兴?” “还敢说, 就是你跟朕嚼那些舌根, 要不能成这样?” “这种事, 奴才也不能隐瞒不说呀。” 裴乾凉凉的看了他一眼。 李忠顺立刻反省了自己:“确实是奴才的错,奴才说的时候没把握好,下回肯定改进。” “这还差不多。” 裴乾又想起冯念发作的样子,嘀咕说:“如贵妃这么多变的女子也不多见呐, 前头给朕推拿的时候还柔情似水的,刚才跟母大虫一样。” 李忠顺恨不得就地聋了。 他在心里暗搓搓吐槽了皇上,刚在长禧宫心肝宝贝的喊着,出来就成母大虫了?这话您有本事倒回去说! 裴乾又瞅他一眼:“你对朕有看法啊?” “奴才不敢。” “不是没有,是不敢,你说说朕哪句话说得不对?” “……就是吧,哪有像贵妃娘娘这么好看的母大虫呢?” “也是,朕的爱妃那是天赐神颜,只要看到她那脸,就算有天大的火气也得消了,你说说男子汉大丈夫跟美人计较什么?” 毕竟是御前的老人,李忠顺还是很了解皇上的。 他都没问皇上前头为啥跟丽妃闹嫔苏妃她们计较,生怕皇上还过来一句:她们长得就那样吧。 回去这一路走了多久,李忠顺就腹诽了多久,直到皇上进去继续看他的书,李忠顺才退出来,吩咐宫女上茶水点心的同时不忘交代干儿子,让他去看看最新送来的都有什么?捡好的给贵妃娘娘送一批去,到了长禧宫嘴千万要甜,把贵妃哄好了。 才把这事安排好,一回身敏妃带着消暑的汤羹来了:“本宫听说皇上忙了好几日,来看一看。” 她这么说,李忠顺真当人是来看皇上的,通报过后将人放进去了。 谁知道敏妃最主要不是来送口吃的,她听说了昨天那事,并且花力气去深挖了细节,知道了里头的内幕。敏妃因为自家儿子和未来媳妇,恨死了冯念。她人怂,不敢搞大事,委婉含蓄的上个眼药还是可以。这不,人压根没想到李忠顺会主动把事情说了,也没想到皇上刚才已经去长禧宫找过碴,她照计划点了几句。 裴乾这个脑子,只要离冯念远点,都还算灵光。 他才喝了口汤,就听敏妃道:“今儿个宫里很多人在说,昨天有冯家人进宫来,仿佛还见过皇上?” 裴乾眯眼看她。 敏妃压下心里的紧张,又说:“难不成没这回事吗?怎么臣妾听说那人在您过去长禧宫以前去见了贵妃,在您走了之后才出来?” “你知道得挺清楚啊。” “偶然听宫人说起,他们会说也是纳闷皇上见冯家人做什么?” 裴乾把调羹扔回汤碗里,不耐烦道:“朕出于什么理由做什么事还得你们理解?不说个明白不准干是吧?你这么能要不你来当皇帝朕给你当妃子。” 噗通一声,敏妃跪了。 她低头解释说没那回事,只是想起来闲唠两句,皇上不爱听她不说了。 “你当朕是傻的?啥事没有的时候不见你说长禧宫如何如何,今儿个专程提起还不是想使坏?你想挑拨朕跟贵妃的感情!敏妃啊,做人还是善良点。你看贵妃,平常还得帮你调|教儿媳妇,你不心存感激还搞这套太过分了。” 提到那个倒霉儿媳